母上攻略 全本+番外
海角_12270854 • 2023-05-13 15:02:31 • 成人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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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竹影随行

1·1

『哒、哒、哒、哒……』

教学楼走廊里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脏跳动的也越来越快,这么有气势的脚步声,我太熟悉了。

片刻后,一名身穿黑色职场西装套裙的大美女走进了办公室,她有着一张精致而白皙的瓜子脸,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细长的丹凤眼,内勾外翘,柳叶弯眉,娇俏的鼻梁,豆沙色的红唇,明眸含光,深邃而锐利,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性感魅力。

她手里拿着普拉达的包包,上身穿着修身西服,领口深V,露出里面白色衬衣,腰肢纤细,胸前浑圆饱满;下身黑色直筒裙,肉色丝袜,黑色细跟尖头高跟鞋,臀部挺翘,双腿匀称修长,充满了职场女性的知性与干练。

她叫郑怡云,是……我的母上……大人。

妈妈面带寒霜,进门之后直接朝我走了过来,二话没说,甩起手中的包包,噼头盖脸的朝我砸了过我。我连忙低头闪避,举手格挡,班主任赶紧挡在了我们母子中间,劝阻道:「凌小东妈妈,凌小东妈妈,别生气,别生气……」

妈妈越过班主任的肩膀,使劲用包包打着我的头,疼倒是不疼,但是吓人呀。

看来老妈是真的生气了。

……

一个小时后,坐在车里,妈妈双手握着方向盘,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没有说话,但这个压抑的气氛,搞得我更紧张了。

强忍了半天,我终于憋不住了,没话找话:「唉,您这个车……刚洗过吧,挺香的,跟您身上的味儿一样好闻。」

妈妈没有说话,斜乜着我,面无表情。我尴尬一笑,低头说:「妈,我错了,我真错了。」

妈妈连忙否认:「不不不,你没错,我错了,当妈的错了,错在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我就该咬咬牙,把你给打了。」

我嬉皮笑脸的说:「那你也可能打掉的是我哥或者我姐,我就变成了我妹了。」

妈妈眉头一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你,你跟陆依依那小丫头,你们俩躲储物室里干什么呢?」

我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道:「没,没干啥,我们玩捉迷藏呢,我跟她恰巧藏一块儿了。」

「凌小东,你这瞎话可是张口就来呀。你们都上高三了,还玩捉迷藏?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那您爱信不信。」我嘟囔了句。

「什么?」

「不是,现在不都流行复古嘛,唉,前段时间你还不跟我蓉姨去跳迪斯科了嘛。」

「复个屁的古。」

「啧啧啧,您怎么说也是一部门经理,怎么说话这么没素质呢。」

「我还素质,我没大耳刮子抽你,我就够有涵养了。」妈妈长叹了一口,手扶额头,疲惫的说道:「你说我生你这么一个玩意儿干什么,愁死我了。」

我身子一歪,将头靠在了她的胳膊上,嬉皮笑脸的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从此变沙凋。」

妈妈在我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把我推了起来,表情严肃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结果绷了半天,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收了起来,厉声斥责道:「一天到晚的没个正行,什么德行。」

「我怎么没正行了,我正经着呢。你看现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多少大龄男青年都找不到结婚对象,咱们隔壁楼那刘叔,都快四十了,还单着呢。我现在就开始搞对象,说不定高中毕业了就结婚了,大学没毕业你都抱上孙子了。你看,四十多岁你就能当上奶奶,享受天伦之乐了。你问问你身边那些小姐妹,羡慕不羡慕。」

「哎呦我的天呢。」妈妈捂着脸,轻轻摇头:「你越说越恐怖了,你再说我都该领退休金,跟小区里老头老太太,一块儿跳广场舞了。」

「唉,这个我觉着可以有啊。到时候你拽着我爸,就扛一录音机,往那儿一放。音量开到最大,广场舞王,老年迪克斯。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来,左边跟我一起画彩虹,在你右边,再画个龙。」我一边唱,一边舞动手臂。

妈妈斜眼瞧了我半天,嘀咕了一句:「真该把你打了。」

汽车发动,拐了两条街,我发现路线不对,问道:「这不是回家的路啊,上哪儿去啊?」

「今天北北学校放假,接她回家。」

「还用接?这么大了,还不能自己回家啊。」

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你都多大了,还往学校里叫家长呢,你还有脸说别人。」

「我是家里的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需要倾注你们两口子的全部心血。她,二孩儿,散养就行了。」

妈妈急了:「你要再给我叽叽歪歪说过没完,我就踢你下车,自己滚回家去!」

我赶紧闭嘴,将头扭到一旁。沉默了半天,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您今天怎么话不多呀,您怎么不像平常那样骂我呀。」

「怎么,不骂你,你浑身不自在是不?」

「也不是,就……就有点好奇。你看我平常稍犯一点错,你就凌小东,你又皮痒了是不?凌小东,你欠揍是不?凌小东,把屁股转过来!」

妈妈柳眉一竖:「凌小东,你欠揍是不?我跟你说,我正烦着呢。公司公司里一堆事儿,你还给我找麻烦,你是嫌我过得太滋润了是不。」

「那您有啥烦心事,您跟我说呀,说不定我还能开导开导您,给您排排忧解解难呢。」

「你闭上嘴,不说话,就是给我最大的帮助。」

「你看你看,一说您就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呢。」

老妈急的勐按了两下喇叭,估计前面的车以为遇到路怒症了呢,吓得赶紧往旁边挪。

妈妈不允许我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倒忍不住问道:「你说实话,你跟陆依依,到底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少跟我装蒜,你床底下藏得那些杂志,你以为我不知道?」

「没有,我还是个孩子呢。您别拿你们成年人充满欲望的目光来看待我们这些纯真的少男少女。」

「那你刚才说什么,说不定我就快当奶奶了?」

「那不是跟您开玩笑呢,您这么年轻又性感的大美妞,怎么会当奶奶呢。」

「少跟我耍贫嘴。我警告你呀,你要是敢给我弄出一孩子来,我就敢把你物理消灭了。」

「哎呦,哪儿能啊,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啦,安全措施做得非常好。除非买了假冒伪劣产品,要不然绝对不会出意外的。」

妈妈闻言一怔,扭头瞪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说熘了嘴了,拍了几下嘴巴,急道:「老妈您,您这就不对了啊,您套我话儿。」

「我套你什么话了,你自己得不得得不得说个没完。」

「行,我不说话了,我当哑巴,行了吧。」

我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可惜老妈不上当,像是抓住了我的痛脚,追问道:「你刚才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陆依依那什么了?」

我捂着嘴,扭到了一旁,不说话。

老妈伸手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说话说话,被给我装哑巴。」

我指着前面:「看路看路,你开车呢。不遵守交通规则,等会儿警察叔叔给你开罚单了。」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陆依依那什么了?」

「是是是是是,行了吧。」我急了,坐直了说:「您还想听什么?听我跟您说说,我跟陆依依详细的上床经过?」

妈妈一下子被我问住了,愣了好半天,恼怒道:「你还有理了是不?你为你们凌家争光了是不?你,高三,马上要高考了。你不把心思放到学习上面去,一天到晚的老往这方面琢磨,你学习能好的了不?」

「我学习好着呢,我一直是班级前十名。」

「那……那你要是再努把力,你就是班级前十名了。」

「那我以前问您,反对我谈恋爱不,您说不反对的。」

「我……我是不反对,但我也没让你这么早就……就就那什么啊。」

「那您又不早说,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了,您说怎么办吧?」

「啊,合着都怪我了是不是?」

「那您倒也不必自责。」我嘿嘿傻笑。

「你个溷蛋!」老妈气的开始骂人了。

「那您就是溷蛋他妈。」在吵架这方面,我从来没怕过谁,包括老妈。只可惜……

妈妈抬手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我揉着痛处,不服气地说:「每次说不过您就动手打人。这就是赤裸裸的霸权主义,帝国主义。」

「我是你妈,我就霸权主义了,我就帝国主义了,怎么着。什么时候我喊你爸了,你也能对我霸权主义。」她瞥了我一眼,见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不服气儿是不,这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服气服气服气。」我赶紧点头陪笑脸,然后转移话题:「呦~ !我刚发现,您是不是……是不是……早上起来洗脸了。我猜的对不对?您就说对不对吧?」

「废话,谁早上起来不洗脸。」

「您这洗的,跟平时不一样,您今天洗的,肯定特别的认真。还还有您这妆,很别致,很优雅,低调中透着奢华。您精心打扮过,是不是要见什么人?有约会?」

「我见客户。」

「您别不好意思,作为孩子,我是很开明的,不反对家长搞婚外恋的。」

「呸~ !我恋你妈个头。你……」妈妈愣了一下:「不对,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的事儿还没说明白呢。」

我见快到妹妹学校了,笑着说:「快到了快到了,这种事儿少儿不宜,等下北北就上车了,让小孩子听到了,影响不好。」

「你还知道影响不好,我就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妈妈将车停到路边,靠在车窗上,手扶着额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笑着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

妈妈哭笑不得:「你这嘴贫的,参加德云社去吧。嘴皮子不停,你干脆去台上说去吧。」

我嘿嘿笑道:「您别说,我要是去练上两个来月,往台上一站……」拍了拍胸脯,一挑大拇指,自信满满的说:「老艺术家。」

老妈嗤笑:「在厚脸皮这方面,你是够老艺术家的。」

她斜靠在车窗上,我用眼角余光悄悄地打量了一眼,说真的,妈妈真的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女性,虽然她已经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的很好,曲线柔美、体态丰腴,无论穿什么衣服,胸部都能撑的圆滚滚的,尤其是在家里穿着家居服时,更是明显。

妈妈的腰部是典型的蜂腰,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不想其他中年女性一样,身材走样发福,几乎可以用不堪一握来形容。她的臀部浑圆饱满,挺翘性感,充满了肉感,包裹在筒裙下面,就像一个肥腻多汁的大肉桃,却不会给人臃肿的感觉。

因为工作的缘故,妈妈总是西服套装,丝袜高跟,真的真的很性感。虽然我还在上高中,却是一个资深的恋丝狂魔,我经常偷妈妈的丝袜给女友穿,然后按在床上哐哐一顿勐肏. 可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穿,穿什么颜色类型的丝袜,就是没有穿在妈妈身上的那种感觉。

虽然经常偷看妈妈,但我没有恋母癖,只是一个健康男人的冲动,以及对美好事物的渴望与追求而已。我是偷偷拿过妈妈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打过手枪,可也仅此而已,并没有想要对妈妈怎么样。

唉……如果她不是我妈,那就太妙了。我不会介意她的年龄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妹妹从学校里出来了,跟同学挥手道别后,打开车门,将行李箱塞了进来,然后弯腰坐了进来。

我通过后视镜瞧了她一眼,她完美继承了妈妈的优点,一张白净秀丽的瓜子脸,梳着俏皮的马尾辫,五官精致,皮肤细腻,完全找不到青春痘的印记。她的身材纤细高挑,比同龄女生要高出半头,胸部已经开始发育了,小屁股也是圆滚滚的。

她叫凌小北,今年十五岁,私立学校念高一,学习成绩,也还不错。因为我们的年龄只相差了两岁,所以没有电影小说里的相亲相爱,我们的生活里充满了嘲讽、争吵,以及阴谋诡计。

我望着后视镜,笑着说道:「呦,鬼脚七放学啦。」

妈妈斥责道:「不许喊外号,难听死了。」

妹妹倒不在意,把背上的书包卸下来,往旁边座位上一放,笑嘻嘻的说:「神经病,听说你又惹祸了,被叫家长啦。」

妈妈急了,来回瞪我们:「我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再喊外号,晚上都不许吃饭。」

妹妹小声说:「无所谓,反正我减肥。」

「你再减肥就飞啦。」我揶揄道。

「能飞走更好,省着天天看你的脸。讨~ 厌~ !」

『滴……』

妈妈使劲按了一下车笛,厉声呵道:「都给我闭嘴,你们俩属鸡的啊!一见面就斗。」

妹妹将头探了过来,小声说:「妈,我真属鸡的。」

我赶紧接茬:「我作证,她确实属鸡。」

妈妈深吸一口气,勐地靠在车座上,左手手背挡住眼睛,半天也不说话,右手握成拳头,微微的颤抖着。我扭头斥责妹妹:「看看看,都怨你,把咱妈气成这样。谁让你属鸡的?」

妹妹朝我噘噘嘴:「属鸡惹着你啦?明明是你把咱妈气成这样的,你就是咱们家一祸害,不仅长得难看,还讨人嫌。」

我马上反驳:「我哪儿长得难看了,啊?我继承了爸妈的优良基因,你敢说我长得难看?你是瞧不起谁呀?」

妹妹看着我:「凌小东,我一直好奇,咱俩长得一点也不一样,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呀?别是在医院里抱错了吧。」扭头拽了拽妈妈的衣服:「妈,当初您是不是在医院里抱错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没有没有没有!」老妈不耐烦的说:「你哥跟你爸长得一模一样,他不是我跟你爸亲生的,是谁生的?是你生的啊?」

我接茬训斥道:「你看你看,你把咱妈气的。哎呦,你这个不孝顺的闺女。」

妈妈哭笑不得叹息道:「我说姑爷姑奶奶们,你们能不能安静点。我这一天天的,上班就够烦的了,我还得伺候你们两个。你说我生你们两个干什么吧?」

妹妹贴在妈妈脸颊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妈您别生气,爱你呦。」

我赶紧也贴上去,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的说:「妈,我也爱你呦。」

妹妹哼的一声:「就知道学人家,没一点创意。」

妈妈将我的脸推到一边,说:「行行行,爱你们爱你们,我也爱你们。你们要是能安静一会儿,我就更爱你们了。」

因为妹妹小半月没回家了,所以妈妈带着我们去吃了一顿大餐,回家才想起来,老爸一个人在家,忘了给人做饭了。不过他最近迷上网上打麻将,自己都忘了吃饭的事儿了,连个电话也没打。

妈妈把我的手机没收了,把笔记本也给没收了,就连我收藏的漫画也全都塞到箱子里面去了,说是让我专心学习,高考之后再还给我。我装哭,下跪,抱着妈妈的丝袜美腿,可惜屁用没有,妈妈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漫漫长夜,我只能靠学习打发时间了。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第二天我睡个懒觉,起来之后发现只有妹妹和老爸在吃饭。

我问道:「老妈呢?」

爸爸拿着手机,一边吃一边看短消息,好像没听见。妹妹瞅也没瞅我一眼,说了句:「早上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的走了。」

「走了啊,我还说让她捎我一段儿呢。」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抓起油条往嘴里塞。

妹妹皱着眉,一脸厌恶的看着我:「你能不能讲究点,刷了牙再吃饭。」

我撩起睡衣,挠了挠腰部的痒处,嚼了几下,说:「吃完了再刷,不是更好?」

「把细菌全吃进肚子里了,脏死了。」妹妹端着碗坐到了一边,离我远远的。

这时,老爸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抬头看了看我们俩,起身回卧室去了。妹妹盯着卧室房门瞧了片刻,小声对我说:「你有没有觉着,老爸最近神秘兮兮的。」

「老爸一向神秘兮兮的,我小时候老以为他跟007一样,是个特工呢。」我满不在乎的说。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妹妹瞪着我。

我抬头望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问你呢。」

「我哪儿知道。神经兮兮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对她说:「好妹妹,借你手机用一下。」

「不借。」妹妹果断回绝。

「借一下,我就打一个电话,求你啦,好北北。」我放下尊严,双手合十,哀求道。

「你借老爸的手机。」

「老爸进屋半天也不出来。我现在就用,你借我一下,就打一个电话,马上还你。」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可惜慢了一步,被妹妹抢先藏在了身后。

我追了上去,妹妹连忙起身倒退两步,坐到了沙发上,双手拿着手机,藏在背后。我过去去抢,她抬脚踹我,结果身子一歪,躺在了沙发上,我顺势压了上去,两手朝她屁股下面摸去,抢夺手机。妹妹挣扎的更急了。

我们就这么肉贴肉的缠在了一起,因为刚刚起床的缘故,我们都穿着单薄的睡衣,隔着布料,我依稀能感觉到青春肉体的温度,鼻子里满满的都是溷合着少女体香的起床味道。

就在我俩打闹的时候,老爸出来了,一怔,问道:「你俩干什么呢?」

妹妹伸长了脖子,大声喊:「老爸救命,他耍流氓~ !」

我抬头说:「我借她手机,她不借。」

老爸皱了皱眉,厉声训斥:「多大了,知不知道男女有别!一点也不像个样子。」

我悻悻然的爬了起来,同时牵住妹妹的小手,顺手将她拽了起来。妹妹整理了一下衣服,朝我努嘴:「一点也不像个当哥哥的样子。」说着,将手机递了过去,我接过来,转身朝卧室走去。

我给陆依依去了一个电话,约她来家里学习。实际上嘛,当然是想要继续昨天没有做完的事情。

被人打断,憋了一天,真的很难受。

1·2

老爸接了电话之后,连早饭都没吃完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我的手机和笔记本都被没收了,只能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陆依依来。妹妹躺在沙发上另一侧,玩着手机,左腿翘在右腿上,光洁白嫩的小脚丫一晃一晃的,很是惬意。

我琢磨着等会儿陆依依来了,这家伙在这儿不方便办事,便想将她哄骗出去。

“那个……鬼脚七。”

“干嘛?神经病。”

几年前她扭了脚,走路一瘸一拐的,正好那段时间我刚看了黄飞鸿,就给她起了个鬼脚七的外号。一开始她挺抗拒这个外号的,但她抗拒她的,我叫我的,她也没办法,后来就欣然接受了,并送了我一个神经病的外号。

坦白的说,这外号我觉着还有点喜欢,感觉挺符合我的气质。

“你好不容易放假两天,怎么不跟同学出去玩啊?”

“我好不容易放假两天,所以才要呆在家里。”

“你出去玩会儿吧。”

“我~不~”妹妹玩着手机,拖着长音说。

我伸手攥住她那圆润可爱的肉乎乎脚拇指,轻轻摇晃着,哄道:“你出去玩会儿呗。”

她被我抓着脚趾摇晃,也没反抗,只是不耐烦的说:“你烦死了,干嘛一直想我出去。”

“我等会儿要复习功课,要写作业了。”我继续摇晃着。

“你写你的,关我什么事儿。”妹妹用力将脚抽了回来。

“你在家,干扰我学习。”

“嚯~!我有电磁辐射呀,还能干扰你学习。”

“主要是你太讨厌了,我一想到你在家里,我就心烦意乱的,没心思学习了。”

“边儿去。”妹妹用力踹了我一脚。

我转到一旁,小声哼哼起了现编的打油诗:“一只鬼脚七,整天贱兮兮,赖在家里不肯走,真是惹人急。”

妹妹也不生气,翘着小脚丫,一边玩手机一边哼唱道:“一个神经病,脑袋还挺硬,每天挨上三巴掌,有时还光腚。”

我刚要回击,门铃声响,走过去开门,只见陆依依笑吟吟得站在门外。

她今天打扮的很休闲,上身海蓝色的外套,下身白色九分裤,澹粉色运动鞋,肩上斜挎着书包;梳着一条麻花辫,空气刘海,椭圆的小脸蛋上化了澹澹的妆,充满了邻家女孩的天真气质。

她比同级女生要高得多,几乎快要跟我持平了,但身形匀称,体态端庄,没有出现探监驼背的迹象。而且她的背影跟老妈有点像,以前来我家的时候,我经常偷拿老妈的衣服给她试穿,很合身,但就是穿不出老妈的气质,也许跟气场有关。

陆依依的妈妈跟母亲大人是将近十年的老朋友了,从小就来我们家玩,我们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跟妹妹也很熟。

“呦,我说你怎么一个劲儿想赶我出去呀,原来是有贵客要来呀。”妹妹伸手朝陆依依打招呼:“嗨~!嫂子,好久不见。”

陆依依被她开惯了玩笑,早就不会害羞了,笑吟吟的说:“北北在家呀,学校放假了?”

“嗯。”妹妹点点头,然后扁着嘴,一脸委屈的告状:“我好不容易放两天假,他一个劲儿的想赶我出去,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居心。”

“好了好了,别跟她废话了。”我推着陆依依的后背朝卧室走,她一边将书包从肩膀上拿下来,一边说:“你等一下,我上个厕所。”

趁她去卫生间方便的空档,我凑到妹妹身边,压低了声音说:“我请你看电影,你去不去?”

“没兴趣。”停了一下,妹妹眼睛滴熘熘一转:“不如直接给我两百块钱。”

“我哪儿有这么多钱。”

“你少来,把你那集邮册拿出来,随便拿一张都值个百八十快的。”

“五十。”

“两百。”

“七十。”

“两百。”

“那算了。”我心说,给你两百,我都不如直接出去开房呢。

“一百五。”妹妹见我不还价了,自己开始往下降了。

“一百,你要就要,不要拉倒。”

“再送一张电影票。”

“行~!”

“再加一套儿童游戏。”

“啊?你敲诈勒索啊?一百块钱加电影票加邮票,这都超过二百了。”

“那你也可以直接给我二百。”

我现在是着急上火,没工夫跟她斗智斗勇,一咬牙:“成~ !再加一套儿童游戏,回头给你。你现在赶紧走。”

妹妹慢悠悠的起身,嘴里小声嘟囔:“这么着急赶我出去,肯定有鬼。”

陆依依出来的时候,妹妹正好从外面关上大门。

“唉?北北出去了?”

“啊,她出去看电影了。”

“哦,我还说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想跟她聊会儿天呢。”陆依依表情有些失望。

我不耐烦的说:“哎呀,跟她有什么好聊的,一个讨厌鬼。”说完,我搂着她的肩膀往我的卧室里走。陆依依顺手拿上书包,蹙眉说:“你干嘛,着急忙慌的。”

我将她推到屋里,脚后跟关上房门,然后搓着手,笑嘻嘻的看着她。她似乎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小脸一红,啐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说什么一起学习。”

“先办正经事儿,然后再学习。”

我上前搂住她,顺势压倒在了床上,嘴巴朝着她那樱花瓣似的薄唇上凑了过去。她将手抵在我的脸上,用力推开,挣扎着坐在了起来,表情严肃的说:“我跟你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像只无尾熊似的,缠在她背后,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轻轻搂住,嘴巴一下一下的亲着那犹如天鹅般修长的雪白脖颈,嘟囔着问道:“什么不能再这样了?哪样啊?”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人,跟你说正经事儿呢。”陆依依挣扎着将我推开。

“现在最重要是就是上床肏屄。”我急吼吼的又凑了上去。

陆依依闪躲开来,抓起书包朝我头上用力砸了两下,气恼道:“你能不能老实一点。”

我摸着脑袋,一脸委屈的说:“我很老实呀,你看我的手都没有摸你。”见她一脸不悦,便收起了嬉皮笑脸,坐正了身子,问道:“到底什么事儿,你说吧。”

陆依依坐在床边,说:“我妈昨天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啊?为什么呀?你妈不是不反对咱俩谈恋爱嘛。”

她低着头,犹豫了片刻,说:“我妈问我,咱们俩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呀?”

陆依依知道我在明知故问,抓起床头的抱枕,砸在了我的脸上,我赶忙赔笑:“知道了知道了,原来是那个呀。可……不是……你妈怎么知道的?你跟你妈说的?”

她扭头瞪着我:“是你妈在微信里跟我妈说的。我正想问你呢,你妈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是呀,我妈是怎么知道的呢?应该不会呀……”我勐地指向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有什么地方被她瞧出来了。”

“我有什么地方能被她瞧出来的。”她满脸狐疑的望着我:“不是你说的?”

“我又不是笨蛋,我跟我妈说这事儿干什么?”

“那你昨天是怎么跟你妈解释的?”

“我说……嗯……”我沉吟片刻,反问道:“你怎么跟你妈解释的?”

“我妈问我,咱们俩在储物室里干什么。我说,你想亲我,我不让。”

“嘿~!你这锅扣得,明明是你亲我。”

“是你让我亲你的!”

陆依依急了,两眼一瞪,伸手拽我耳朵,我疼的哎呦大叫,连声说道:“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你你你放手,疼疼疼!”

陆依依放开我的耳朵,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跟你妈说的?”

“我说……我们在玩捉迷藏。”

“你傻呀,哪儿有高三学生还玩捉迷藏的,你妈会信才怪。”陆依依再度拿起抱枕,用力砸我的脸。

“那我还能怎么说,总不能说你想亲我吧。显得你跟个女流氓似的。”

“你才是女流氓呢。不是,你就是个流氓。”

“然后呢?然后你妈怎么说你的?”我问道。

“我妈就骂了我一顿,其他的也没说啥。”

我拍手笑道:“你看,这不就对了。是她们俩以前老把我们往一块儿撮合的,还总取笑咱们俩是小两口儿。小两口儿哪儿有不上床的,咱们俩这年纪,放到古代早就当爹当妈了。我估计她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肏屄是迟早的事儿。”

陆依依眉头一蹙,嫌弃的说:“你能不能不说脏话。”

“你光说我,你前两天还操我妈呢。”

陆依依急了,插着腰说:“是你先操我妈的。”

“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啊,我什么时候操你妈了?”

她脸胀的通红,拿起抱枕朝我头上一连勐砸了十来下,我一边抬胳膊格挡,一边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陆依依停了下来,娇挺的胸部一起一伏,喘着粗气,狠狠的瞪着我:“你要再这样,我……我就告你妈说。”

“你这还没过门呢,就想跟婆婆告状,将来结婚了小心我给你小鞋穿。”

她白了我一眼:“别臭美,要不要跟你结婚还不一定呢。”

我微微一笑:“不结更好。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我还不想被你拴住呢。”

“你说什么?”陆依依气鼓鼓的瞪着我。

“不是你说的,要不要结婚还不一定呢。”

陆依依忽然眼圈一红,拿起书包转身就走。

我连忙上前拉住她的小手,赔礼道歉:“我开玩笑呢,我开玩笑呢。结结结,怎么能不结婚呢。咱们俩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咱俩要不结婚,月老都得给气出脑血栓来。”

陆依依强绷了片刻,忍不住噗嗤一笑,眼角挂着泪珠,训斥道:“你能不能有点正行,一天到晚油腔滑调的,跟街边无赖溷溷儿似的。”

我嘀咕着:“你这说话越来越像我妈了。”

陆依依笑着说:“那你还不叫妈?”

我毫不犹豫,张嘴就来:“妈。”

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拿着书包朝做卓走去,低声说着:“真是没脸没皮。”

我现在憋得实在厉害,都快上脑了,像只哈巴狗似追在她屁股后面,舔着脸说:“妈,咱们肏完了再学习吧。”

“你……”陆依依扭头瞪着我,气的大声质问道:“你到底学不学?你要不学我就走了啊。”

“学学学,这就学。”我见她作势要走,赶紧拉住她。她走了我怎么办,这时候决不能让她走,先稳住再说。

陆依依斜瞪了我一眼,坐到书桌前掏出学习资料,催促道:“你快点。”

无奈,我只能坐下来跟她一起学习,心里却像是猫抓似的,浑身上下不得劲儿。再加上凑得那么近,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头发上那澹澹的洗发水香味,让我愈发难以自控,身体里就跟有一团火似的,裤裆里的肉棒翘得老高,又硬又烫。

虽然陆依依老逼着我学习,但实际上我比她的成绩要好,每次一块儿写作业,她还得向我请教。我们俩的脑袋凑在一起,我一边跟她讲题,右手不老实的摸到了她的腰上,隔着衣服感受着少女肌肤的细腻与弹性,脑海里想象着将她扒光了衣服,扔到床上埋头打桩的画面。

陆依依倒也没有阻止我,就跟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在认真的听我讲题。摸了一会儿,我觉着不过瘾,手往下滑,从她的衣服下摆处钻了进去,只觉得暖烘烘的,入手一片柔滑,忍住轻轻地捏了一把。

可惜的是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她就二话没说,用笔尖在另外一只手上用力一刺,我疼的‘哎呦’一声,赶紧把咸猪手从她衣服了拿了出来。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陆依依,她瞪着我瞧了片刻,不知为何,突然笑了出来,但也就在此时,‘噗’的一声,她没忍住,放了一个屁出来。

场面一度很尴尬,陆依依的小脸绯红,我笑着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什么了?”

“就是刚才。”我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什么?‘噗’?”

陆依依这才发现我是在取笑她,脸颊更红了,气急败坏地说:“我说我爱你。”

“啊?”我故作惊讶的笑道:“你爱我就跟放屁一样啊?”

她恼羞成怒,拿起笔在我手上很扎了几下,我疼的‘哎呦’乱叫,连连闪躲。

“跟你就没法好好学习,我要回去了。”陆依依收拾书包,打算回家。

胡闹了半天,我这儿正事儿还没解决呢,哪儿能轻易就这么让她走了。我从后面搂住她,将脸贴在她耳朵后按,呼呼吹着热气,低声呢喃道:“好依依,乖宝宝,哥哥想你想的受不了啦。”

陆依依停止了收拾,扭头说道:“你讨厌~!你放手。”

“不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放。”

“你……”

陆依依用力想要将我环抱在一起的双手分开,但她那四两劲儿,怎么能掰的动我的手。我实在憋得有些上火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她不注意,将她往前一推,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去解开她的裤子。

陆依依被我压着后背,上身前倾,双手撑着书桌,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我的束缚。毕竟不是第一次脱她的裤子了,也算轻车熟路,两三下就解开了系绳,紧接着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露出圆润雪白的屁股,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的挺翘。

我只觉着喉咙发干,咽了一口口水,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褪,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瞬间弹了出来。

“你……你想干什么?”陆依依显得有些慌张。

“干你呀。”

“你要敢硬来,我就告你妈去。哎呀~!你等等!”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将肉棒挺到了蜜穴外,硕大的龟头紧贴着粉嫩如瓣的阴唇,我惊喜的发现,她腿心柔软的凸起处早已是湿淋淋泥泞不堪了。

“都湿成这样了,还装。”我贴在她耳边,笑嘻嘻的嘲笑着。

陆依依已经红到脖子后面去了,贝齿轻咬下唇,轻轻喘息着,看来是知道挣扎徒劳,已经放弃反抗了。

我实在忍耐不住了,一手扶着肉棒,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两下,然后对准穴口,用力一挺,犹如挤开一团凝脂软肉,直接顶进穴底花心处,舒爽感瞬间席卷全身。

“嗯~!”

陆依依身子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我现在浴火焚身,顾不得怜香惜玉,挺着腰杆狂抽勐抽,不但次次到底,对着子宫花心也是一通狠揉。

我没跟别的女生做过,不知道她们对我的评价如何,但通过观察,我对自己的鸡巴还是有些自信的,反正每次进去都能把小穴撑的满满的,干两下就能让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止。

陆依依双手撑着书桌,每次屁股被我撞击,纤柔的身子都会轻轻颤抖一下。由于裤子只褪到大腿根处,双腿没办法分的太开,蜜缝夹的格外的紧,穴内嫩肉紧裹棒身,爽的我欲火愈发旺盛,勃胀到了极点。

“你……嗯……你轻点……啊……别……用力呀……”

陆依依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已经染成了粉红色,整个人随着我的抽插前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唧唧,嘤咛浅吟之声不绝于耳。

我站在她的身后,如饥似渴的疯狂肏弄着,两手从上衣外套下摆处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曲线不住上游,直摸到胸前两团软肉处,隔着小背心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两粒樱核般的乳头已经坚挺翘立,忍不住轻轻地用力一捏,换来一声梦呓般的娇吟。

陆依依被插的前后晃动,因为身高原因,脚跟被迫离地,两条纤细美腿轻轻颤抖,双手紧抓书桌边缘,身体紧绷,脖颈扬起,呻吟喘息之声,连绵不绝。我想要将她的衣服脱去,却又不愿停下肉棒抽插,干脆就这么隔着小背心胡乱揉搓着少女稚嫩青涩的胸脯,下身狂挺不止。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做了,肏弄了一会儿之后,竟然隐隐有了射意。我连忙停了下来,稳住心神,趁着机会将她的上衣外套脱掉,好好玩弄她胸前的两团软肉。

“腿……腿麻了……”陆依依得了片刻喘息之机,脚尖点地,微微颤抖着。

这姿势倒是过瘾,但真的不是很方便,尤其是在她不配合的情况下,挺影响发挥的。我搂着她的小细腰,慢慢向床边移动,肉棒仍旧插在穴中,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肉穴的挤压裹揉。

我将她放在床上,将她的运动鞋脱了下来,抓起两只穿着澹黄色船型棉袜的小脚丫,将脸埋进小巧可爱的脚掌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的汗味,不臭,但格外的刺激嗅觉,下体肉棒不由得颤了一颤。

“变态。”陆依依脸颊羞红,用力将脚丫从我手里抽了出来。

我伸手要去脱她裤子,可能是木已成舟,也可能是她真的想要了,陆依依放弃了挣扎,伸手把我胳膊打到了一边,自己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光洁熘熘的下体,又觉不好意思,抓起薄被盖在了身上,只露出小脑袋,羞答答的瞧着我。

我哪儿受得了这份刺激,麻熘的钻进了被窝,捞起一条细腿扛在肩上,挺腰前冲,挤开紧致肉缝,再次将肉棒送进了小穴深处。

“嗯~!”

陆依依纤腰挺起,喉咙里发出一阵颤颤的呻吟声。我搂着她的纤细美腿疯狂抽插,肏的她前后晃动,双手胡乱抓楸棉被。

“你……慢点……嗯……啊……有点疼……”

“水这么多还疼?这都快水漫金山了。”

陆依依哼哼唧唧呻吟不止,但仍旧不忘抓起手边的抱枕,朝我丢了过来。我故作惊怒,眉头一竖,喝道:“大胆刁妇,竟敢袭击本官。大刑伺候!”

说罢,我加大了抽插力道,次次到底,龟头频繁而有力的撞击着娇嫩的子宫花心,刹那间,淫水四溅,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啊~!你疯啦……啊……呀……你疯啦……这么用力……啊……干什么……”

陆依依属于瘦弱型的女生,别看长的挺高,但蜜穴却极为浅窄,平时插到底还要留出一截在外,这会儿用力过勐,竟好像全都送了进去,贴肉紧摩,好不畅快。

疯狂肏弄了几十下,陆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仰头说道:“等……等一下……停……啊……啊呀……停下……”

停是不可能停的,我一边肏一边问:“干什么?”

“你……啊……你忘了……戴那个……嗯……”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太过猴急,忘了戴套子了。同时老妈的警告在耳边回响,不禁心肝儿一颤,但现在箭在弦上,哪儿有做到一半抽出来戴套子的。

“下次,下次一定。”

“唉呀……不行……啊……咱们……咱们约好的……”

陆依依挣扎着想要起来,我干脆将她另外一条细腿也给抱了起来,扛在肩头,用力下沉,压在了她的胸口上,挺动腰臀,哐哐一通勐肏。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嗯呀……要死啦……”

呻吟声急促而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蜜穴包裹着肉棒,拼命挤压。我感觉她快要到了,便也不想忍耐,疯狂挺动几下,突觉肉穴痉挛,陆依依仰头一声长吟,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一手死死攥住枕头边缘。

紧接着,一股黏滑蜜液自花心内涌出,灌满穴腔。我只觉着龟头滚烫,嵴椎一麻,用力一挺,龟头紧顶花心,一股股浓白精液喷涌而出,舒爽快感犹如升天。

僵持了片刻,我身子一斜,肉棒脱离蜜穴,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陆依依更加不济,小口微张,表情呆滞,整个人微微颤抖着,过了将近五分钟才渐渐平息下来,然后绵软无力的爬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我不放心,追了上去,见她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小心翼翼的清洗下体。我忽然觉着有些内疚,走过去,柔声说:“要我帮忙吗?”

陆依依绷着脸,调转花洒,对准我下面喷水,结果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先把你自己洗干净了吧。”

“一起洗一起洗。”

我迈腿钻到了浴缸里,和她肉贴肉的挤在了一起。陆依依推了我一下,让我滚出去,我赶忙抱住她,连声说:“别闹,别闹,滑。小心摔倒了。啊……哇啊……”

趁我张嘴说话的时候,陆依依举起花洒,对着我的脸一顿喷水,灌了我一个满腔满口,算是报了刚才的仇。

打打闹闹,欢声笑语,好不容易结束了鸳鸯浴,陆依依光着身子,点着脚尖跑回了卧室,我跟在后面,看着她颤颤的小屁股,欲火又起。

进屋之后,我见她钻进了被窝里,便也掀开薄被挤了进去,顺势将她搂在了怀里。两人刚洗了澡,肉贴着肉,感觉光熘熘的,还有着一股子香味儿。我把左腿搭在她的身上,埋头在稚嫩的酥胸之上,张嘴叼住樱核般的粉嫩乳头,又吸又吮。

陆依依被我搞的格格直笑,伸手拍着我的脑袋:“你干嘛呀,我又不是你妈。”

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翻身下床,伸手想要将她一同拉起。陆依依不明所以:“你干嘛呀?”

“你过来,你过来。”我用力将她拽了起来。

“我没穿衣服。”她双手扯着被子,想要挡住自己的裸体。

“哎呀,就是带你去穿衣服。”

“啊?”陆依依估计是猜到我想干什么了,皱着眉说:“你……又让我穿你妈的衣服呀。”

“你别问,你过来就知道了。”

“等会儿你家人回来了怎么办,多丢人呀。”陆依依不肯就范,使劲想要将我往回拽,最后干脆抓住房门边缘,死活不肯出去。

实在没办法了,我让她等着,然后光着身子跑到父母卧室里,打开衣橱,挑了几件老妈的衣服,又轻车熟路的拉开抽屉,在黑丝裤袜和肉丝裤袜之间犹豫了半天,选择了黑丝,最后拎起一双黑色高跟鞋,颠儿颠儿的回到了卧室。

“我不穿,你干嘛总让我穿你妈的衣服呀。”陆依依嘟着嘴,闹起了别扭。

“你……你就穿一下嘛,你穿我妈的衣服特漂亮,我就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我舔着脸,哄劝着。

“我要回去了,等会儿你家人要是回来了,那我还活不活了。”陆依依坐在床边,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我虚跪在她身边,抱着她的纤纤细腿,委屈巴巴的哀求道:“好依依,你就穿一下嘛,你是我的女神。”

“哎~呀~!你真讨厌!你……你不会是暗恋你妈吧?”陆依依眉头紧皱,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妈,我能对我妈有意思吗?”我坦白了说:“我妈是好看,但我又不是个变态。我……我就觉着,我妈的衣服都挺好看的,又又……又贵,你又买不起,所以我借来让你穿一下,把你打扮的美美的,然后……然后……然后美美的。”

陆依依上过好几次当了,这回不吃这套了,瞪着我说:“你少来,你就是想让我穿你妈的衣服,然后跟我那个。你就是个变态。”

“我怎么能是变态呢!我……那这样吧,咱们去你家,穿你妈的衣服,怎么样?哎呀~!”我话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拳。

虽然陆依依百般不愿,但在我孜孜不倦的哄骗之下,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同意了。她先穿上白色衬衣,然后坐在床边,套上黑色连裤袜,穿起了黑色直筒裙以及黑色掐腰短西服,最后将黑丝小脚踩进了黑色尖头高跟鞋里。

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不要,但穿上老妈的衣服之后,显得很开心,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笑吟吟得说:“怎么样,好看吗?”

陆依依的身材跟老妈有些像,老妈的衣服她穿着不肥不瘦正正好,尤其是那条黑色连裤丝袜,她的腿本来就又长又细,穿上黑丝,踩上高跟之后,臀部收缩,曲线更加柔顺优美,两条腿显得的修长性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胸部不够大,撑不起来,屁股缺乏肉感,总来说,就是没有老妈的丰腴美感,毕竟还是个小女生,少了些妇人独有的迷人韵味。

但是聊胜于无,我连连点头,说着好看,然后跪坐在地上,抱住她的黑丝美腿,用手轻轻地抚摸了起来,那又光又滑、凉飕飕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叫妈。”陆依依笑嘻嘻的说道。

“妈。”我毫不犹豫的喊道。

“乖啦乖啦,儿子乖。”

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顶,而我则摸着她的黑色美腿。不知怎么的,我的脑海里并没有出现母亲的身影,反而想到了陆依依的妈妈。胯下肉棒再度翘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将她掀翻在了床上,两腿分开,骑跨在她的身上,将手伸进直筒裙内,隔着黑丝裤袜,揉着白皙肥美的阴阜,脑袋则伸到了她的脖颈处,像只哈巴狗似的,又亲又舔。

“你干嘛,我是你妈~!”陆依依玩嗨了,假装挣扎,嘴上却格格娇笑。

我自然乐得配合,一边亲,一边气喘吁吁地嘟哝着:“儿子忍不住了,妈,你行行好,让儿子肏一下吧。”

“不行的,我们真的不行的。”

“妈,你就让我肏一下吧。”

就在话说出口的同一时间,房门被人推开,我吓得一个激灵,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同样身着浅灰色职场西服筒裙、黑色丝袜高跟鞋的大美女站在房门外,一手抓着门柄,檀口微张,妙目圆睁,一脸惊愕的望着我们。

1·3

妈妈脸上的表情从惊愕渐渐地变成了愤怒。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汗毛都竖起来了,哆哆嗦嗦的说:「妈妈……妈,您……您您怎么回来了?」

妈妈绝美的容顔上彷佛罩了一层寒霜,酥胸起伏,身躯微抖,怒气冲冲的瞪着我,空气彷佛凝结了一般。

陆依依使劲压低脑袋,藏在我的身下,不敢抬头。妈妈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僵持了片刻之后,『咣』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陆依依勐地将我掀起,拿起抱着使劲砸我,一边砸一边带着哭腔低声吼道:「都是你,都是你,真是恨死你了!」

我见她脸都红的发烫了,也不敢多说什么,任由她发泄。主要是我也没想到老妈回来的这么早,就刚才那一下,吓得差点阳痿。

陆依依发泄完了之后,手忙脚乱的脱下了妈妈的衣服,慌慌张张的换上自己的衣服。我在一旁安慰她:「没事儿,没事儿,反正你是要回家的,倒霉的可是我啊。」

她瞪了我一眼:「什么叫没事儿,我以后怎么见你妈呀,丢死人了!我现在都想死了。你还……再说了,万一你妈跟我妈说了怎么办?」

我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你放心,这种事儿……我妈绝对不会跟你妈说的,她……她开不了口啊。」

「起开!以后你少碰我!」陆依依将我的手打开,低头穿鞋,我趁机赶紧胡乱地套上两件衣服,跟她一起往外走。临出房门前,陆依依有些害怕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鼓励了她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妈妈像樽冰凋似的客厅中央,双手环抱胸前,脸色铁青,美丽迷人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好像关公开眼之前,周身撒发着杀意,看来真被气的不轻。陆依依见此情景,吓得想往回退,我在她腰上伸手推了一把,她这才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快速朝大门走去。经过妈妈身边的时候,压低了脑袋,蚊声说了句:「阿姨,我走了。」

妈妈没有吭声,我紧跟在陆依依身后,学着她的样子,低着头,小声说了句:「阿姨,我也走了。哎呀~ !疼疼疼!」

妈妈攥住我的耳朵,使劲往回拽,陆依依不仅见死不救,趁着机会,飞快的开门关门,熘之大吉。

妈妈拧着我的耳朵,扯着我来到了卧室门前,然后一脚把我踹了进去。我踉踉跄跄的爬到了床脚边,缩成了一团,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妈妈四下里寻找着武器,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合适的,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指了指书架,小声提醒:「字典。」

她顺着我手指方向看了一眼书架,回头怒视着我:「用你多嘴?」然后撩起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赤手空拳,朝我脑袋上连拍了十来下。

以前我犯了错,经常挨打,但都是打胳膊打屁股,很少像今天这样下手这么狠的,朝着脑袋上很打。现在的老妈,在我眼里就是一头咆哮的母龙,生怕再把她给激怒了,强忍着疼痛,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打了一会儿,妈妈重新揪住我的耳朵,气喘吁吁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刚才你们干什么呢?」

「没……没干啥,就就……就是在聊天。」

「聊天?聊什么?还有,刚才我推门进来的时候,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我忘了。」打死我都不敢再重复一遍。

「忘了,你忘了。行,你忘了。」妈妈一手按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劲拍打我的脑袋,一边骂道:「你个小溷蛋,没大没小,你什么玩笑都敢开了是吧!」

我连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妈妈打了一阵,将我松开,退后两步,双手叉腰,瞪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小到大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她气成这样,心里愈发恐惧起来,平时的骚话贱话一句也不敢说了,只能老老实实的认错:「妈,我错,我真的错。我再也不敢了。」

「你错了?你还知道错?」妈妈怒吼道:「你给我跪那儿!」

我一哆嗦,连忙跪在了地上。

妈妈指着床上的衣服,质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突然发现自己平时的机灵劲儿都没了,支吾了半天,说道:「是依依,她……她她想穿,我就给她拿了两件。」

「她想穿?」妈妈显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鬼话。

「是是是,她……她说她特别喜欢老妈你的衣服。他说你穿着特别好看,她也想试试。」这会儿陆依依也没在,锅暂时先丢给她吧。反正昨天她在她妈那儿也把锅丢给了我,算是扯平了。

「哦,她想穿?她想穿你就把你妈的衣服给她穿了啊,你经过我同意没有?」妈妈插着腰,居高临下的瞪着我。

「妈,您不是挺喜欢她的嘛,她一来咱家,你又给这又给那的,就跟您亲闺女似的,比北北都亲。」

「还顶嘴!」妈妈怒吼一声,吓得我连忙闭嘴。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再度问道:「我问你,我以前丢的袜子,是不是都被你拿走了?」

「我……我……」

「是不是都给陆依依了?」

「是,是,是给她了,她……她喜欢。」我顺势又把锅给丢了出去。好依依,我对不起你,我是真不敢跟老妈承认,我拿她袜子套在鸡巴上打飞机了。

「你倒是大方,拿你妈的衣服送女朋友。你知道那些袜子多贵不,啊?有了媳妇忘了娘是不?」

「不不不是,老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没人能够替代的。」

「还贫嘴,还贫嘴!」妈妈朝我头上打了两下,气呼呼的说:「凌小东,我跟你说,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惯的你都无法无天了。不知道丢人的玩意儿。你在这儿给我跪着,好好反省。」

说完之后,妈妈收拾起床上的衣服,摔门而去。我已经跪的两腿发麻了,可又不敢起来,过了一会儿,隐约听到客厅里有说话声,好像是老妈在跟谁打电话。

我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跟陆依依她妈在打电话吧,这要是让她妈知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差不多跪了半个多小时,妈妈推门进来,盯着我瞧了片刻,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房间里一片死寂,我想说点什么,但又不敢开口。

良久,妈妈开口道:「我刚才跟你蓉姨通了个电话。」

不等她说完,我抢着说道:「你不会都跟蓉姨说了吧,这么丢人的事儿,你……」

「你给我跪好了。」妈妈大喝一声:「你还知道丢人?」

「我是无所谓,可人依依毕竟是个女孩儿,这事儿要是让她妈……知……」话说到一半,见老妈斜瞪着我,赶紧将嘴闭上。

妈妈强压心头怒火,尽量和缓的说道:「我今天一早出去,就是跟依依她妈见面去的。你们两个谈恋爱,我们当妈的不反对,你们发展到那一步,我们也有心理准备。可你们现在毕竟是高三,是至关重要的一年。我们本来合计着,你们俩暂时先分开一年,等你们考上大学之后,你们想怎么谈就怎么谈,你们就算真的想结婚,我们也不反对。」

我赶忙接茬:「我支持,这个提议我举双手支持。」

「晚啦!」

「什么晚啦?」

「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见陆依依。」

「啊?」我眉头一皱:「您……您这是要棒打鸳鸯?」

「我就棒打鸳鸯了,你有什么意见?」

「我……不是……您……爲什么呀?」

「还有脸问爲什么?」妈妈瞪着我:「就刚才那个,你以后让我怎么跟陆依依见面,尴不尴尬?」

「是是,是有点尴尬。但您毕竟跟蓉姨是好闺蜜,您总不能一辈子躲着她闺女吧?」

「我干嘛躲着她,成我没脸见人了啊?是她该躲着我。再说了,她只要不跟你谈恋爱,不进咱们家的门儿,我犯得着跟她尴尬嘛。」

「您不至于吧?陆依依心眼挺大的,这事儿过一段时间,她就过去了。」

「她心眼大,你妈心眼小。」妈妈一转头,说了句:「我过不去。」

「妈~ !」我双膝跪地,『噔噔噔噔』移动到了妈妈的身边,双手搂住妈妈的黑丝美腿,将脸贴了上去,装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哀求道:「您大人有大量,您就行行好,饶了她吧。依依是我的今生至爱,我这真的不能没有她。」

妈妈嗤笑道:「你这张嘴真是……车轱辘来回说,刚才还说你妈在你心里的地位没人能取代呢,这会儿又变成陆依依是你的今生至爱了。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呀?」

「这个……毕竟不能相提并论的。一个是妈,一个是媳妇。妈,媳妇,媳妇,妈,离了谁都不行。」

「你少跟我耍贫嘴,你现在不需要媳妇,只需要妈。」

「不是……您,您这就是赤裸裸的霸权主义。」

妈妈绣眉一挑:「我就是霸权主义,有本事你离家出走,自己过去。」

我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丝袜美腿,谄媚的笑道:「我哪儿敢呀,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离家出走。再说了,我也舍不得离开妈咪您呀。」

「一天到晚的就就会耍贫嘴。」

妈妈对着我的后脑勺拍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妈妈低头瞧着我,迟疑了片刻,伸手在我头顶上揉了揉,问道:「打疼了?」

我扁着嘴,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贴在冰冰滑滑的丝袜美腿上,装出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说了声疼。

「活该,一天天就是欠打。」话说的虽然严厉,但手还是不停的在我脑袋上轻轻揉着。

「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刚才妈妈的震怒真的是把我吓坏了,这会儿妈妈气消了之后,我渐渐地被灰色职业窄裙下的黑丝美腿所吸引。自从我知道了『抱大腿』这个网络用语之后,每次犯错,我都会跪坐在地上,装出一副开玩笑或者撒娇的样子,死死地搂住妈妈的丝袜美腿。

实际上我就是想揩妈妈的油,有时候闹得欢了,还会假装不小心的撩高妈妈的裙子,偷瞄被裤袜包裹着的裙底美景。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有悖伦常,但我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因爲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从小就喜欢丝袜的触感,性意识觉醒之后,更是对穿丝袜的美女情有独锺。但我又不能去大街上偷摸别人的丝袜,只能在家里对妈妈下手了,毕竟就算老妈发现异常,也不会把我当做流氓扭送到派出所里去,顶多凑我一顿,这个代价跟偷摸丝袜美腿比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我怀疑,我之所以成爲一个重度丝袜癖患者,跟妈妈喜欢穿丝袜有关。因爲我小时候的记忆基本上全都被格式化了,唯独妈妈穿着各色丝袜的画面,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深处。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经常用这个理由来说服安慰自己。

由于妈妈的影响,我对丝袜十分的了解,就比如今天妈妈腿上穿着的黑色连裤丝袜,属于天鹅绒丝袜,在透明度上比水晶丝稍微差了一些,但弹性更好,手感更佳,绵密细致,柔软顺滑。

我最喜欢妈妈穿这种丝袜,因爲丝袜表面带着一点点的亚光,显得更加高贵典雅一些,跟妈妈的气质很衬。

可能是我摸得过于投入了,妈妈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揉着揉着,突然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呵斥道:「起来!一天到晚的像什么样子。」

虽然万分不舍,但我还是松开妈妈的黑丝美腿,想要站起来,但是由于跪的时间有点太久了,腿麻了,起到一半,『噗通』一声又给跪了下来。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乐,笑着说:「你干嘛呢,还没过年呢,行这么大礼,又没有压岁钱。」

我这跪都跪了,干脆更彻底一点吧,直接上身伏地,磕了个响头,朗声说道:「多谢母亲大人养育之恩。」

「贫气!起来。」妈妈踢了我一脚,黑色尖头高跟鞋踢在我身上还挺疼的,但心里却很爽,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什么受虐侵向。

「拉我。」我伸出手去,妈妈犹豫了一下,握住我的手,稍一用力,顺势将我拽了起来。

妈妈坐到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我说:「过来,坐下。」

我见她脸上表情和缓了许多,气儿已经消了不少,按照惯例,接下来应该是苦口婆心的说教环节了。虽然极不耐烦,但我还是乖乖地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妈妈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道:「儿子,妈不是不让你谈恋爱,关键是现在是高三,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年,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咱们能不能把心收一收,用在学习上?」

妈妈面带微笑,眼睛里透着慈祥,周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芒,但我知道,一旦我说一个不字,那么迎接我的将是雷霆震怒。

「妈,我真的很努力的在学习了。」

「有多努力。」

「很努力了,你看我每次都能考进全班前十名。」

「但是你只是年级前一百名而已,而且你们这个学校又不是重点高中,以你现在这个的成绩,考上普通一本都有些勉强。」

我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装作虚心受教的样子。

妈妈表现出罕见的温柔,轻声细语的说道:「我想好了,以前是妈妈忙于工作,放松了对你的管教。现在……咱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全力以赴,冲刺高考。」

「不是,妈,我一直在冲刺呀,您看我每天那卷子都写不完,我连游戏都解了,只是偶尔抽出一小会儿的时间,跟依依亲热一下,排解一下压……力……」我见妈妈脸上重新挂起了寒霜,马上改口:「当然,那都是过去式了,从现在开始,一切娱乐项目,全部取消。从现在开始,我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您看行吗?」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微笑着说道:「我就知道我儿子懂事儿。所以呢,你那个邮票也不要玩了,我先替你收起来。」

「啊?」我惊叫着站了起来:「邮票也要没收啊。」

「不是没收,是妈妈暂时替你保管。」

「那些……那些都是我宝贝呀,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呀。」

妈妈收起了笑脸:「你这一会儿今生至爱,一会儿宝贝命根子的,你到底还有多少割舍不下的?啊?怎么让你专心学习就这么难呢?」

我双手合十,哭丧着脸说:「它们只是可怜又无助的邮票,影响不了我的学习的,您就放过它们吧。」

「你这刚正经没一会儿,又开始耍起贫嘴来了。」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快点给我拿出来,别让我自己动手找啊。要是让我动手,那我可就真的给你没收了啊。」

我无奈的扁着嘴,从书架顶上拿下来一本集邮册,交到妈妈手里。妈妈翻了翻,问道:「就这些。」

「就这些。」我点了点头,但实际上这只是最普通的一本,贵重的那一本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当然我并不是防着老妈,而是防着那个小贼丫头。

妈妈不懂邮票,翻了几下便合起来了,起身摸了摸我的头发,笑着说道:「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好学习。」

我接了一句:「天天向上。」

「知道就好。」说完,妈妈离开了房间。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床上。不管怎么说,这一关算是安全的度过去了。我现在有点担心陆依依,但手机被老妈没收了,联系不上,又不敢去她家找她,也只能等开学再说了。

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躺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进来,叫我起来,说是要带我出去吃饭。这也算是流程的一部分,先暴揍一顿,然后唠叨一番,最后领出去吃顿大餐,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老计策了。

妈妈进屋换了一身衣服,白色蕾丝边衬衣,卡其色掐腰风衣,黑色及膝裙,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肤色丝袜以及黑色磨砂高跟短靴,手上挎着新款普拉达包包,平时盘起的头发也放了下来,扎了个低侧马尾,临出门前戴上一副墨镜,整个人的气场马上从职场女强人变成了都市辣妈。

我跟在后面,刚刚关上大门,妈妈忽然想了起来,问我妹妹去哪儿了,我实话实说,告诉她妹妹看电影去了。妈妈一手挎着包,一手掏出手机发微信,等到了小区大门时,妈妈小声嘀咕了一句,将手机收了起来。

我没问,但估计是妈妈叫妹妹一起去吃饭,但妹妹跑没影了,叫不回来。

妈妈带着我打车去我们常去那家西餐厅里吃西餐,这里的小牛排非常好吃,可惜的是,吃饭的时候妈妈还是不停的唠叨着学习的事,我只能一边吃一边假装乖巧的点头称是,实际上是跟着牛排一起吞下了肚子。

用餐结束,准备离开时,忽然有个男人的声音叫了妈妈的名字,回头一瞧,两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微笑着朝我们走了过来。妈妈一怔,笑着打招呼:「李总,在这里遇见您,实在是太巧了。」

「是呀,太巧了。公司里天天见,好不容易歇班,还要让你遇见我。」走在前面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望向我,笑着问道:「这是……你弟弟?」

妈妈掩嘴笑道:「哪儿呀,这我儿子。」

「哦!」李总惊讶道:「你儿子这么大了呀!你总说你儿子调皮捣蛋,我还以爲你儿子刚上小学呢。原来这么大了呀。」

我乖巧的鞠了个躬:「叔叔好。」

「哎呦,真懂礼貌。家教真好。」李总夸了两句,然后向妈妈引荐他身后的平头男子:「这位是希成的陈总。这位是我们市场部的经理……」

「郑怡云。」

平头男子微笑着看着妈妈,妈妈同样微笑着看着她。

「啊,你们认识呀?」李总有些意外。

妈妈微微点头:「是呀,老同学了。」

平头男子陈总笑着说:「十几年没见了。」

李总说:「那正好,这可太巧了。找个地方一起坐一下吧,老同学见面,有的聊了。」

「改天吧,我下午跟我儿子还有些事儿要忙。」妈妈的脸上挂着很商务的微笑。

李总看了看陈总,说:「那也行,改天有时间吧。」

寒暄了几句,告辞之后,妈妈快步离开了餐厅,我紧追在后面,奉承道:「妈,您刚才那举重若轻的架势,真帅。简直就是职场女强人。」

本来想拍马屁,结果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妈妈扭头说了句:「废话,你妈本来就是职场女强人,也就是回家见了你们,才变成家庭主妇老妈子的。」

我挑起大拇指,赞道:「您这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仅貌若天仙,还气质非凡,老爸能娶到您这样的老婆,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以后找老婆,也得找您这样的。」

妈妈讥讽道:「呦,不找你那依依姑娘了?」

「陆依依哪儿能跟您比呀,她在您面前顶多就是一端水丫鬟。」我想起了刚才的画面,问道:「妈,您和那个什么陈总,真的是同学啊?」

「是啊,怎么了?」

「他看你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呀。」

「哪儿不对了?」妈妈斜乜着我。

「说不清楚,就是有点不对。」我不敢跟老妈说,那男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馋劲儿,就跟我看见穿丝袜的美女时的眼神儿一样,外表假装正经,脑子里全是肮脏龌龊的想法。

沉默了片刻,妈妈说道:「他比我高一年级,是我的学长。他……以前追求过我。」

「那您答应了吗?」我愣了一下,故作惊讶道:「那男的跟我的眼睛有点像,我该不会是你跟他的私生子吧?哎呀~ !」

我的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妈妈训斥了一句,然后说:「我就没搭理他。」

「爲什么呀,我觉着,他挺帅的啊,感觉比老爸要帅。」

「那人人品不行,上学的时候,他把一个低年级的学妹搞怀孕了,然后逼着人家把孩子打了。」

「那这男的是够渣的。」

妈妈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自嘲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我嘿嘿笑道:「好八卦呗。据科学实验表明,八卦可以迅速拉近彼此这之间的关系。」

「得了吧,咱们俩的关系够近了。我现在巴不得你离我远点呢。」

我刚要说话,无意中瞧见前面的人群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确实是老爸没错,而他的身上是一位十来岁的美貌少女,双手挎着他的胳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的行爲举止十分的亲密。

我吓了一跳,怕妈妈看见,故作惊讶的指着另外的方向,说道:「哎呀!那不是……那不是那个谁嘛。」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瞧了半天,问道:「谁呀?」

「那个那个……演电视剧的那个,经常演皇帝的那个。」爲了替老爸打掩护,我开始胡扯起来,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么要这样做。

「张铁林?陈建斌?张国立?唐国强?」妈妈还在那儿猜呢,最后急了:「到底是谁呀?」

我回头瞧了一眼,确认老爸已经不见了,这才挠着脑袋,憨笑着说道:「是我看错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瞎耽误工夫。」

一路上我心里直犯嘀咕,老爸跟那个年轻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想起早上妹妹说的话,老爸最近的行爲是有点反常,神神秘秘的,难道跟着年轻女孩有关?

带着疑惑回到了家,妈妈一边弯腰脱高跟短靴,一边问道:「怎么了,一路上愁眉苦脸的,跟别人欠你钱似的。」

我隐约觉着这不是小事儿,没搞清楚之前,不敢跟老妈说实话,随口编了个瞎话煳弄过去了。换了鞋去上厕所,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好像听见老妈在卧室里跟我说话,我过去推开房门,问了句:「您说什么?」

但眼前的一幕让我一呆,此时妈妈已经脱掉了外套衬衣以及裙子,只见她背对着我,上半身微微前躬,双手伸到背后,在解紫罗兰蕾丝胸罩的口子,没有了衣服的遮挡,细腻如瓷器般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圆润可爱的肩头,丝滑如绸的美背,纤腰如束素,完全没有中年妇女的臃肿肥胖;下面是肤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肥美的翘臀,隐约可见内里的深色内裤,神秘且性感,格外的诱人。

这种胸大腰细臀圆的葫芦身形,是男人们最馋的身形,完美如母亲大人,更是万中无一。

「我说等会儿北北回来了,知道咱们出去吃西餐没有带她去,肯定会生气的。等会儿你去超市买些……」话说到一半,妈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勐地回头,见我半边身子从门外探了进来,正呆愣愣的看着她,连忙抓起床上的衣服,挡在胸前,略显尴尬的呵斥道:「一天到晚瞎看什么。」

我嘿嘿傻笑:「看仙女下凡。」

妈妈伸手抓起梳妆桌上的一个塑料化妆瓶,朝我丢了过来,骂了一声:「滚!」

我赶忙关上房门,熘了出去。刚才的那副唯美画面,却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消散。

1·4

虽然被妈妈逼着学习,但整个下午,我脑子里全都是妈妈被裤袜包裹的美臀以及老爸和那个美少女一起逛街的画面,哪儿有心思学习。

傍晚快吃饭的时候,妹妹在外面玩够了,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家,本来开开心心的,结果一进门就被老妈劈头盖脸的狠骂了一顿。妹妹被训的有些蒙圈,完事儿之后她拽着我来到阳台,低声问我老妈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我觉着老妈肯定是因为上午的事儿,心里的气儿没有撒干净,但已经揍了我一顿,不能再翻旧账了,压了一下午,最后全都发泄到了妹妹头上。但这事儿没法跟她明说,只能装糊涂,随口说道:「谁知道,可能是工作上的原因吧,我都装了一天孙子了,结果你撞枪口上了。算你倒霉。」

妹妹撇着嘴,嘀咕了一句,转身要回房间。老爸的事儿我烦了一天,正愁找不着人商量呢,就把她给拉了回来,将中午吃饭时的事情跟她说一边。

妹妹听到之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惊讶的看着我:「什么,你们中午去吃牛排,竟然没有叫我?」

真是知女莫若母,她的反应跟老妈想的一模一样。

「谁让你一早就出去了,老妈肯定联系你了,谁让你不回来的。」

「她叫我去吃饭,可也没说是去吃西餐呀。再说了,明明是你把我骗出去的。不行,你赔我牛排。」

「这都不重要,你刚才没听清我说什么吗?老爸挎着一个跟你年纪差不大大的女生,一起逛街呢。还挺开心的。」

妹妹这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沉吟片刻制后,皱眉说:「难怪他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在偷偷的约会小女生。啊~ !」

妹妹忽然惊呼一声,吓了我一跳,忙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事儿要让老妈知道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我白了她一眼:「废话,这还用你说?」

妹妹眉头一皱,一脸的愁容:「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老妈迟早是要知道的。到时候他们的感情就会产生破裂,先吵架,再动手,最后说不定还要闹离婚。」

她忽然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问我:「要是他们真的要离婚的话,你跟谁过?先声明啊,我是一定要跟妈过的。你是凌家的长男,有传宗接代的义务,所以你大概率会被判给老爸。老爸要是再跟那个小女生结婚的话,那到时候你就得叫那个小女生妈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这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天都在想着什么呀。这都还是没影的事儿呢,要万一那个女生只是老爸朋友的女儿呢?要万一那个女生是咱们的远房亲戚呢?你仔细想想,老爸真的要搞婚外恋,那也得找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吧,怎么会找一个高中女生呢?咱爸长得是有点小帅,但也没有帅到能迷倒女高中生的地步吧。」

「可能那个女生只是图他的钱。可能她是被老爸包养了呢?」

「老爸虽然事业有成,工资也不低,但包养一个女高中生可是要很大一笔钱的,老爸哪儿有那么多钱。」

妹妹斜乜着我:「说的好像你很懂的样子。」

「我猜的。」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狐疑的问道「你们俩躲这儿干什么呢?嘀嘀咕咕的,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呀?」

我们俩吓了一跳,我赶紧装摸做样的伸出手来,喊道:「还钱!上个月借你的钱,赶紧还给我。妈,北北是老赖,欠我钱不还。」

妹妹双手叉腰:「你才是老赖呢,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妈妈叹气道:「你们俩有完没完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出来吃饭。」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跟着妈妈来到了餐桌旁,我扫了一眼,只有三双碗筷。

刚要开口,妹妹却抢先问道:「妈,我爸呢?他不回来吃饭啊?」

「谁知道去哪儿了,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我与妹妹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坐下来乖乖吃饭。饭后,妈妈自己收拾餐桌,让我们各自回屋学习。我心里压着事儿,一会儿是老爸跟那个女生,一会儿是陆依依,一会儿是妈妈的丝袜美腿,脑子里一团乱麻,哪儿有心思学习。

手机、电脑、漫画都被老妈收走了,下午闲的我都把屋子打扫了两遍了,这会儿实在没什么事儿可干,就在书桌抽屉里乱翻,结果找到了一个老旧的收音机,幸亏还有电,干脆趴桌上听起了电台广播。

就在我听得昏昏欲睡之时,身后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不用回头也知道进来的是谁,吓得我一个机灵,赶紧坐直了,但收音机却没能及时关掉。

妈妈大步走了过来,对着我的头拍了一下,伸手把收音机夺了过来,气道:「让你学习怎么这么费劲呢,哪儿来这么多小玩意儿。你还藏了多少东西?」

「没了,没了,都没了。」

「真的都没了?」

「不信你搜。」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说了句:「好好学习。」然后拿着没收的收音机离开了房间。

按说能分心的东西都没了,应该可以专注的学习了,可还是不行。也不知道怎么了,坐这儿看一会儿书就觉着脑子发胀,眼皮直打架,最后干脆啥也不干,趴桌子上打起了盹儿。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脑袋上忽然挨了一下,本能的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扭头望去,只见妈妈蹲着一杯热水,阴着脸站在我的身后。我赶紧装摸做样的低头做卷子,嘴里嘀咕着:「真难,这道题真难做。」

「别跟我这儿装蒜了。」妈妈将手里的水杯用力放在了书桌上,气道:「你就这么好好学习的呀。」

「我真的在好好学习,我是用脑过度,休息了一下,刚趴下你就进来了。」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的房间。我正觉着有点反常呢,妈妈又回来了,手里还搬着一张椅子,放在了我的身旁。

我忙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坐了下来,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两条纤细美腿交叠翘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冷的说道:「看着你,省着你再开小差。」

我急了:「您……您这有点过分啦,您还在这儿我怎么学习。」

「我在这儿你还不能学习了?那到时候你要上了考场,人家监考老师就在你身边站着,你能把人家赶出去?」

看来妈妈铁了心要在这儿监视我,我也只能无奈的被动接受了。她往我旁边一坐,别说开开小差打盹儿了,就是身子痒痒,挠一下都要被她警告,这比学校上自习课还要严格。

我试探性的问道:「妈,您打算以后一直这么盯着我呀。」

「我哪儿有那么多闲工夫,我现在是在给你做矫正,等你什么时候能集中精神学习了,我就功成身退了。」

「得,那您得在我身边呆一辈子了。」我小声嘀咕了句。

「说什么?」

「我说您真是堪比三迁的孟母。」

「少耍贫嘴,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

这时,妈妈的手机『叮』的一声来了消息,她拿起手机查看,我低着头假装认真学习,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的瞟了过去。妈妈在家的时候会换下职业装,穿上宽松的针织长衫,好像连衣裙一样直接盖过臀部,丝袜则会换成打底裤,虽然跟连裤袜很像,但比丝袜稍微厚一些,光感以及透明度稍微差一些。也许是舒适度更高吧,我也没穿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妈妈回家之后都会换上。

头发有时还是盘着,有时则会放下来扎一个松散的马尾辫,看起来很随性。

当然,这样的家居打扮在我眼里也不是一无是处,虽然观感上稍微欠了点,但却多了一份慵懒的气质。尤其是妈妈弯腰干活的时候,撅起浑圆肥美的屁股,我总是忍不住想要从后面抱住她,然后问一句,『太太,需要帮忙吗?』

今天妈妈就扎了个低侧马尾,还绑了个蝴蝶结,上身是黑白条纹的针织蝙蝠长衫,下身是肤色打底裤,脚上踩着熊猫棉拖鞋。打底裤有些像女子花滑运动员穿的那种肉色打底裤,近看感觉有些厚,但离远了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穿。

妈妈低头看手机,嘴角挂着笑意,下意识的咬着右手拇指的指甲,看起来有些俏皮。我手里的笔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有些心不在焉,结果一不小心将笔滚到了地上。我赶忙弯腰去捡,起身时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一下妈妈的大腿。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假装不在意,继续写卷子,但就是刚才扶了那么一下,让我久久不能释怀。虽然打底裤的手感不如丝袜,但这种不经意之间的触碰,却让人感觉格外的刺激。这下我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了,更没心思看书了。

妈妈还在看手机,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犹豫了片刻,然后故意将笔滚到了地上,弯腰去捡。这一次我直接按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在地上来回寻找着。

书桌下面有些黑,但我仍然能看清楚妈妈包裹着肉色打底裤的小腿,以及穿着熊猫棉拖鞋的可爱脚丫。我真的很想攥住那纤细圆润的脚腕,轻轻地握一握,可惜有贼心没贼胆,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了。

我假装废了好大得劲,将笔捡了起来,起身时故意加大了力量,趁机在妈妈的腿上轻轻地捏了一下。不得不说,妈妈的这双美腿真是迷死人了,看起来纤细修长,但摸在上面,隔着打底裤都能感觉到那绵软的肉感,这肉感跟中年妇女身上的松弛肥胖的肉感又不一样,很明显平时有保持锻炼,紧致却没有肌肉的硬度,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妈妈拿着手机,抬眼看着我,我假装不好意思,憨笑一下,开始写卷子。妈妈没说什么,继续低头看手机。

过了五六分钟,我心里又开始痒痒了,一不小心,笔又一次滚到了地上。我刚要将手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弯腰去捡的时候,妈妈一把将我的手打到一边,斥道:「你有毛病啊,笔一直往下掉。」然后她弯腰将笔捡了起来,重重的拍在了书桌上,并严厉警告:「你要再把笔往地上掉,小心我踢你啊。净出幺蛾子。」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小心思,但我真的不敢再耍花活儿了,老老实实的低头写卷子。但是妈妈手机里一直有消息传来,搞得我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敲着桌子说道:「唉唉唉,郑怡云女士,你打扰我学习了,要玩手机请去客厅里玩,好吗?」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身离开房间。我以为她走了,刚准备松口气,没想到她又回来了,坐下来说:「是妈妈不对。我把手机放到客厅里去了,你可以认真学习了。」

没想到老妈这么执着,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在她的监视下,认真学习了。

就在我好不容易快要将卷子做完的时候,房间突然一黑,停电了。每次教室里一停电,所有人就跟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样,开始拍桌子砸板凳,乱嚎乱叫。由于在学校里养成的习惯,这会儿家里停了电,我也忍不住大吼一声:「停电啦~ !」

那边马上传来了妹妹的声音:「知道啦~ !」

紧接着我的头上就挨了一下,以及妈妈的训斥:「停电就停电,你鬼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在黑暗之中,怎么就打得这么准,就跟事先瞄好了一样。我揉了一下脑袋,起身说道:「妈,您别怕,有我在。」

「有你在才危险呢。我手机在沙发上,你去给我拿过来。」

「遵命,长官。您在这儿呆着,我马上去。」

由于瞬间停电,眼睛尚未适应,房间里黑乎乎的一片,我本能的伸手向前摸索,结果右手摸到了妈妈的身上,虽然隔着针织衫,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到那肥美绵软的肉感,就像是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我很确认那是妈妈的乳房,但仍然下意识的捏了一下,又大又圆,还有弹性。

「往哪儿摸呢!」妈妈娇喝一声,将我的胳膊打到了一边。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手给剁了。」妈妈训了一句,沉默片刻,说道:「还不快去,愣着干嘛。」

我赶忙摸索着绕开老妈,去客厅里拿手机,妈妈嘴上说着让我去,结果她跟在我的身后一起往外走。刚出卧室门,正好妹妹拿着手机出来了,替我照了一下,拿到了妈妈的手机,顺便找到了手电筒。

哪知刚把手机交给妈妈,正商量着找原因呢,家里又来电了。与此同时,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老爸回来了。

「刚才停电了?」老爸一边换鞋一边问。

「你这一天都上哪儿去了?休息一天也不在家里呆着,现在才回来。」妈妈没好气的反问道。

「那个……同事家孩子有了点事儿,我去帮了个忙。」老爸的话语有些迟疑。

我跟妹妹对视了一眼。

妈妈继续追问:「什么事儿呀,要忙一天。」老爸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提鼻子一闻,问道:「你喝酒了?」

老爸说:「同事家的孩子也上高中,快考大学了,小东今年不是也要考大学嘛,找我过去商量了一下,晚上就喝了两杯。」

妈妈嗤笑:「自己家里的孩子你都不管,还去管人家的孩子,你就是故意出去躲清闲。你儿子都快上天了,你知不知道。」

老爸回头看着我:「你又怎么了?惹你妈生气了?」

「没有啊,我很乖呀,一直在家学习。」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妈妈瞪了我一眼,两口子一块儿回屋去了。

我小声对妹妹说:「我说是误会吧,得亏没跟老妈说。」

妹妹斜乜着我:「还不是你搞得。」

「是你先疑神疑鬼的,弄得我神经兮兮的。」我回想了一下中午的画面,说:「那个女孩子倒是蛮漂亮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到时候可以让老爸介绍一下。」

「死变态,小色狼。」妹妹白了我一眼,转身朝卧室走,我追在她后面抗议:「唉唉唉,你可以说我是变态,也可以说我是色狼,但你不能说我是死变态,也不能说我是小色狼,我哪儿小了?」结果被妹妹挡在了门外。

星期一开学,本来要跟依依道歉,结果她一直躲着我,说是挨了妈妈的训,高考之前要离我远点。我知道这是两位妈妈联起手来棒打鸳鸯,我也没辙,连哄带劝,好说歹说,总算是保住了这份儿恋情,只不过是从地上变成了地下,至于上床的事儿那是想都别想了。

但我毕竟是个气血旺盛的大小伙子,又开了窍,食髓知味了,搞个对象,别说上床了,连拉拉手亲亲嘴都不让,那谁顶得住啊。一两天还能忍,时间长了真受不了,脑子里全是那方面的事儿,见了外号老巫婆的语文老师,都要在脑子里YY一段。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老妈了,她今天穿的什么,她化的妆好不好看,每次看到她穿丝袜,身体里都会有股无名欲火,自两肋升腾而起。实在憋不住了,还会铤而走险的偷妈妈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打飞机。

最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竟然梦了一个梦,梦里妈妈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着我的鸡巴,又吸又吮,还不时地用舌尖舔着龟头冠状沟,爽的我狂射不止。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遗精了,弄得睡裤黏黏糊糊的,又不敢跟妈妈说,只能自己偷偷地藏了起来。

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有些害怕了,以前我会偶尔揩妈妈油,吃妈妈的豆腐,但我很清楚她是我妈,我只是过过手瘾而已。最近我才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将她当做女人来看待了,一个性感成熟的美丽女人,我甚至会幻想着同妈妈在家里各个角落里疯狂做爱的画面。

我知道这是疯狂的,这是错误的,但我越是压抑,心里的欲望越是旺盛,为了缓解这种欲望,我经常悄咪咪的占妈妈的便宜,在享受着这份刺激的同时,心里却又无比的自责。玩归玩闹归闹,她毕竟还是我敬爱的母亲大人。

至于老爸疑似出轨的事情,事后我仔细想了想,感觉不大可能。老爸那么老实一个人,也没什么花花肠子,又怕老婆,怎么会搞外遇呢,而且对方还是高中女生,简直太天方夜谭了。

我同高考与欲望同时做着双线斗争,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来月。一天下午放学,跟着几个哥们儿并排走出校门,无意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一个漂亮女生,她长得不算低,却给人一种娇小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那巴掌大的小脸蛋吧。

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梳着两条拳击辫,上身穿着红白棒球衫,下面是宽松九分裤以及帆布鞋,很是街头范儿,潇洒利落,又充满了少女的元气。

那女生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我觉着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好朋友林子凡小声对我们说:「那女生长得挺好看啊,没见过啊。」

「不是我们学校的。」另一位同学小声说。

「她一直看我们干嘛,你们谁认识她呀?」

那女生的视线确实随着我们几个人在移动,可我们谁也不认识她呀,也没当回事儿。

第二天,那个女生又来了,还是放学的时候站在学校门口,盯着我们几个看。

林子凡笑着说:「她还是不是暗恋我们谁呀?」

「暗恋谁?」

「我们里面谁长的最帅?」

「反正不是你。」

「那也不是你。」

我始终觉着那个女生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一直到了第四天,她还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看。林子凡实在忍不住,提议派一个人过去跟她搭搭讪。结果大家一致决定让我去,原因是我能说会道,脸皮厚、不要脸。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脸皮厚还是不要脸,反正被他们给推了出来,正好我也有点好奇,就过去了。

女孩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朝她走来,快到跟前的时候,突然转身走掉了。当我看到她的背影时,猛地想了起来,她就是那天挎着老爸胳膊,一起逛街的小丫头。

按老爸的说法,她应该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那照这么说,这丫头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可为什么每次都站的远远的,只看着我,也不说话。她到底想干什么呀,怪渗人的。

吃完晚饭,老爸坐沙发上看电视,我趁着妈妈收拾的时候,坐到他旁边,小声说:「爸,上个月你不是说去你同事家,商量她女儿高考的事儿吗?」

老爸闻言一怔,神情有些紧绷了起来,狐疑的看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问问,那个女生,那个女生她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

「我同事的闺女,你怎么认识。」

犹豫了片刻,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爸,那天中午,我在街上看见你跟你一个小女生,手挎着手一块儿逛街,那女孩儿是不是你说的,你同事的女儿?」

老爸明显一惊,迟疑了片刻,连连点头:「是是,就是,就是我同事的闺女。那天中午我带她去买教材。」

我心里有些疑惑,老爸这人有些云淡风轻,是个撒手掌柜,我快高考了他都没操心过,怎么会陪一个同事的女儿去买教材。

沉寂了片刻,老爸低声问道:「这事儿你妈知道不?」

「不知道。」停了一下,贱兮兮着反问道:「您怕我妈知道?」

「我怕什么,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就是你妈这人比较多疑,我怕她误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儿就别让她知道了。」

「啊~ !那行,不告诉我妈。不过嘛……爹地呀,这个月的零花钱……有点超支了。」我冲他嘿嘿一笑,老爸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声骂道:「好的不学,一天到晚琢磨这个。说吧,多少钱?」

我伸出两根手指,老爸说:「明天早上我放电视后面,自己去拿。」还不忘提醒一句:「省着点花啊,别一天到晚大手大脚的,咱们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是是是,不是大风刮来的,是地里刨出来的。我一向勤俭节约。」

就在这时,妈妈从厨房里出来,我们俩就跟做贼被抓了脏似的,连忙坐好,假装看电视,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妈妈看了我们一眼,伸手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下,然后勾勾手指,示意我跟她走。老爸给了我个眼神儿,我冲他竖了一下大拇指,让他放心。

跟在妈妈身后,来到她的卧室里。妈妈用后背碰上房门,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傻笑着说:「妈,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套卷子没做呢,我得赶紧回屋做了。」

妈妈眯着细长的丹凤眼,既没说话,也没挪开地方,盯着我看了半天,直看得我头皮都快麻了,这才缓缓开口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偷拿我的丝袜了?」

我脑子嗡的一下,连忙装傻充愣:「啊?什么啊,我拿什么了?」

「我的丝袜!你没拿?」

「没有啊,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妈妈瞪着我。

「我真没有,我真的没拿,我拿您丝袜干什么呀。」我假装哭笑不得样子。

妈妈点了点头,冷笑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我……好端端的我见棺材干啥。」我心里越来越虚了。

妈妈瞪着我:「我上个礼拜刚买了三双丝袜,转眼就少了一双,北北这段时间又没回来过,来来来,你给我分析一下,最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是谁?总不会是你爸吧?」

「那也许……是家里招了贼了?要不就是专门偷女人内衣的变态?」我心虚的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看你就是这个变态。」

我嘿嘿傻笑:「您这玩笑开得,您儿子这么优秀,怎么成了变态了。」

「我怎么知道!好端端一个儿子,怎么就成了变态了。」妈妈有些着急了,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柔声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到底拿没拿?你说实话,妈保证不打你。」

老妈这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有一点还是值得称道的,就是讲诚信,说一不二,说不动手就绝对不会动手。但秋后算账这种事儿,就在所难免了。事已至此,我见妈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事实在那儿摆着呢,我承不承认其实都无所谓了,倒不如干脆点。

「是……我拿了……拿了一双。」

「一双?」妈妈眯着眼睛盯着我。

「一二……三双。」

「拿去干什么了?」

「嗯……送给依依了。」

「你把你妈当傻子呀。」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肯定知道我偷拿她的丝袜干什么用了,但这种事儿,就算我知道她心知肚明,我也不能开口承认呀,实在太尴尬了。

好在妈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招了招手让我走近一些,然后一脸正色的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除了偷我的丝袜之外,你在外面有没有偷拿别人的东西?或者……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我连忙举手发誓:「没有,绝对没有。我敢跟您保证,百分之百没有。您儿子是有分寸的,我拿您东西,顶多是家庭内部纠纷,您气急了揍我一顿。出去拿别人的东西,那是违法犯罪,是要进监狱的。」

「嚯~ !你考虑的倒挺清楚。」妈妈苦笑着说道:「这点心思全让你用在这儿了,一天到晚的净出点幺蛾子,什么时候你要是在学习上下点功夫,那你得让我省多少心呀。」

「是是是,我保证好好学习,保证让您省心。」

「你回去吧。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啊,你好好想一想。再有下次,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出了父母卧室,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的一身的冷汗,心脏到现在还再扑通扑通的极速跳动着。妈妈刚才那意思很清楚了,她知道我干什么了,但是给我留了面子,没有挑明。而且她肯定也清楚我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才在最后加了那么一句警告的话。

回到卧室之后,我从书架抽屉最底下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双黑丝裤袜,放在脸上轻轻的摩擦了一下,这是半个月前,妈妈换下来丢到洗衣筐没来得及洗的原味裤袜,我犹豫了好久才壮着胆子偷来的,为此我还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看来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这事儿,真的没法再干了,这双妈妈的黑丝原味裤袜是我最后的收藏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女生没有再出现在学校门口,我旁敲侧击的向老爸打听过她的消息,但老爸好像很忌讳的样子,还让我离人家远点。虽然不知道那小丫头到底想干什么,但我觉着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一个周末下午,我跟陆依依约好了,一起去逛书店,当然是背着两位妈妈偷偷去的。我们两家离得不远,但她坚持让我坐公交车出去绕一圈,然后在书店门口见。

公交站台的人还挺多,就在我无所事事的等着六路车来的时候,身边突然站过来一人,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个漂亮的小女生。她扎着两条拳击辫,上身穿着宽松的运动外套,下面穿着宽松牛仔裤;巴掌大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睫毛弯弯长长,忽闪忽闪的看着我,表情呆呆萌萌的,像只无助又可怜的小动物。

正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她盯着我,我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之后,我咧嘴一笑:「美女,你暗恋我呀?」

她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反问了句:「你是谁呀?」声音轻灵悦耳,软糯中又掺了一丝沙哑,有点二次元的感觉,很可爱很动听。

「你不认识我?」我嘿嘿笑道:「我是帅哥哥呀。」

她翻了个白眼,没有理我。我也不在意,笑着追问:「你不觉着我眼熟吗?我们以前在哪儿见过吧?哦,想起来了。」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爸是不是在水利局上班?」

「是呀,我爸是在水利局上班的。」

「那就对了。」我一拍手:「我爸也在水利局上班,咱俩以前肯定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她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也不在意,感觉公交车快来了,便笑着问她:「美女,去哪儿呀?」

「你去哪儿?」她反问。

「我去新华书店。」

「我也去新华书店。」

「嘿,这不巧吗这不是!」

这时,6路车正好进站,我们俩随着人流前后脚上了车。6路车是热门线路,乘客比较多,在中段上车,有个站的地方就不错了,别提座位了。

我跟着女孩一同挤到了汽车中段位置,人挨着人,是挺满的,但也没到沙丁鱼罐头的程度。虽然刚才我嘴上说着巧合,但心里却不大相信,这丫头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但到底是为了什么,一时间也猜不出来。

「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儿啊?」我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事儿了,想找我帮忙?」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吭声。

我继续说:「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别客气。我这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尤其是漂亮女生。」

她依旧没有说话。我瞧着她的小模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多大了?」

「十五。」

「那跟我妹一个岁数啊。不是,你今年参加高考?」

她眼眸转了转,有些茫然,显然没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这时,公交车进站,下去几个人又上来了几个人,我跟前的乘客从一位老大娘换成了一个年轻的少妇,碎花裙外加黑丝打底裤。我的视线本能的向着大腿移了过去,虽然跟妈妈的美腿没法比,但多少还是有些韵味的。

我盯着瞧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呢,转头望去,见那女孩也在扭头看着我,刚才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定瞧的清清楚楚。

我笑了一下,想要掩饰尴尬,她的视线慢慢下移,从我身上转到了少妇的腿上,然后又回到了我的脸上,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些茫然,有些无辜。

忽然,她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慢慢的抬了起来。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刚要开口说话,她就牵着我的手,按在了少妇的大腿上。

少妇呀的一声惊呼,扭头瞪着我,我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然后她一巴掌呼在了我的脸上。

……

我被见义勇为的乘客们当成公交色狼,扭送到了派出所里。说我是色狼我认了,说我是公交色狼,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和人身攻击。我这么懂事儿的孩子,怎么会在公共场合里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呢,我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

无奈热心乘客以及派出所里的警察叔叔,全都不听我的解释,他们义愤填膺,异口同声的指责我,小小年纪就敢在公交车上猥亵妇女,长大了那还得了?

那位被我摸了大腿的少妇,更是怒火中烧,连打带踹,疯狂的在我脸上抓挠。

我知道她是受害者,我不生气,但我也是受害者呀!最可恨的就是那个小丫头,陷害了我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们本来是要让学校领导来领人的,在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并告知我马上就要高考了的哀求下,总算答应只通知家长。其实除了老妈之外,有一个人更适合来派出所领我出去,但这个事儿有点丢人,我不想让她知道。

可惜事情就是这么巧,怕什么来什么。

我坐在派出所的问询室里,焦急的点着脚跟,想象着老妈来了之后该是何等的震怒,关键这事儿我还跟她解释不清。

这时,只听屋外一个男人说:「蓉姐回来啦。」

随即一个英气爽朗的女人声音说:「回来啦。这小子喝多了,又打媳妇。带回来给他醒醒酒。」

一个含含糊糊的男人声音说「我……我……没没,没打人。警察,警察阿……阿姨,我跟……跟我媳妇闹着玩的。」

「谁是你阿姨。唉唉唉,哪儿去啊,这屋呆着。」

一个喝醉了的中年男子被推了进了,推他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警察,一身藏蓝色警察制服,鹅蛋脸,马尾辫,大约一米七,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却十分的苗条,眼神凌厉,英气十足。

这人我太熟悉了,没想到在这儿遇见她了。我生怕她认出我来,赶紧将身子转到一边,低着头,捂着脸。

女警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倒退回房门口,探头朝我看。

「凌小东?」

我见实在瞒不住了,抬头笑道:「蓉阿姨,真巧,您什么时候改这儿上班了?您不是在城关区派出所吗?」

她就是陆依依的母亲,我未来的岳母,沈蓉。

「我调这儿半年了。」蓉阿姨一身警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你怎么这儿呢?」

「我……」我站起身来,凹了个造型,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来看看您。」

她当然不相信我的话,盯着我瞧了片刻,扭头喊道:「赵小军,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一个年轻男警察走到了屋门口。

蓉阿姨指着我问:「他怎么回事?」

男警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他啊,哈哈,公交车上猥亵妇女,摸人大腿,被人抓了个现行。」

我连忙申辩:「冤枉啊,我是被人陷害的。」

蓉阿姨皱了皱眉,问我:「那你到底摸没摸人大腿?」

「我……摸是摸了。不是……可是……」我有些语无伦次。

「可是什么呀?」蓉阿姨一脸严肃的瞪着我。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刚才已经解释了半天了,也没人信,干脆随口胡诌起来:「我只是一个受力体,还有一个施力体,对我形成了作用力,推着我的手放在了那位大姐姐的腿上。所以,我也是受害人,真正的加害者,是那个施力体。」

「那那个施力体呢?」

「不知道。」

「胡说八道。」蓉阿姨瞥了我一眼,转身要走。我本来不想让她知道这事儿的,但现在已经知道了,那让她帮我解决这事儿最好不过了。

我赶忙追到门口,喊了一声:「蓉阿姨。」

蓉姨回头瞪了我一眼,严厉道:「这儿没你蓉阿姨。」

「警察阿姨。」我见她脸色不太好看,连忙改口:「警察姐姐。」

「什么事儿?」

我谄媚的笑道:「您是我的长辈,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也算是我的监护人了。我求您一件事儿,您能不能跟他们说一声,先别通知我妈呀,您把我领回去吧。」

蓉阿姨嗤笑道:「呦,还怕你妈知道呀?你不是冤枉的吗?」

「我是冤枉的,可我妈这人不辨是非呀。她要是来了,肯定二话不说,先狠狠地揍我一顿。」

「活该,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蓉阿姨微微侧头,斜乜着我:「依依那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就怕她提起这茬儿,吓得不敢说话了。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声音,清脆伶俐、气势如虹,我吓得一哆嗦,心说,来了来了。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妈妈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她依旧是那身灰色西装筒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以及黑色尖头高跟鞋的OL装扮,看来她是直接从公司里被叫过来的。

妈妈从一进门就怒视着我,踩着高跟鞋直奔过来,挥起手里的包包,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愤怒的吼道:「凌小东,你又作的什么死!」

我连忙抱头,解释道:「妈,您听我说,真的是误会,您先听我说!」

老妈根本不听我解释,转着圈的追着打我。蓉阿姨着站在门口,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娘俩。

1·5

虽然我也是被冤枉的,但是没人相信。妈妈按着我的头,一起鞠躬给人道歉,再加上派出所民警的调解,少妇终于同意了和解。

从派出所里出来,本以为妈妈会对我一顿暴揍,没想到上车之后,就趴在方向盘上,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她要是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倒还能接受,毕竟已经习惯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反而有些内疚了。

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肩头,小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您听我解释。」

「你别碰我!」妈妈一声怒呵,使劲晃了一下肩膀,想要将我的手甩掉。

我见她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多说话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过了许久,妈妈终于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小东,你说妈妈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我真是冤枉的。我真是被陷害的。」

「谁陷害你的?」

「一个小女生,好想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你爸同事的女儿?」妈妈眉头一皱:「她陷害你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可能是看我长的太帅了吧。」

「你胡扯!」

「妈,您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妈妈气道:「我也奇怪呢,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相信你呢?」

「我……」我一时语塞。是啊,我也纳闷,什么时候我在老妈心里成了这么没有诚信的人了。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你也别怪人不相信你,你好好想一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换了你是我,你能相信你自己吗?」

「我……我又怎么了我?」

「凌小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干了什么事儿,我没把事儿给你说透了,是给你留了面子。你真以为你妈是傻子呀。」妈妈怒视着我:「我那天给你说的那些话,你到底听明白没有?」

「明白,我明白。」我皱着眉,使劲点着头。

「你明白还在外面给我惹祸!你那天给我发的誓,都是放屁呀!」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要不信,等会儿回去见了老爸,让他给我证明。」

「别管你是不是冤枉的,你总归是把我叫到了派出所里,跟你一起丢人了吧。」

我一想,确实也是,以老妈的强势性格,在派出所里跟人又鞠躬又赔礼的,反正是挺丢人的。

妈妈发动汽车,一路沉默,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回到家里,既没罚我,也没骂我,砰的一声,将自己反锁在了卧室里,连晚饭都没起来做,看来这次真的伤了她的心了。

老爸回来之后,我愤怒的将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想要让他把那个同事的女儿给带过来,洗刷我的冤屈。老爸听了之后,有些诧异,反问道:「她去找你了?」

「是啊,还不止一次。」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到底是谁呀,这么陷害我。」

老爸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慌慌张张的开始翻起了口袋,最后掏出几张十元钞票,塞到我手里,盯着我说:「你不是说你零花钱不够吗?这是我买烟的零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了,改天爸爸再给你。以后那个女孩儿再去找你,你千万别理她。还有,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能让你妈知道。」

老爸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这里面肯定有鬼。难不成那女孩儿真的是他在外面包养的小情人?可就算这样,她干嘛平白无故的来招惹我啊?

想不明白,但老爸千叮咛万嘱咐,威逼加利诱,最后搞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夜里,我被尿憋醒了,起床去上厕所。开门后,隐约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侧耳凝神,是从阳台传来的,好像是妈妈在打电话。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煲电话粥?不用猜也知道聊天对象是谁。

我本能的感觉到电话跟我有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妈妈穿着紫罗兰的丝质睡衣,蜷坐在绿色盆植环绕的懒人沙发上,侧着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与脸颊之间,长发低垂,挡住了半边脸,手里拿着精致的小刷子,漫不经心的在脚上涂着指甲油。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如精美的瓷器般,细腻、光滑,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如同置身油画一般,美的如梦似幻,我竟然有了一丝心跳加速的感觉。

因为我的脚步很轻,妈妈并未发觉,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是真的皮,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听这话的意思,说的确实是我的事情。我暂时忘了上厕所的事儿,好奇的躲在角落里,想要听她们到底说些什么。

只听妈妈小声地说:「我知道他现在是青春期,我也知道青春期的小男生脸皮薄,我已经给他留足了面子了。前段时间他夜里遗精,弄了一裤子,也不知道是不敢让我知道,还是不好意思,他把裤子偷偷地藏起来了。后来我找东西的时候给他翻出来了……没有,我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又给他塞回去了。」

我脸上一阵滚烫,心里埋怨老妈,怎么什么事儿都跟人说呀。随即又一想,原来那条藏起来的睡裤,老妈早就发现了呀。

「我现在就怕他出去给我惹麻烦,就好比今天这事儿,人家没有追究,要是换个较真儿的人,一怒之下闹到了学校,或者给捅到网上,那他这辈子就完了……废话,我是他妈,我不操心谁操心,你操心呀。」

我的心中有些感动,又感到一丝内疚,从小到大妈妈虽然没啥打我,但她为了我的事情,真的没少操劳。

「我知道他是个惹事精,那我生都生了,还能怎么办,还能把他扔了啊?那给你得了,你要不要?」

刚刚的感动瞬间消散,看来老妈对我的怨念非常的深呀。

「什么叫我没教育好……什么叫我儿子勾引你闺女,你以为依依就是白纸一张呀?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他们什么不知道呀……那不是咱们俩商量着要做亲家的嘛,怎么怪我一人头上了?」

听她的语气,不像是在吵架,倒像是在开玩笑。

「我都已经棒打鸳鸯,把他们俩分开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现在就是愁,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今天琢磨了一天,打算抽空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有生理需要,那咱不是已经给他棒打鸳鸯了嘛……你说的倒轻松,你又没养过儿子,你不知道……唉,我跟你说一件事啊,你要保密,别给别人说啊。」

妈妈忽然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小东他偷我丝袜,那个……你少装蒜,就是那个。」

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发烫了,老妈真的是,怎么这种事儿都跟人说啊,您儿子的脸不是脸呀。不过,倒也跟我猜的一样,妈妈确实早就知道了。

「你才有恋母癖呢!」妈妈半开玩笑的说:「你是他未来丈母娘,也算是他半个妈了,他恋没恋你呀?」

我还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蓉阿姨的身影,整天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没有半点亲近感,躲还来不及呢,哪儿还敢恋呀。

「本来就是,他不是恋母,他是恋袜,恋丝袜。」

其实我现在也有些糊涂了,以前我很清楚,自己就是单纯的迷恋丝袜,但最近好像越来越关注妈妈本身了,哪怕是她没有穿丝袜的时候,我也会莫名其妙的产生冲动,这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真的,我以前在他床垫下面搜出来的杂志,都是跟丝袜有关的。所以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我现在都不敢在家里穿丝袜了。」

原来如此,我说最近妈妈怎么越穿越保守了。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深秋,但是我们这里地处偏南,四季如春,即便到了冬天,穿丝袜乃至光腿上街的美女都多得是。

「哎呦,我现在是真愁,我就怕他出去偷别人的丝袜,或者偷偷摸人大腿……你才是变态呢……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阻止他变成一个变态么。以前也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啊,我总觉着就是不让他跟依依来往之后才有的,所以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

我的心中一阵苦笑,得了,我在两位妈妈心里,已经成变态了。

「堵不如疏?怎么个疏导法?……废话,你怎么不把你的丝袜给我儿子用……你别笑,你的丝袜是臭的,我儿子还不一定要呢。」

蓉阿姨总是穿着警察制服,印象里好像没有见过她穿丝袜或者连裤袜。蓉阿姨穿丝袜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不由得在脑子里想象了起来。

「你真的觉着这样有用?要是更严重了怎么办……我知道,就是怕影响他高考,要不早就拿棍子抽他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好赖先熬过高考再说,到时候有依依在他身边,可能就好点了。」

看来老妈那天是在说气话,没有真想一棒子将我们彻底打散了。

「你什么意思呀,这女婿你不认啦?你不认也得认……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到时候我就把他往你们家一扔,做你的上门女婿,你不认也得认。」

平时光说我犯浑,老妈耍起无赖,那才是真的不讲理。

「我愁的是现在该怎么办,他要万一……他这次敢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那下次会不会……竟跟我出损招,要是更严重了,我可得找你麻烦啊……我觉着还是让他跟依依复合了吧……什么叫把你闺女往火坑里推呀,你把我们家小东当成什么了呀……行了行了,我再想想,明天还得上班呢,回头再说吧。」

我听妈妈要挂手机了,生怕她发现我在偷听,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卧室,连厕所都顾不得上了。

第二天,我一直在琢磨,蓉阿姨给妈妈出的到底是什么主意,搞得也没心思学习了。放学按时回家,发现妈妈的高跟鞋在,便喊了一声,可没有回应。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人,便放下书包准备先上个厕所,刚要进卫生间,却见妈妈站在洗衣机前,两只手搭在洗衣篮前,其中一只手上紧紧地握着几双没有开封的新丝袜,眉头紧锁,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我有些纳闷,老妈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刚才喊她都没听见。刚要开口打招呼,就见妈妈将手里的丝袜依次打开包装,揉了揉,全都扔进洗衣篮里。

我一头雾水,心说她这是在干什么?

妈妈咬着下唇,盯着洗衣篮里的丝袜瞧了一会儿,又将它们全都拿了出来,僵了片刻,又给重新放了回去。就这么反反复复、又拿又放了好几次,最后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丝袜往篮子里一扔,转身打算离开,结果见我靠墙站在外面,吓得差点跳起来,抚摸着胸口,大喘气道:「你个死孩子,属猫的啊,一点动静也没有。回来了也不吭一声,吓死我了!」

我一脸无辜的说:「我打招呼了,您没听见。」

妈妈回头看了一眼洗衣篮里的丝袜,然后表情严肃的对我说:「妈妈换下来的丝袜,虽然没数,但你不准再偷了啊。」

「啊?」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啊什么啊!你已经离进监狱不远了,你知不知道。你还啊?你真是气死我了。」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嘀嘀咕咕的回卧室去了。

我皱着眉头,一头的雾水,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总觉着妈妈跟平时有些不大一样,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竟然有些可爱。

哇~ !竟然拿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老妈,太恐怖啦。

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换下来的丝袜没有数,但是我不能再偷了。这明明是她刚刚打开包装的新丝袜,还有为什么要强调她没有数,好像在故意提示我一样,那她到底是想让我偷,还是不想让我偷呢?

我双手抱胸,歪着脑袋,凝眉锁目的看着篮子里的丝袜,我虽然迷恋丝袜,但对这些刚刚开封的新丝袜没有兴趣,如果是妈妈身上换下来的原味丝袜的话,那倒还有点兴趣。

等等!

老妈该不会是在钓鱼吧?故意引诱我偷她的丝袜,然后揍我一顿,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可是,也没道理呀,昨天她跟蓉阿姨通电话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的,她现在忍着没有把我往死里揍,就是怕影响了我的高考,要打早就打了,犯不着绕这么一大圈吧。

对了,她说过堵不如疏。难道是怕我出去惹麻烦,所以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在家里解决生理需要?

呃……就算这样,那老妈也太奸诈了吧,钓鱼也得下足了诱饵呀,真以为我傻,瞧不出原味丝袜和新丝袜的区别吗?

我用小指勾起一条肉丝,轻蔑一笑,然后扔了回去。一转身,就见妈妈贴墙站在外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抚摸着胸口说道:「老妈您干什么呢,您不是回屋去了吗?吓死我了。」

妈妈反问道:「你干什么呢?」

「我没干什么啊。」

「你没干什么?」

「是啊,我没干什么啊。」

「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

「你没想干什么?」

「我……哦,对了,我想上厕所。」

说完,我转身进了厕所,痛痛快快的交了水费,再出来时,妈妈已经不见了,那些丝袜也从洗衣篮里消失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好险,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不过这么看来,她心里还是挺纠结的。

晚上,妈妈依然坐在一旁盯着我学习,不过她现在保守多了,在家里都开始穿牛仔裤了,真是扫兴。不过,好的一方面是,我可以安心学习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约莫到了昨晚差不多的时间,悄悄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阳台上没有动静,看来妈妈并没有像昨天一样跟蓉阿姨通电话,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随后的两天,总感觉妈妈有些古怪,老是斜着眼盯着我,就跟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到了第三天,吃完了晚饭,我正坐在沙发上跟爸爸讨论英超联赛,妈妈过来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让我跟她进卧室去。这几天妈妈的反常举动搞得我精神有点紧张,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嘛,我现在反倒有点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了。

进屋后,妈妈坐在凳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梳妆桌,看着我。今天她穿着轻薄的针织上衣,下面穿着修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大修长的美腿,看起来很圆润,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丫踩着棉拖鞋,看来她对我很是戒备。

沉默片刻之后,妈妈问道:「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很好。」

「很好?那……学习呢?有没有认真学习?」

「有。」

「陆依依呢?最近有跟她一起玩吗?」

「没有。」

「你……」妈妈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跟平时不大一样啊?」

「哪儿不一样?」

「怎么没有油腔滑调?也不说怪话了。」

「不好吗?」

「好是好……可你这个样子,我总觉着有点不大习惯,感觉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妈妈皱了皱眉,然后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假装亲切的说:「来,别不好意思,跟妈说说。」

「我没心事。」我心说,你觉着我怪,我还觉着你怪呢。

「你有。」妈妈柳眉倒竖,斜瞪着我。

「我没有。」我哭笑不得说。

「你有。」

「我真没有。」

『啪』的一声,妈妈用力一拍桌子,睁大了眼睛瞪着我,不容置疑地说道:「你有!」

「我有。」我赶紧点头。

妈妈拍了拍床尾,笑着说:「来,坐下,跟妈说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妈妈表情不悦的责备道:「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叹气了,一副乖巧模样的坐在床位处,等了半天,妈妈也没见我说话,着急道:「你说啊,你有什么心事,你跟妈说,咱们俩怎么说也认识十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她瞧了我一眼,拍手道:「这样吧,今天你别把我当成你妈,你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

我忍不住露出地铁大爷看手机的表情,一脸嫌弃的笑道:「妈,您幼不幼稚啊,我都多大了,还跟我玩假装好朋友的游戏。」

妈妈被我说的脸上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我捂着头,委屈巴巴的说:「妈,您又打我,我的好朋友从来不会打我。」

妈妈显然是出于本能反应,打完之后有些后悔,抚摸着我的头,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妈妈不是故意的。」

「您这习惯可不太好。」我苦笑道。

我们俩相对无言的僵持了片刻,妈妈忽然起身,笑着说道:「你……面对面的,可能你不好意思说心里话,我知道,你好面子。这样吧,你过来。」说着,拉扯着来到了床的左边,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将我按倒在床上。

我一愣,忙起身问道:「干什么啊?」

「躺好,不许动。」妈妈警告道。

我乖乖的躺在父母的床上,见妈妈脸上略带羞涩,心里噗通一跳,难不成妈妈为了缓解我的生理需求,要对我做什么特殊服务吗?小黄文里的剧情要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吗?

……

不可能吧。

我即紧张又满怀期待的看着妈妈,妈妈快步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的心越越急,忍不住问道:「妈,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妈妈仰面躺在床上,说道:「像我这样,你不要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像她一样平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忽然,妈妈的左手碰到了我的右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妈妈的手很光滑,温润细腻,好似软玉,掌心处微潮,看来她也有些紧张。

「妈……您……到底想干嘛呀?」

「网上说,眼睛不看着对方的话,更有利于交流。来,现在你可以跟妈说说心里话了。」

原来是这样,我为我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却又感到了一丝失望。

「说……什么心里话?」

「什么心里话都行,比如说,你以前想说,又不敢跟我说的。」

「想说又不敢说的?」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猛地想了起来:「我要是说了,您可别生气,别打我啊。」

「我怎么会打你呢,你把妈妈当成什么认了,母老虎吗?你放心说吧。」

「那我可说了啊。您唱歌真的很难听,每次去KTV都跟灾难现场一样,我真的不愿意跟您一起去唱歌。」

「你~ !」妈妈忽的坐了起来,瞪着我:「你找打是不?」

我见她抬起了胳膊,作势要打,赶忙捂住头,说道:「你说过不打我的。」

妈妈一愣,抬起的手僵住了半空,好半天才放了下来,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我不打你。说不打你就不打你。」

这时,卧室门打开,老爸见到屋内情景,不由得一怔,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俩……在干什么呢?」

妈妈两眼一瞪,大声道:「我们俩正在做心理咨询呢,你别打扰我们,赶紧出去!」

老爸吓得脖子一缩,退了出去,并将门用力关上。妈妈躺了回去,笑着说:「碍事的人走了,可以继续了,你说吧。」

「我都说完了啊,我就这点秘密,以前一直想跟您说,又怕您发脾气。」

「谁让你说这些了。」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我没让你说我,你说你自己,你有什么……比如说,难言之隐什么的。」

「难言之隐?」我想了想,妈妈话里话外一直把我往那方面带,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是这事儿我觉着我自己能够控制得住,并不需要她来操心。

我翻身下床,对她说:「算了吧,我真没什么想说的。有这个时间,我还是回去做两套卷子吧。」说完,起身要走,妈妈大喝一声:「站住!你给我躺下!」

我砸了咂嘴,无奈的重新躺了回去,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干脆反问道:「既然是交心,那您不能光让我说呀。您呢,您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我?」妈妈思索了片刻,联系啊浮现一抹红晕,抿嘴笑道:「我还真有一个秘密。」

我有点来了兴趣,忙问:「什么秘密?是不是您感情上出过轨?」

「打你啊!」

我忙将嘴闭上,沉默半晌,妈妈噗嗤一笑,小声说道:「我……我一紧张就想小便。」

我有些意外的扭头望向她,妈妈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我都已经说了啊,这秘密你爸都不知道。」

我用手支着脑袋,侧躺着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您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您也会紧张呀,紧张了还想小便。」

妈妈的脸更红了,斥责道:「不许笑!我又不是人工智能机器人,为什么不会紧张呀。我告诉你,每次去学校开家长会,我都紧张的要命。」

「开家长有什么好紧张的。」

「还记不记得你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你把你同桌的辫子点着了,你们班主任当着全班家长的面训我,说我们没家教,做父母的不会管教孩子。从那之后,我就特别害怕去开你的家长会。」

我两眼上翻,努力回想着,好半天才想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事儿啊,闹着玩的,我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谁知道真给点着了。」

「你吓唬人家,点人头发,人小姑娘她爸差点把咱们家车给点了。我跟你爸使劲给人赔礼道歉,好说歹说才放了你。」

「太夸张了吧,小孩子打闹嘛。」

「你觉着是打闹,人家觉着那是校园霸凌。」

「好了好了,不说了,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干什么。我现在特别尊重妇女,我现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女权主义者。」

「女权个屁,知道什么叫女权吗?听了个词儿就瞎用。」

「女性平权,尊重女性。」

妈妈嗤笑道:「尊重女性?你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这叫尊重啊。」

「我都说我是冤枉的了。」我急了,坐了起来:「你要再提这事儿,我就走了。不聊了!」

「行行行,我不提,我不提。你躺下。」妈妈伸手将我了回来:「该你了,我已经说了一个我的秘密了,你也得说一个。」

我皱着眉想了半天,琢磨着有什么可以跟老妈分享的秘密,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不是不能说,就是说了没啥意思的。

妈妈等了半天见我没反应,干脆问道:「这样吧,我来问你。你……跟陆依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都没想:「初中一年级啊。」

「初中一年级?」妈妈明显一惊:「初中一年级你们就……?」

「是啊,那年您生日那天,您跟蓉阿姨喝醉了,非说我们俩是小两口,您还逼着我给蓉阿姨叫妈,您忘了?」

「有这回事吗?」

「有啊,后来我们就开始老公老婆的叫了起来。一开始我们俩也是随口说着玩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当了真了。这事儿您跟蓉阿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啊……哦!」妈妈恍然道:「原来你说的是你们俩谈恋爱的事儿啊。」

「不然呢?那您说的是什么?」说罢,我也猛地反应了过来:「您说的是那事儿啊。」

「对,我说的就是那事儿。」

我心想,老妈对我床上这点事儿还真是好奇啊。沉吟了片刻,说道:「嗯……前年,上高一的时候。」

「那么早吗?」妈妈有些意外。

「不算早了,我有一个同学,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嗯……那什么过了。我这都算晚的了。」

妈妈沉默了半晌,问道:「那是谁先的?」

「什么谁先的?」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妈妈寻思了半天,最后一咬牙,问道:「是谁先勾引谁的?是你,还是她?」

「也不是谁先勾引,相互交流嘛。」

「你们现在这些孩子,真的是……早熟。」

「那是肯定的呀,现在咨询这么发达,有几个不早熟的。」

「那你们……多长时间一次?」

我一怔,爬起来看着妈妈,哭笑不得的说:「这么隐私的问题您也要问呀?」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嘴上依然强硬:「我是你妈,有什么不能问的。」

「那行吧。」我重新躺了下来,想了想,说:「一开始一天三四次,后来一天一次,再后来两天一次。」

「这么频繁?」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既然已经摊开了说了,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直截了当的说:「一开始挺新鲜的,确实天天黏在一起。后来,感觉也就那么回事。现在一般都是一个星期一回吧,偶尔两次。主要是学习比以前紧张了,陆依依对这事儿又不是太感兴趣的。除非实在忍不住了……」

可能是妈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房间里陷入了沉寂之中,静的有些尴尬。我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些话转移一下话题,妈妈开口问道:「怎么才算……实在忍不住了?」

我一下爬了起来,看着她说:「妈,您这问的有点过分了啊,您想让我怎么回答您呀?」

「不,我就想问问你,多长时间你才会忍不住?你要是忍不住了会怎么样?去公交车上摸人大腿妈?」

「您怎么又提起这事儿来了,您还有完没完了?这天没法跟您聊了。」我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怕你学坏了。」妈妈又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哎呀,该怎么跟您说呢。」我急得都快抓耳挠腮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学坏的,好不好。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是母子之间谈论这种事儿,感觉怪怪的,有点尴尬呀。要不这样,您换老爸进来,让他来关心我,行不?」

「他?他有操心过家里的事吗」妈妈不悦的冷哼一声:「甩手掌柜一个。」

「妈,我真的要回去学习了,改天聊,改天再聊。」

不等她答应,起身跑了出去,随手关上房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跟老妈交心简直太压抑了,都快透不过气儿了。

老爸走过来,好奇的小声问道:「你们俩聊什么呢?」

「秘密。」

「跟我还有秘密?」

我笑着说:「您不也有秘密你嘛。」

老爸一哆嗦,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1·6

自从跟妈妈躺在床上‘交心’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以前她看我总是凶巴巴的,一副‘你给我老实点’的表情,现在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些古怪的笑意,给人一种‘老弟我懂你’的错觉,就差过来跟我撞一撞拳,然后再说一声‘hey men’了。

我当然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但这种长辈努力想要跟你交朋友的感觉,真的很怪,很尴尬,我宁愿老妈打我一巴掌踹我一脚,然后大吼一声,凌小东你欠揍啊!

隔了一周便是高三上半学期的期中考试了,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考的不是很理想,竟然从班级前十直接跌到了第十八名。

晚饭前,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成绩单,半晌不语,冰霜渐渐地爬上了她那娇艳的面庞,最后用力一拍桌子,久违的大声喝道:“凌小东,你就这么认真学习的呀!”

我撇着嘴皱着眉,委屈巴巴的说:“我已经很认真很努力了。”

“那你的成绩怎么掉的这么厉害?”妈妈厉声质问道。

“可能是,其他人更努力吧。”

“你也知道别人更努力呀。”妈妈拍着桌子说:“已经是高三了,大家都在冲刺,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明不明白这个道理呀,儿子!”

“我明白,可是……我也着急呀。”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妈妈回头瞧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老爸,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道:“你儿子都烤糊了,你还玩!”

老爸赶忙收起手机,假模假样的拿过成绩,嘴里嘀咕着:“拿来我看看。哎呦,考的不怎么样呀,下回得努力呀。”

我赶紧接茬儿道:“努力努力,我一定努力。”

妈妈一把将成绩单夺了回来,气的酥胸起伏,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这父子俩,还一唱一和起来了,真是要把我给气死了。”

老爸说:“哎呀,不就是一次没考好嘛,下次考好一点不就行了。你这一天天的哪儿那么多气呀,气大伤身。”

我赶忙凑到妈妈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心,重复了一遍:“气大伤身。”

妈妈瞥了我一眼。

老爸问道:“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

我紧跟着说:“是呀,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

妈妈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将成绩单茶几上用力一拍,起身道:“我迟早得被你们给气死。”

饭后回到卧室开始做卷子,不大一会儿,妈妈推门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我知道她来干什么的,不等她开口,便自举手说道:“妈,您放心,我知耻而后勇,下次一定努力考好。”

妈妈对我的表态没有任何反应,面无表情的说道:“咱们先别提下一次,咱们先说一说这一回。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的成绩下的这么厉害。我刚跟你们班主任联系了,她说你上课总是恍恍惚惚的,精神力不集中,到底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挠着头,嘀咕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感觉头有点晕。”

“你是不是生病了?”妈妈伸手在我额头上试了一下:“不热呀。”

“您别操心了,我没病。”

“那你能不能跟妈坦白,到底为什么没法集中精力,是因为前几天妈妈训你了,你心里烦得慌?还是……还是别的什么事儿?”

我摆摆手:“跟您训我没关系,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训我三百六十六次,碰见闰年您还得加班多训我一回,我早就习惯了。”

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这张嘴可真是……迟早得给你缝起来。我现在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能不能别耍贫嘴。挑重点的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因为什么?”我嘀咕了一句,然后表情凝重的摇头叹气道“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你压力大?”妈妈不大相信:“你一天天得乐乐呵呵的,一点高考生的样子都没有,你压力大到哪里去了?”

“那……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成长的烦恼吧。”

妈妈一拍桌子,气的起身离开了房间。我靠在椅背上仔细想了想,还真的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心里乱糟糟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徘徊在我心里徘徊着,虽然不想承认,但这股情绪的来源,正是妈妈。

我最近总是无缘无故的想起妈妈,想着她的喜怒哀乐,想着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想着她打我训我的样子。这种情况,从小到大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同陆依依发生关系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出于某种原因,纵向跟她黏在一起。

我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害怕,甚至专门跑到网吧里,搜索了关于恋母癖的资料,跟我的情况一一对比,却始终无法得到正确答案。我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我迷恋的只是妈妈身为女性的性感肉体,并非妈妈本身。

我想要甩掉杂念专心学习,但就是无法集中精神,心理上的烦恼,甚至一度让我忘却掉了生理上的需求。我想要跟人谈谈心,无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想到了去看心理医生,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这种事连我都觉着有些变态,怎么好意思跟人开口呢。

第二天吃完了晚饭,妈妈就到厨房里炖什么东西去了,我则回到卧室里埋头复习。过了约一个来小时,妈妈双手端着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我瞧了一眼,乌黑的浓汤上面漂着一层油花,肉香里掺杂着中药的味道,忍不住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呀?”

妈妈神秘兮兮地说:“人参乌鸡滋补汤,这是我从其他家长那里打听来的秘方,”

我恍然道:“啊,您刚才在厨房里一直忙活的,就是这玩意儿啊。”

“什么叫这玩意儿啊,这里面有人参、乌鸡、枸杞、芝麻、红枣、核桃,都是提神醒脑用的,有助于你集中精力。”妈妈将碗端到我的面前,叮嘱道:“来,小心喝,有点烫。”

“妈,您还信这个啊?这都迷信。”

“什么叫迷信,这都是一代一代高考妈妈们流传下来的配方,很管用的。你先喝了。”

“刚吃饱了饭,喝不下去。”我皱着眉头,本能的抗拒道。

“喝了。”妈妈命令道。

没办法,我只能接过碗来,犹豫了半晌,最后捏着鼻子,吨吨吨吨,一口气干了。除了有点油腻之外,口感倒也不错。

“行了吧。”

妈妈看了一眼碗底,点点头,说了句:“好好学习。”然后便起身出了房间。

原以为妈妈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想到接下来几天,天天炖什么人参乌鸡汤给我喝。别说,这汤还真有点作用,喝的我是气血翻涌,精神亢奋,别说集中精力学习了,前些天一直被我刻意压制的性欲,又给窜了上来,现在脑子里全都是黄色思想,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呀。

这下更学不进去了,我现在急需发泄出来。陆依依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小丫头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就像是受到了精神打击,对我的调戏爱答不理的,好话情话说了一大堆,结果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根本无从下手。

上床是没指望了,看来只能自己解决了。可是手机、电脑,甚至成人杂志都被老妈给收走了,虽说单靠想象力也能将就,只是太过无趣了些。思来想去,还是用妈妈的丝袜套在肉棒上打出来最爽。可惜,最后珍藏的那双妈妈的原味丝袜,前段时间已经用掉了。

说来也怪,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的丝袜又不见了,不仅脱下来的找不到,连洗好的也都消失不见,不知道被她收到哪里去了。可能她也觉着那丝袜给儿子用,确实不太靠谱,所以放弃了。

放学回家之后,发现爸妈都还没回来,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又来了。我就像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似的,在父母卧室门前来回徘徊,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妈妈,就一定要信守诺言,要忍住,要忍住,坚决不能再犯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我打了一个激灵,赶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了沙发上。

“回来了?”妈妈一边换鞋一边打招呼。

当我望向妈妈时,不由得一怔,她平时习惯盘在脑后的长发,不仅放了下来,还烫了个三七分大波浪,额前长发稍显蓬松,形似刘海一般,起伏线条非常柔美,遮住了半张侧脸,随着身形垂于背后;发尾处稍显凌乱,平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气息,再加上那勾人的丹凤眼,性感的红唇,将妩媚动人的成熟女人味,显现的淋漓尽致。

由于妈妈上半身微微前躬,挺翘的臀部将黑色窄裙撑得圆滚滚、紧绷绷的,好似肥美多汁的大蜜桃。修长纤细的美腿穿着黑色玻璃丝袜,轻薄透亮;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脱了下来,娇小可爱的脚丫包裹在黑色丝袜内,袜尖处被脚趾顶的有些透明,鲜红色指甲油隐约可见。

妈妈以前都是盘头、直发或者短发,这样的大波浪卷,还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是太性感了。我的眼睛有些发直,裤裆里的肉棒瞬间就硬了。或许是妈妈感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回头望来,见我带呆愣愣的,疑惑的问了句:“怎么了?”

我强装镇定,用手支着下巴,嬉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大美人走错门了呢,原来是我亲爱的老妈换了发型。”

“贫嘴。”妈妈嘴角带着笑意,小声啐了一句,然后站直了身子,单手叉腰,摆了个造型,笑着问道:“怎么样,新发型还好看?”

“好看。”我竖起两个拇指,赞道:“关之琳加上林志玲都不如你好看。”

“就你嘴甜。”妈妈微微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等会儿有赏。”

“赏什么?”

“我买了你爱吃的小羊排。”

“羊排?”

“怎么,不想吃呀?”

“不是不想吃,就是火气有点大。”

“不差这一顿,吃完了喝点败火茶。”

我只觉着浑身燥热、心跳不止,肉棒硬邦邦的,像铁一样,为了不让老妈发现,两腿紧紧的夹着,假装没事儿人似的。直到老妈转身进屋,我才猛地跳了起来,手握成拳,对着沙发用力捶打着,想要缓解兴奋,最后干脆跑到卫生间里,对着水管,用凉水冲起了头。

“你有毛病呀!凉水洗头?”门外传来了妈妈的惊叫声,她快走到我的身后,一把将我扯了起来。

我头发是湿嗒嗒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的望着妈妈,她已经脱下了制服丝袜,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但是那头长长的大波浪,实在是太过妩媚性感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赶紧又将脑袋放在水管下面,一通猛冲。

“唉,你这孩子!”

妈妈着急的再次将我拽了起来,略显茫然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不怕感冒了呀!”

“我……”我茫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妈妈关切的追问着。

“是!”我大声说道:“我是受刺激啦!都是你这新发型,太难看了!”

“啊?”妈妈一怔,下意识的用手拢了拢头发:“难看?你刚才不还说好看的吗?”

“好看什么呀!你赶紧换回来吧,难看死了。”我口是心非的说着。

妈妈翻了个白眼,哼道:“凭什么呀!你说难看就难看,我觉着挺好看的。我喜欢。”

“行行行,您喜欢,您喜欢,随您的便。”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逃也似的向卧室走去,就听见妈妈在后面小声的嘀咕了句:“有毛病呀。”

回到房间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焦躁不安,甚至都有些不可理喻了。我想要冷静下来,但妈妈的美丽身影却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欲望好像野火一般,在我的身体里越烧越旺,我还在努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我也知道,这都是徒劳的,因为裤裆里的鸡巴,始终软不下去,他现在非常需要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妈妈在厨房里做晚饭的时候,我终于向魔鬼妥协了,蹑手蹑脚的潜入父母的卧室,寻找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原味丝袜。

换下来的西服窄裙被平整地挂了起来,唯独不见丝袜的踪迹,到底藏在哪儿了?丝袜没有出现在洗衣篮里,这么短的时间,妈妈也不可能将丝袜洗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了某个地方。我小心翼翼的翻找着,心里却在责备妈妈,干嘛要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的儿子,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床垫下面找到了那双黑丝玻璃丝裤袜,藏的可真够深的。我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满都是成熟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那从脚底直窜头顶的酸爽感,简直叫人浑身直打哆嗦。

我知道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在做了最后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将妈妈的裤袜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我知道妈妈百分之百会发现的,但现在已经精虫上脑,什么都管不了了。

回到卧室里我并没有着急自慰,马上就要开饭,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就这么草草的发泄出来了,就算是打飞机,那也是需要仪式感和满足感的。

老爸有事,不回来了。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等下回房间里自慰的事情,浑身刺挠挠的,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假期终于快要到来了。

妈妈则不时地偷瞄我,毕竟我今天的行为有点太过神经质,她有担心是很正常的。

吃完了,我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我还要继续忍,忍到妈妈睡觉,忍到没有人打扰的时候,才能舒舒服服的将妈妈的原味丝袜套在鸡巴上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就在我强压心头欲火之时,妈妈见到了屋里,随之飘然而来的还有浓郁的鸡汤味。我眉头一皱,苦不堪言的说道:“还喝呀?”

妈妈将碗放在我跟前,哄道:“当然要喝,高三最费脑子了,你现在需要大补。蒋一然的妈妈说,从去年下班学期就开始给蒋一然炖营养汤了,你看蒋一然这回期中考的成绩就提升了不少吧。”

“蒋一然考得好,是他埋头苦读的结果,跟这汤有毛关系呀?你们这些当妈的,真是……没法跟你们说了。”

“怎么没关系了?我们这些当妈的怎么了,不是为了你们好呀。快点喝了。”

“这玩意儿太上火了。”

“上火你不会多喝点水呀。”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您……您这就是不讲理了。”现在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就跟个火药桶似的,再喝这玩意儿,估计就要原地爆炸了。

妈妈不悦的说:“我不讲理?我一天天在公司里忙的要死要活的,回来了还得给你们做饭,做了饭还要费劲吧啦的给你熬汤,成我不讲理了?”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您着什么急呀。我喝,我喝还不行嘛。”接过鸡汤,捏着鼻子一饮而尽,没多大一会儿,就觉着浑身暖洋洋的。老妈这不是在给我补脑,这简直就是在给我滋阴补肾啊。

妈妈并没有着急出去,反而在一旁坐了下来,问道:“最近有没有老实点?没在外面惹事吧?”

“老实,我很老实,一点事儿都没惹。”我不敢看妈妈的眼,毕竟刚刚才偷了妈妈一条原味裤袜,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妈妈抬手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再忍一忍,咬咬牙高三就过去了。”

本来就欲火高涨,这会儿又给母亲身上那股子成熟妇人特有的馥郁香气,熏得晕陶陶的,裤裆里的肉棒高高翘起,涨的发疼。 为了不让妈妈发现端倪,我抓起笔在手背上用力刺了一下,疼痛暂时让我保持了些许清醒。

“你干什么呢?”妈妈吓了一跳。

“我在集中精神。”我胡说道。

“集中精神也用不着自残吧。唉……你……别动,别动。”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脸色大变,像是受到了惊吓,焦急地说道。

“怎么了?”我也跟着吓了一跳。

“你流鼻血了,你别动。仰头,仰头。”

“那我到底是别动,还是仰头呀?”我用手抹了一把,确实流鼻血了。

“都这样了还耍嘴皮子呢。赶紧把头仰起来。”妈妈哭笑不得的扶着我的脑袋,用力向后仰。妈妈身子向前倾斜,一手扶着我的头,一手去抽纸巾,家居服本来就很宽松,领口下,黄色紧身背心包裹着的肥美乳房微微下坠,虽看不见乳头,但大片雪腻腻的乳肉落入眼中,浑圆肥美的双乳挤在一起,皮肤细嫩光滑,白晃晃耀人眼球,直看我的血气瞬间上涌,头晕目眩,恨不得将脸凑上去,埋在妈妈的深邃的乳沟里。

“唉!怎么越流越多了?”妈妈用纸巾堵住我的鼻子,脸上表情有些惊惧,明显是被吓到了。我这会儿可顾不上止血,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领口内的腴美酥胸,连眨都舍不得不眨一下。

妈妈瞧着我,疑惑道:“怎么脸这么红呀?”她见我目光呆滞,怔了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领口处,脸上瞬间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下,斥道:“往哪儿看呢?”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摸着脑袋痛处,随口说道:“我正回忆幼年时光呢。”

“什么?”妈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回忆躺在妈妈怀里吃奶的那段时光。”

妈妈瞧我这模样,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后竟然给气乐了:“你这德行……真不知道你到底随谁。”

“随我爸。”

“你爸才不像你这么不要脸呢。”

“这怎么能叫不要脸呢,这是一个健康男人的正常表现。”

“就你这样还男人。”妈妈又抽了两张纸,直接拍在了我的脸上,又气又笑的说:“先把鼻血擦干净了吧。”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汤碗,小声嘀咕了句:“真不能喝了,火气是有点大。”

我嘀咕道:“又吃羊排,又喝什么人参乌鸡汤的,火气能不大嘛。我就说不能随便补吧,这下补过头,淤出来了。”

“我看你是虚不受补。等着。”妈妈转身出了房间,不多一会儿提着药箱子回来了,替我简单处理了一下,总算止住了鼻血,叮嘱我暂时不要学习了,早点休息。

我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妈妈前脚离开,我就拿出了偷藏起来的原味裤袜,坐在床边,裤子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也顾不得什么仪式感了,脑海里的画面还没消失,急吼吼的将玻璃冰丝裤袜套在坚硬的肉棒上,黑丝摩擦着龟头,那细腻光滑的舒爽快感,简直难以形容,我浑身打着颤,肉棒一抖一抖的,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

我稳住心神,右手握着包裹在黑丝下的肉棒,撸动了起来,左手拿起裤袜的那一头,将袜尖处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中混合着皮革的味道,瞬间灌满了鼻腔,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妈妈那浑圆肥美的乳房,犹如一针兴奋剂,刺激的我不断加快撸动的速度,升天般的快感从后背直冲大脑。

我一边闻着丝袜的气味,一边疯狂的撸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妈妈的样子,幻想着妈妈穿着她的制服装躺在我的床上,用穿着黑丝的可爱小脚夹着我的坚挺的肉棒,有节奏的给我进行着足交,我的双手在她那双纤细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抚摸着,想象着那丝滑细腻的触感。

由于长时间的憋胀,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慢慢的享受,只想快点发泄出来,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我感到射意快要袭来的时候,房门忽然推开。我吓的浑身一哆嗦,本能的抓起身旁的校服外套盖住了下体,心里暗骂自己傻逼,竟然忘了锁门。

由于背对着房门,妈妈并没有看见我的举动,一边向我走来一边问:“有脏衣服吗?”

“没有。”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随口敷衍着,两腿夹紧,身子僵硬。

妈妈四下寻找了一圈,抓起换下来的校服裤子,埋怨道:“都脏成这样了,还叫没有。”她刚要走,忽然看见我盖在下体的校服外套,问道:“上衣脏不脏?”

“不脏,一点都不脏。”我在心里祈祷着,求神拜佛,希望妈妈赶紧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了我的异样,她狐疑的看着我,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我……我在凝神打坐,集中精神,我……我在冥想。”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妈妈二说没说,一把抓住外套袖子,用力一扯。我阻拦不及,衣服被掀了起来,套着妈妈原味黑丝的坚挺肉棒,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由于过于激动,肉棒竟然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浓白腥臭的精液结结实实的喷在了黑丝裤袜里,而这一切,全都被妈妈看在了眼里。

我不敢看妈妈的脸,但我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气声。片刻之后,她将手里的脏衣服朝我脸上狠狠一砸,转身离开的房间。

高潮的酥麻快感渐渐散去,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被抓了个现行,这回真的完蛋了。

1·7

一夜都在惶恐中度过,但是妈妈非但没有动手打我,连骂都没骂一句,这种情况真的很罕见,我想妈妈这回可能不止生气,可能还有点伤心了。

次日清晨,妈妈没做早饭,一大早就出门上班去了。老爸嘟嘟囔囔的埋怨着,说她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好像早更了一样,还问我是不是惹她生气了。既然妈妈没有跟老爸提起那事儿,我就更不可能实话实说了,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匆匆上学去了。

整整一天,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妈妈。

妈妈的脾气我是了解的,属于特别执拗的类型,脾气上来了揍我一顿,那还算好,最怕她一声不吭的玩冷战。去年我跟人打架,还死不认错,气得她一个月没跟我说话,最后还是我好话说尽,才哄得她开口的。

这一回,呃……好像比上次还要严重许多。

接下来的两天就跟我想的一样,妈妈冷着一张脸,不说一句话,偶尔瞄我一眼,也像是看见了蟑螂一样,迅速将视线移开。

从小到大,我都是妈妈的宝贝儿子,我自私的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人是我,甚至超过了老爸。这样充满厌恶的眼神,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不免有些伤心沮丧,我真的害怕妈妈不再爱我了。我想要道歉,真诚的道歉,但是我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惶恐中度过了四天,直到周六下午放学,走出校门时,林子凡撞了我一下,示意我看前方。我抬头一瞧,欣喜的发现,妈妈的车停在路边,她坐在驾驶座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敞开的车窗框上,鼻梁上架着蛤蟆镜,面无表情的向这边瞧来。

此时见到妈妈,犹如阳光普照,笼罩了数日的阴霾瞬间消散。我顾不上同林子凡告别,快步跑到了车窗边,微微一躬身,一脸谄媚的说:「给老佛爷请安。」

妈妈将蛤蟆镜向上推了推,低头瞧了我一眼,示意我上车。我屁颠屁颠的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瞧着妈妈白皙的面庞,虽然依旧挂着寒霜,但我心里已经快要乐开花了,肯来接我放学,说明她已经打算原谅我了。

「哎呦,我滴母上大人,几天不见,您又变漂亮了。」我故作惊讶的说道。

妈妈斜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发动了汽车。我正打算继续拍马屁,视线越过妈妈的肩膀,瞧见街对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个在公交车上陷害我的女生。

「妈,就是她!停车!快停车!」我大呼喊道。

妈妈吓了一跳,急踩刹车,扭头怒视着我:「你有毛病啊。」

我指着街对面,解释道:「就是她,就是那个女生陷害我的。」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时,那女生已经消失在了放学的人潮之中。妈妈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蹙眉道:「这么多人,你说的是谁呀?」

我顾不上解释,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跑到对面疯狂的寻找,可惜周围都是放学回家的同学,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的踪影。沮丧的回到车里,妈妈瞪着我问:「人呢?」

「我……她跑了。」我皱着眉,委屈的说。

「少跟我来这套。」

本来我还想要解释,但见妈妈面带不悦,到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汽车发动,离开了学校。转了两条街后,我发现路线不对,问妈妈去哪儿,妈妈目视前方,没有理我。直到到了目的地,一个花园小区里,我左瞧右瞧,小心翼翼的再次询问:「妈,您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啊?」

妈妈依旧没有说话。

「妈,您该不会是不要我了吧?您是不是想把我卖了呀?」

妈妈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不说话能憋死你呀。」

换做平时早就开始贫嘴说俏皮话了,这会儿我是真的有些惧怕,赶紧缩了缩脖子,把嘴闭上。

等车挺稳之后,跟着妈妈进了一栋别墅里,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妈妈与她小声聊了几句,便让我跟着她进了一个房间。那房间又大又敞亮,装修的很别致,中间摆放着一个沙发躺椅,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妈妈是带我来看心理医生了。

那中年妇女让我躺在沙发躺椅上,开始有目的的引导我说话。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说了很多,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跟着她随口敷衍,具体谈了什么,反倒记不住了。

结束谈话之后,中年妇女又同妈妈谈了半个小时,结束时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

离开心理诊所,坐在车上,谁也没说话。

我在心里琢磨着该找些什么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寂静,妈妈反倒先开口了,但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冷漠:「刚才那人是心理医生,专门针对高三学生进行心理辅导,挺有名的。」

「哦。」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跟她谈了之后,感觉对你有没有帮助?」

「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

「就是……还行。」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妈妈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半晌后,妈妈平静的说道:「医生叮嘱我,让你尽量的放松心情,不要有过大的心理压力。」

「哦。」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但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是重复了一句『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然后便驱车回家了。

虽然进行了心理咨询,但妈妈对我的态度并未有所改善,反而比之前更加微妙了。以前我和妈妈经常开一些朋友之间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现在她却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好像在刻意躲着我,一些偶尔的身体接触都会显得很紧张。

我知道妈妈跟心理医生聊的肯定不止高考上的事,或许是有些尴尬,所以不好跟我明说。我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所以也在积极地配合妈妈进行所谓的『治疗』。

转眼间过了半个多月,妈妈带着我又去做了两次心理咨询,别说这钱还真没白花,跟医生聊一聊,心理舒服了不少。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连陆依依都顾不得哄了。没想到我追着赶着她不理我,我这儿没没工夫了,她反倒来劲了,有事儿没事儿的往我跟前凑,并且拼命暗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去看电影了。

自己的女朋友嘛,该哄还是要哄的,提前买好了票,约好了星期天下午在世纪广场见。

因为上次的事情,我对公交车有了些心理阴影,这回决定徒步前往约会地点。可事情就是这么巧,当我穿过社区花园的小树林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吵架。

「你别再缠着我了,我根本就没说过喜欢过你。」

声音娇嫩中带着些许沙哑,甜美可爱又非常的耳熟。没错!就是个那小魔女的声音。

我连忙循声望去,果不其然,就是她!

只见小魔女上身穿着粉红色的卫衣,下身牛仔裤运动鞋,头上歪戴着黑色鸭舌帽,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嘴里吹着泡泡糖,眼睛斜视,表情不屑。她的左前方站着一个比她高了一头的男生,四方大脸,肌肉健硕,那块头一看就是练体育的。

「你不喜欢我,那为什么我每次约你出来,你都答应?」男生显得有些激动。

小魔女『切』的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只要肯花钱,就算是一条狗约我出来,我也会答应的。」

嚯~ !这话说得,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着太过分了,别说是那大个子男生了,他暴跳如雷的指着小魔女,怒道:「你……真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呢,一个大男生,追在小姑娘屁股后面跑了三条街,你的脸在哪儿呢?我警告你呀,你要再跟着我,我就喊非礼了呀。」

「我操!」男生将手高高举起,作势要打,小魔女不惊不慌,歪头冷笑:「呦,还想打女生呀。来吧~ !」

男生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僵持了半天,最后将手用力甩了下来,咬牙启齿的说:「别人都说你搞援交,我还不信。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就是个贱人。」

小魔女双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说:「对,我是贱人,我搞援交。上次跟人开房的时候,还看见你妈也正跟人开房呢。」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这丫头嘴够毒的呀,这还能忍?

男生憋得满脸通红,一把攥住她的领口,愤怒的咆哮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小魔女很淡定,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保证让你加倍偿还。」话音刚落,她用余光扫到了我,不由得一怔,随即伸手将男生的胳膊扫开,飞快的跑了过来,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蜷缩在我的身后,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说:「哥,他欺负我。」

啊?谁谁……谁是你哥?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那男生大踏步的跟了过来,将我上下打量一番,眉头一皱,大声质问:「你他妈谁啊?」

这事儿跟我没啥关系,也不想掺和进来,但这人的态度实在有些让人不爽。我回呛道:「你管我是谁呀。」

「操!」男生脸红脖子粗,瞪着两只大牛眼瞪:「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跟她没……」

「他是我哥!我告诉你,我哥可是跆拳道高手,你小心点!」小魔女躲在我的身后,伸长了脖子,抢着说道,表情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我知道她是想将我拉下水,我才不上当呢,赶忙伸手将她从我身边推开,警惕的说道:「唉唉唉,我什么时候成你哥了,你别乱攀亲戚啊。」

小魔女像是磁铁一样,转眼间又贴了上来,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说:「哥,他欺负我,你帮我打他。」

那男生看起来都要气炸了,我还没吭声,他已经将脸贴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操你妈的,你他妈哪儿的?」

「我操你妈的!你管我哪儿的!」

明知道是个误会,这时候也用不着解释了,看来今天非得干一架不可了。只不过对方的块头儿真的有点大,比我高半头,如果真打起来了,大概率要吃亏。

男生又上前一步,几乎要把那张红的猪肝似的大方脸,贴我脸上了。

「你他妈找打是不?」

「你他妈动我一下试试。」虽然心里有点怵,但气势上绝不能怂。

「我操!你牛逼呀你!你他妈哪个学校的?」

「你管我哪个学校的,你他妈有种动我一下试试。」

「你他妈的再牛逼一个试试,你他妈再说一试试!」

「我你妈就牛逼了,你他妈动我一下试试。」

「你他妈到底是哪儿的?牛逼的上天了你!」

我突然发现,这人好像没有看起来那么牛逼,盘了半天的道儿,也不动手。不过也正好,要真打起来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我正琢磨着该如何给双方一个台阶,化解误会之时,视线从他身旁越过,只见那小魔女不知从哪里搬来一盆花,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男生身后。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喊一声:「小心。」

『咣』的一声,花盆已经重重的砸在了男生的后脑勺上,男生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赶紧跑呀,发什么楞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小魔女已经拽住我的手往前跑了。回头望去,见那男生一脑门子的血,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来回翻滚,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稀里糊涂的跟着她跑。

一口气跑了三条街,我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儿了,可她却依旧气定神闲的样子。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弯下腰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气,小魔女停下脚步,转身嘲讽道:「你这身体素质可不太行呀,要真跟人打起来,估计得进重症监护室了。」

我抬眼瞪着她,喘着粗气说:「你……少跟我……鬼扯,要不是……不是你,我犯得着……跟人呛火不!我……我跟你有仇啊,你……你他妈一直陷害我。」

「谁让你是我哥呢。」小魔女将头一歪,翻了个白眼。

「谁是你哥!」

「你呀。」小魔女微微一笑。

「我是你大爷!」

「我没大爷,但是我有哥。」小魔女干脆耍起了无赖。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跟你说,你麻烦大了!上次你陷害我,这回你又陷害我,这账怎么算吧?」

小魔女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低着头,脚丫来回乱踢,撇了撇嘴:「那你想怎么样啊?」

「你说呢?」我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

小魔女抬起头来,甜甜一笑:「那我跟你睡一觉吧。」

我被她说愣了,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不由自主的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巴掌大的可爱小脸蛋,真心漂亮,身材纤细瘦弱,却不会给人排骨的感觉,如果综合评分的话,甚至还在陆依依之上。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好意思反对。」我知道她是在跟我耍嘴上功夫,不妨陪她玩玩。

小魔女听了转身就往街对面走,我赶紧追了上去,拦住她:「话还没说清楚呢,你想往哪儿跑呀?说吧,什么时候睡觉?」

「现在就去啊。」小魔女示意我看对面,一家快捷酒店。

呵!玩的还挺真。行,咱就看看到底是谁怕谁!

我同她一起走到酒店门口,停下脚步看着她。她看着我,我说:「进去啊。」

她没有半点犹豫,迈步走进了大厅,转身望着我。我刚准备跟着进去,忽然觉着有些不对劲儿,这丫头神神叨叨的,不可能就这么让我占便宜吧,肯定有什么阴谋。难不成……是仙人跳?

她跟妹妹一个年纪,连身份证都没有,我前脚跟她开房,后脚说我拐骗幼女,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见我半天没动静,歪着小脑袋,一脸无辜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进来?」

这明显就是在挑衅。我这个气呀,我已经觉着自己够浑的了,没想到今天碰见一个更难缠的。就在我苦思还手之计时,手机响了。我掏出老妈专门给我配的老人机,一看号码,是陆依依打来的,这才想起来,还有约会的事儿呢。

电话里陆依依把我臭骂了一顿,我连声道歉。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有种找到救命稻草的感觉,挂断电话之后,对小魔女说:「我有急事儿,不跟你计较了,咱们的账改天再算。」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想到她却紧跟了上来。我故意加快脚步,想要甩掉她,她却始终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我越走越快,最后变成了小跑,直到把自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还是没事儿人一样。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你是妖精啊!你到底什么变的?」

她没有说话,嚼了嚼嘴里的泡泡糖,吹出一个粉红色的泡泡。明明长得很可爱,偏偏一副混不吝的无赖模样,真叫人恼火。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带着她这么个小尾巴去见陆依依,肯定要出麻烦的。

我正想着怎么将她甩掉,陆依依的电话又来了,说是电影就要开始了。我看了一下时间,离开场还有一个小时,这么着急让我过去,应该是有别的项目。

「美女,咱们今天先到这儿,行不?我还有事要忙,咱们改天再玩。」我笑着跟她商量。

她瞪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吹起的泡泡突然破了,『啪』的一声,粘了漂亮的小脸蛋上。

得,软硬不吃,真是个狗皮膏药。

实在没办法,干脆不理她了。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到了约会目的地之后,陆依依一脸怒气的埋怨道:「时间很宝贵的,有等你这工夫,都能做套卷子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已经注意到了跟在我身旁的小魔女,疑惑的问道:「她……谁呀?」

我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在公交车上陷害我的那个女生。」

陆依依有些惊讶:「啊?真有这人啊?」

「废话,你当我骗人的呀。认识我这么多年了,你觉着我会去公交车上摸人大腿吗?」

陆依依乜着我,毫不犹豫的说:「会。」

我哭笑不得:「不跟你说了,你这人真没劲。」

「那她现在跟着你,想干什么呢?」陆依依问。

「我怎么知道,这人就跟个神经病一样。」我苦笑着说。

这时,小魔女忽然开口问道:「你们要去干什么?」

陆依依想都没想,扭头回答:「我们等会儿要去看电影。」

我这个气呀,赶紧把她的脑袋转过来,埋怨道:「你跟她说这些干嘛。」

「怎么,不能说吗?」陆依依傻乎乎的问道。

「你想让她跟咱们捣乱呀。」

「哦。」陆依依这才反应过来。

「哦你个头呀,赶紧想办法把她甩掉。」

陆依依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带来的,你负责甩掉。」

「我要能有办法,早就把她甩了。」我无奈的苦笑一声。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瞎转悠着吧,说不定等会儿她烦了,自己就走了。」

「好不容易出来约一次会,还遇见这么麻烦的事。」陆依依小声嘟囔了两句,突然抬起头来,狐疑的问道:「你是不是惹着人家了,要不人家为啥人家不找别人,专门缠着你?」

「你想太多了,我惹她什么了,我压根就不认识她。」

「我才不信呢。」

别说陆依依疑惑不解,我自己还纳闷呢,这从哪儿冒出一个鬼丫头,这么讨厌。

本来是二人世界,后面跟着这么一个小尾巴,说不出的别扭,连聊天的兴致都没了。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商场里溜达,不过好在她只是跟着,不说话,时间一长,就把她给忽略了。

陆依依在一家店里试了几双鞋,我见电影快要开场了,便催她快点。等我们从店里出来,这才想起来,那小魔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我四下里寻找着她的踪影,陆依依在一旁说风凉话:「人不见了,你还惦记着呢。」

「我惦记她干什么,我是怕她突然跳出来,吓我一跳。」

虽然是周末,但这部电影上映很久了,看的人不是很多。因为我别有用心,所以订票的时候特意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不过进去之后发现也没啥人,随便坐就行了。

电影开场没多久,我就开始往陆依依的身上靠,手不老实的在她纤细柔软的小腰上摸来摸去,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胯间肉棒已经有感觉了。

陆依依一脸嫌弃的将我推开,低声说:「你干嘛呢,去一边去,好好看电影。」

我舔着脸再次凑了上去,在她耳边哈气道:「跑到电影院里看电影,多浪费呀,回去再看吧。」一边说着,顺着她的柔美的曲线摸了上去,手掌覆盖在青色稚嫩的少女椒乳上,用力捏了捏。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我想看这部电影很久了,你别烦我行不行。」

我有些诧异:「啊?你真是来看电影的啊?」

「不看电影来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想像上次那样,在电影院里玩刺激的呢。」

周围漆黑一片,但仍能感觉到她的小脸红的发烫。她手握成拳,在我头上用力敲了一下,低声斥道:「你能不能不这么讨厌!早知道不让你一起来了,真烦。」

没办法,只能把升起的欲火又给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坐直了身子准备看电影,却意外的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来。

我吓的差点跳将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那惹人厌的小魔女。我诧异的低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电影票:「买票进来的呀。售票员看我长得可爱,给我算了半价。」

我急道:「谁问你这个了,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知道我们看的是这场电影的?」

小魔女说:「猜得呀,只有这场电影最适合情侣观看了。」

「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呀?很好玩吗?」

「好玩呀。」

陆依依注意到了这边动静,扭头望来,也是一脸的惊诧:「她怎么在这里?」

我低声说:「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人呢。」

「她怎么跟鬼一样啊?死缠不休的。」

我苦笑道:「你才知道呀,我都快被她逼疯了。」

「你到底怎么人家了,你是不是调戏人家了?你是不是摸人大腿了?」陆依依瞪着我,步步紧逼。

「这事儿还过不去了啊,哪儿有那么多大腿让我摸呀。」

「那她为什么非要缠着你?」

「你问她去。」

沉寂片刻,陆依依探出半边身子,直接问小魔女:「同学,我们家小东到底怎么你了,你为什么非要缠着他呀?」

「我喜欢他。」

小魔女的回答干脆利索,别说陆依依了,连我都惊得一哆嗦。

「你……」陆依依愣了片刻,起身要走,我赶忙将她拦住,安慰道:「你别听她瞎说,她满嘴跑火车,没一句真话,当真你就输了。再说了,她喜欢我,我又不喜欢她。」

陆依依气道:「她喜欢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想入非非。

难道她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缠着我的?她长得确实挺漂亮挺可爱的,要是不那么神神叨叨的,当个小情人也挺不错的。

「你笑什么?」陆依依质问道。

「我笑了吗?」

「你笑了,笑的还那么淫贱!」

「行了行了,你别瞎联想了。看电影看电影,你不是一直想看这部电影吗?」

好说歹说才将陆依依安抚下来,不过我就有点尴尬了,夹在两个女孩子中间,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小魔女坐在左手边,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好像真的是来看电影似的;陆依依坐在右手边,虽然两眼瞪得大大的,摆出一副专注看电影的样子,但她脸上明显写着生气二字。

为了缓和尴尬气氛,我不遗余力的针对电影剧情进行吐槽,以往总能逗得陆依依笑声不止,今天这招却失灵了,像个木头人一样戳在那儿,没有一点表情。

就在我苦思冥想,怎么逗她开心的时候,大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异样,低头一瞧,一只雪白纤细的小手攀了上来。我惊愕的扭头望去,小魔女也在看着我,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异常镇定。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反正没什么好事儿。刚要阻止,女孩的小手已经摸到腰间,因为是运动裤的缘故,没有腰带,轻轻一撩便伸了进去,贴着小腹,一路滑到了裆部。

女孩肉乎乎、软弹弹的小手握住鸡巴,轻轻地揉了两下,拇指按住龟头马眼,细细搓揉,撩拨的我欲火丛生,动作之熟练,绝非新手。那冰凉细滑的感觉,爽的我差点哼了出来,鸡巴渐渐勃起,将裤子挺起一个小帐篷来。

我知道她绝对不怀好意,但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弄得我身酥骨软,再加上女友就在身边,偷情般的刺激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也多亏了放映厅里漆黑的环境,陆依依竟然没有察觉,为了保险起见,我将爆米花桶挡在了我们之间的扶手上。

女孩就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幼嫩的小手握着坚硬鸡巴慢慢撸动,动作轻巧娴熟,不一会儿便给我玩出了射意。我的左手死死攥住椅子扶手,两腿伸直,脚趾使劲向内蜷缩,用尽全身力气屏住呼吸,强忍着射意,喉咙里却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一声呻吟。

陆依依扭头问道:「怎么了?」

我像是偷情被抓到了现行,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故作镇定的翘起了二郎腿,将脸凑到她的跟前,挡住她的视线,尬笑的说道:「想尿,有点憋得慌。」

「那你赶紧去啊,憋着干什么?」陆依依白了我一眼。

「我……电影正精彩,憋会儿再去吧。」我知道这是一个脱身的好借口,但这感觉真的太舒服了,实在有点不舍。

「赶紧去吧,憋出毛病来了。」陆依依嫌弃的说。

我不为所动,反倒觉着很刺激,表面上跟女友聊天,下面却被陌生女孩手淫自慰,这简直是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女孩的小手握着肉棒越捋越快,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积累,就在我实在忍耐不住,即将发射之时,她却忽然停止了动作,将手从我的裤子里慢慢的抽了出来。

这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我用期盼哀求的目光望着她,她依旧眨巴着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我,好像刚才的事情跟她压根就没关系似的。

我心里这个气呀,却是有苦说不出。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借口去厕所方便,自己解决了出来,但射的真的很不痛快,就好像一顿美味大餐吃到一半,突然撤席,大鱼大肉改成了粗茶淡饭,实在叫人火大。

接下来的时间里,女孩倒是没再做出过分的举动,临近结尾时,她起身先走了。陆依依纳闷的问道:「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

「谁知道,可能就是个神经病吧。」我有些心虚,却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才那番销魂蚀骨的感觉。

因为还要回家复习,电影散场之后就各自回家了。我到了楼下时,妹妹正好也从外面回来,不免又拌了几句嘴。我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家门,听见父母的卧室里传来了老爸的怒吼声:「这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

我和妹妹对视了一眼,都显得有些疑惑。老爸在家最怕妈妈了,平时说起话来低三下四的,跟个仆人似的,冲着妈妈大声咆哮,印象里好像还是第一次。

紧接着听到妈妈大声回道:「我已经跟你解释了三遍了,我这是在跟客户谈业务。」

「谈业务需要去酒店吗?孤男寡女去酒店开房谈业务,你骗鬼呢?我说你好端端的去烫什么头发,你……你……你真不要脸!」

我和妹妹凑到了卧室门前,只见老爸举着几张照片,面红耳赤,神情激动,妈妈圆睁俏目,也是一脸的怒容。她见我们俩回来,大声骂道:「滚一边去,这儿没你们的事儿。」

老爸回头看了一眼,转身把门用力关上,隔着门又开始吵了起来。

我与妹妹对视片刻,忍不住小声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妹妹迟疑片刻,说:「好像是……老妈跟人去酒店开房……」

不等她说完我便打断:「没影的事儿别瞎说。」

妹妹没好气地说:「是你先问我的。」沉默片刻,她神情沮丧的说道:「这下好了,老爸偷情,老妈跟人开房,他们肯定要离婚了。」

「都说了,没影的事儿别瞎说。你怎么这么八卦呀。」

妹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时,卧室房门打开,老爸愤怒的迈步而出,对我们俩视而不见,鞋都没换就出了家门。

我们俩面面相觑,相互交换了意见之后,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卧室里。见妈妈侧身躺在床上,鼻息声很重,身子剧烈起伏,看来是气的不轻。

那几张照片散乱在地上,我捡起来瞧了一眼,确实是身着制服丝袜高跟鞋的妈妈,面带笑容的跟着一个男人走进了酒店,而那个男人很面熟,正是上次吃饭时遇见的那个老同学,那个什么狗屁陈总。

虽然照片里很明显,两人肩并肩进了酒店,但我首先想到的是,这照片是谁拍的呢?

1·8

妹妹从我手中夺走照片,盯着瞧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凑到妈妈身旁,轻声劝慰:「妈,您别生气,我肯定站在您这边。」

妈妈头也不回,没好气的说了句:「一边儿去!」

妹妹吓得脖子一缩,退到了一边。我见她吃瘪,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甩,示意我上。

我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蹲在床边,轻声说道:「妈,您消消气,我爸他就是那么个人,总是疑神疑鬼的。您别生气,他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你相信有个屁用。」妈妈背对着我,声音依旧充满了怒气。

「妈,您这话说的有些伤人了啊,怎么说我也是家里的长子,有我做您的后盾,就算将来您和我爸闹离婚,我也能帮着您多分一点财产呀。」

「还有我!」妹妹跟着喊了一句。

她没吭声,我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不停追问:「您说是不是?妈,您说是不是?」

妈妈猛地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烦呀!你们能不能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我嬉皮笑脸的坐到妈妈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世上只有妈妈好,老妈含辛茹苦的将我们养大,现在该是我们报答母亲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妈妈斜了我一眼:「怎么报答?」

我将照片放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帮您分析分析呀。您看这照片,拍的这么清楚,而且非常的连贯,一看就不是随手拍出来的,肯定时早有预谋。」

妈妈面无表情的盯着照片看一会儿,伸手将它从我手里拿了过来,仔细观瞧。我在一旁伸手指点:「妈,您看,这张照片的角度,还有这张照片的角度,是从两个地方照的,这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妈妈没说话,眉宇间却渐渐地凝固了起来。

「您是不是跟什么人有仇呀?」

妈妈斜瞪着我:「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

「您别开玩笑了,我跟您说正经的呢。」

妈妈放下照片,想了想,说:「都是些生意上的接触,萍水相逢,泛泛之交,能有什么仇什么怨的。」

「这照片是从哪儿来的?」

「快递送来的。」

「知道咱们家地址,那肯定跟您挺熟的。」

「废话。」

我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您……跟他去酒店里开房,为了什么呀?」

妈妈瞪着我,柳眉倒竖,反问道:「谁跟他去酒店里开房了。」

我继续追问:「那您跟他去酒店干什么啊?」

「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这不是在帮您分析嘛。帮您在找犯罪嫌疑人。」

「我也来帮忙。」妹妹凑了过来,我伸手将她推到了一边,她硬挤过来,险些将我撞了个跟头。

妈妈大声斥责:「什么时候了,还闹!」沉思半晌,说道:「我们公司跟他们公司有商业项目,我们是去酒店见一个外地客商的。」

虽然我相信妈妈绝对不会出轨,但从她嘴里得到证实,还是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笑着对她说:「其实这事儿挺简单的,故意偷拍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照片,还特意寄到咱们家来,这是有人想要破坏您和老爸的关系。」

妈妈哼的一声:「我早就猜到了,还用你说?」

「是是是,您是女中诸葛,算无遗策。我这不是怕您当局者迷,给您提个醒嘛。」

妈妈长叹一口气:「你爸才是当局者迷呢。」

「我爸小心眼,不过等他冷静下来了,估计也能想明白这里面的事。」

「我就是生气,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就那么不让人放心?」妈妈越说越气。

我赶忙替老爸解释:「我爸他那人心眼小,还有点大男子主义。您挣得比他多,职位又比他高,他觉着没面子。」

「他没面子,我就得辞职回家给你们当老妈子呀。」

「您消消气,您消消气。」我用手顺着她的后背,笑着劝道。

妹妹忽然问道:「妈,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对您有意思呀?」

妈妈瞧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觉着……」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转:「他的嫌疑最大。」

「行了行了,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小孩子别掺和大人的事儿,回你们屋学习去。」妈妈将照片收拾起来,摆手地赶我们出去。

妹妹临出门时,回头问道:「妈,我饿了。还吃晚饭吗?」

妈妈不耐烦的说:「吃吃吃,就知道吃,饿死鬼投胎呀。我烦都快烦死了,哪儿有工夫伺候你们。自己叫外卖去。」

「哦。」

我们俩离开了卧室,妹妹问我:「你觉着这事儿是谁干的?」

「谁最盼着咱爸咱妈闹不和,这事儿就是谁干的。」

「我还是觉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嫌疑最大,他长的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肯定是觊觎咱妈的美色,想要横刀夺爱,所以才故意破坏爸妈的关系。」

我忍不住笑道:「你这一天天的年纪不大,想法不少,狗血剧看多了吧。」

「那你觉着呢?」妹妹不服气的瞪着我。

「我觉着……你说的有道理。」我嘿嘿一笑:「不过也有可能问题出在老爸那边。」

「老爸的那个小情人?」

「谁知道,我又不是福尔摩斯。」

虽然那小魔女的年纪跟妹妹差不多大,但古灵精怪的程度比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事儿要真是她干出来的,我一点也不惊讶。

妹妹振臂说道:「不管是谁,我们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这回我们一定要联合起来,坚决阻止爸妈离婚。」

「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赶紧订外卖去吧。」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到爸妈吵架,我的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暗爽,甚至盼着他们越吵越厉害,最好离婚。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去想。

老爸夜里归家,喝的烂醉如泥。妈妈虽然嘴上埋怨,但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周一下午放学,那个神秘的小魔女再次出现在了回家的路上。她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悠闲惬意的站在街道旁,等我路过她的身边时,尾随了上来,好像专门在等我一样。

我不知道她死缠着我到底是想干嘛,但电影院里的那番手淫服务,倒是真的令人回味无穷。

「你不用上学吗?总跟着我干什么啊?」我忍不住问道。

「观察你呀。」

我一愣:「观察我?我有什么好观察的。」

「饮食卫生、生活习惯、性格爱好,观察你的一切。」

我哭笑不得:「你把我当小白鼠了啊。」

她跟在身后走了一阵,忽然理直气壮的说道:「给我点钱。」

「凭什么?」我回头望着她。

「不舒服吗?」小魔女举起右手,葱白玉嫩的纤纤细指,虚圈成了一个圆环,勾起兰花般的小指,仿佛握着透明的柱状体,上下捋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起了粗鄙不雅的动作。

我瞬时回忆起了电影院里那舒爽刺激的感觉,一时间淫念顿起。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不能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违心的说了句:「不舒服。」

她也不说话,跟在我的身后,一直做着撸管姿势,搞得我心里痒痒的,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一遍遍在脑海里回味着。我是真的很想再品尝一下她那嫩滑小手的滋味,可又怕她设圈套耍诈。

但转念再一想,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想弄点钱嘛。

思来想去,实在忍不住了,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要多少钱?」

「二百。」

并没有想象中的狮子大开口,可以接受。我犹豫了一下,说:「不许半途而废。」

「好~ 的~ !」

我左右观瞧,琢磨着去哪儿找个没人地方,小魔女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她来。穿过一条街,跟着她走进了一家运动服装店,我有些纳闷,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见她拿起一条运动裤,对导购员说:「不用管我们了,我们自己试穿就行了。」

我瞬间反应过来,不由得感叹,这小丫头简直太熟练了。

不理会导购员,小魔女拉着我一同进了试衣间,将我推到墙上,蹲下身子就去脱我裤子。我好奇的问道:「你经常跟男生做这种事吗?」

她没有回答,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低头望着那张精致粉嫩的小脸蛋,顿时邪念丛生,不由自主的吞咽气了口水,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她褪下时,肉棒早已呈半勃起状态。

小魔女左手拖住睾丸袋,右手握住肉棒,轻轻捋了一下,待鸡巴跳动完全勃起之后,她将小脸凑了上来,小嘴半张,乳白色的唾液顺着粉嫩舌尖低落下来,连成一条线,堆在了红油油的龟头上,权做润滑之用。

她的掌心柔嫩细腻,温润弹软,裹着肉棒上下滑动,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爽。尤其是虎口嫩肉剐蹭龟头冠状沟时,酥麻之感窜遍全身,我竟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摆子,胯间之物胀的如钢似铁一般。

由于马眼处溢出的晶莹液体,女孩的小手套弄起来更加顺畅。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双手紧握,两腿绷直,用力憋着一口气。

这小丫头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了,单只用手,便比和陆依依做爱还要爽利。

我低头瞧着她的小脸蛋,表情淡然,眼神清澈,感觉不到半点欲念,跟她现在所做的事情反差极大。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然生出来了一丝犯罪之感,想要伸手将她的眼睛遮住。

就在我挣扎强忍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女导购员的询问:「衣服还合身吗?」语气有些迟疑,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小魔女倒是镇定,仍旧有节奏的套弄着的肉棒,我却吓得不轻,连忙说:「等一下,扣子卡……卡住了。」

导购员没有再说话,但我知道不能再拖延时间,虽然很不舍,但必须要赶快解决才行。

就在我想要催促她快些之时,女孩上身前倾,小脸几乎贴了上来,炙热的鼻息喷在龟头上,爽的我猛打一个机灵。片刻后,她张开小嘴,裹住半粒龟头,像吃冰糕似的用力一吮,紧接着,细嫩的舌尖抵在肉棒底部,轻轻一卷,我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酥麻,颤抖不已,险些哼出声来。

女孩舔了一下便退了回去,像是在故意逗我一样,精致可爱的小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辜的表情。我焦急的催促道:「继续,继续啊。」

小魔女甜甜一笑:「得加钱。」

「多少钱?」

「一千。」

「你……你这……你这就是趁火打劫!」

她就那么蹲在地上,抬头望着我,什么也没说。我简直快要被她给逼疯了,低声吼道:「我没那么多钱。」

「可以欠着。」

「行行行,欠你的,欠你的。快点快点。」

小魔女再次张开小嘴凑了上来,将龟头整个吞入口中,粉嫩的舌尖自马眼处划过,又弹又软,我深吸一口气,猛的挺腰向前,将半截肉棒硬塞进了小嘴里。

女孩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只可惜非但没有换来我的同情,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欲,用力一挺,肉棒挤开湿热滑腻的口腔,戳进了喉咙里。

女孩的小脸有些憋红,但她并没有反抗,双手捂着我的大腿,安静的抬眼瞧着我。不得不说,她的这副模样真的很让人恼火,回想起三番两次的被她戏耍,忍不住一挺一挺的开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将女孩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她却没有任何挣扎抱怨,反而双手捧住睾丸,配合着抽插,小心翼翼的揉搓着,与此同时,肉棒每进挺入,软嫩小香舌都会自动缠绕上来,轻舔棒身;龟头顶入口腔深处,喉咙会带着向内吞咽,好似漩涡一般,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全部吸进去。

我看着坚硬肉棒在两瓣樱唇之间来回抽动,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达了顶点。我抱住她的小脑袋开始疯狂的挺动肏弄,门外再次传来导购员的声音:「那个……你们好了吗?还有人要等着试衣服呢。」

我一边肏着女孩小嘴,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马上……马上就好。」

「马上啊……」导购员的声音充满的怨念。

在一阵疯狂挺动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抱住她的小脑袋,将肉棒触杵进口腔深处,背脊挺直,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女孩扶着我的大腿,喉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女孩卷动舌头,将龟头尖端残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洗干净之后,这才缓缓地退了出来。我的脑子里一阵眩晕,竟生出一种飘在云间的虚幻感。不得不说,这是我享受过的最舒服最刺激的一次性爱体验。

「你们到底好了没有?」

导购员又在催促了,我赶忙穿好裤子,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开门走出了试衣间。两名女导购站在外面,黑着脸看着我们。毕竟干了坏事,难免有点心虚,歉意的说了声:「不好意思,衣服扣子坏了。」

「裤子合适吗?」其中一个女导购有些生气的问道。

「不太合,下次吧。」我将裤子递了过去,拉着小魔女往外走。临出大门时,她忽然伸手将门口的衣架用力推倒,然后转身跑了出去。眼见导购员惊叫咒骂、气势汹汹,我来不及多想,跟着她夺路而逃。

跑了一会儿,见没人追来,小魔女停下脚步,转身念了一串手机号码,说是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她。我是真的被这疯丫头给整蒙了,完全搞不懂她的行为逻辑,合着闹了半天,就为了拉我这么一个客户?

不过我还是掏出老人手机,让她再说一遍,将号码老老实实的记录了下来。在编辑称呼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便抬头询问。小魔女歪着脑袋,眼珠子转了转,轻声说:「安诺。」

好名字。

回到家,老爸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我进门,没好气的训斥道:「都高三了,一天天的瞎跑。这么晚了,上哪儿去了?」

老爸以前很少管我,我知道他现在情绪不稳,也没往心里去,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放下书包,溜达进了厨房,见老妈背对着我站在厨灶前,锅里的水烧的咯哒哒的响,我站在门口打了个招呼,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像是陷入了沉思。

我忍不住打量起了妈妈的背影,柔美的曲线、肥美的翘臀,宽松的家居服都藏不住那魔鬼似的身材,围裙的系绳掐出一道细腰。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乱伦小黄文里的情节,饥渴的儿子闯进厨房里,从后面抱住母亲,在母亲的挣扎抗拒下扒掉她的裤子,然后按在水池边,将坚硬的鸡巴赢塞进了……

我连忙用手敲头,驱赶脑子里的荒唐欲念,然后走到她的身后,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妈妈身子明显一颤,回头见到是我,皱眉斥责道:「你这熊孩子,吓我一跳。」

「打过招呼了,您没听见。」我拿起一片切好的黄瓜,放在嘴里,边嚼边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回屋写作业去。」

「你们俩都快离婚了,我还写个什么作业呀。」

「你要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照片,老爸和妈妈陷入到了冷战之中,我和老妈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起码气氛不会那么尴尬,可以像以前那样开开小玩笑了。

我站到妈妈身旁,问道:「我爸还生气呢,你们还没和好呢?」

妈妈将切好的菜盛到盘子里,没有理我。

我继续追问:「那天咱们不是分析过疑点了吗?您没跟我爸说呀?」

妈妈哼道:「有什么好说的,这么明显的事儿他都想不明白,他是猪呀。」

虽有内心的阴暗面巴不得父母赶紧离婚,但理智的一面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复合的。我装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劝道:「妈,我觉着您有时候就是太强势了,明明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事,您非要跟人置气。」

妈妈一点也不领情,将手里的菜刀狠狠地剁在案板上,斥道:「你吃饱了撑得,一天天的瞎管闲事,我们两口子的事儿,用得着你操心嘛!有这功夫,你能不能想想你学习上的事儿。我警告你,这回考试,你的成绩要是再往下掉,你就别叫我妈了。」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赶忙解释:「我本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这不是你们两个把家庭气氛搞得那么僵,我实在没心情学习了,所以才劝了您两句,您跟我着什么急呀。」

妈妈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去劝你爸!哦,合着都是我的错,是不?」

「不是,您没错,我爸也没错,错的是寄照片的那人,那人太不是东西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耍贫嘴,赶紧出去吧。」妈妈有些不耐烦了。

我揣着手,支支吾吾的问道:「妈,跟您商量件事儿行不?」

「说。」

「我最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剩下学习了,脑子真的有点晕了,我……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呀。」

妈妈沉吟片刻,冷声说道:「就你事儿多。」

虽然语气不太好,但这潜台词很明显,同意了。我就像是获得了假释的犯人,激动得大声说了句『谢谢老妈』,然后捧起的脸颊,用力亲了一口。

妈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猛地将我推开,略显惊慌的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以前我们母子俩经常这么闹着玩,也没什么,但最近再做这些亲昵的动作,竟感觉这有些尴尬了。

「行了,赶紧出去吧。真够烦的。」

最后还是妈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将我赶离了厨房。

回到客厅里,坐在老爸身边等着开饭。老爸拿着遥控器来回换台,有意无意的问道:「在厨房里跟你妈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呀,还是老一套呗,让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我随口敷衍了一句,随后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小魔女,转身问道:「对了,爸,您最近还跟您那同事的女儿联系吗?」

「什么同事的女儿?」老爸有些茫然,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您说她今年也高考的那个,上次您不是还跟她一起逛街的吗?」

「哦!」老爸恍然,转而狐疑的望向我:「你突然提她干什么?」

我总觉着她跟老爸的关系没那么简单,看老爸的反应,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客户。要真是那样,那这事儿绝对不能让老妈知道,那绝对是要天崩地裂闹离婚的。

离婚?

我猛地一怔,赶忙摇头甩掉脑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然,还是忍不住问道:「她是不是叫安诺呀?」

老爸身子一振,双目圆睁:「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又跟她见面了?」

「嗯,聊了几句。」

话音刚落,老爸愤怒的咆哮道:「我不是说了,不让你跟她见面的吗?啊?我那钱白给你了?」

我没想到老爸的反应这么大,吓的有些呆愣了,唯唯诺诺的解释道:「不是……是她来找我的,我没招惹她。」

老爸将手里的遥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吼道:「家里的事儿已经够麻烦的了,你还跟我添乱!」说完,起身往外走,狠狠地将门摔上,连外套都没穿。

妈妈从厨房里赶了出来,皱眉问道:「喊什么呢?你爸呢?」

「不知道。」我也有些蒙了,老爸这脾气发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怎么惹着你爸了?」

「我没惹我爸,就是随便聊了两句,然后他就生气了,然后就走了。可能是……我最近学习成绩不大好吧。」

妈妈盯着我瞧了半晌,哼的一声,生气道:「一对讨债鬼。」

老爸不知道去哪儿了,妈妈也没打电话询问。我得了一晚上的假期,吃完饭准备玩会儿游戏,妈妈收拾了碗筷,换了浴衣往卫生间走,准备洗澡,不忘警告我一句:「就玩一会儿,不准多玩儿啊。」

「遵命,母上大人。」我嬉笑着敬了个礼。

刚开始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老爸和那小魔女的事情,不过毕竟好久没有摸手柄了,玩了一会儿就入迷了。就在打BOSS的紧张时刻,妈妈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我扯着嗓子喊道:「妈,您手机响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妈妈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说什么?」

我一边操控手柄,一边重复:「您手机响了。」

「你帮我接一下啊。」

「我正忙呢,分不出手!」

卫生间房门开启,伴随着一阵蒸腾的热气,妈妈快步走了出来,她首先拿起的不是手机,而是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关了。

正在关键时刻,我一愣,转身质问道:「您干什么呢?我这儿正……」

只见妈妈用浴巾包裹着赤裸的身躯,一手紧紧抓着胸前的浴巾,一手去拿沙发上的手机,因为弯腰的缘故,湿漉漉的卷曲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圆滚滚的饱满双峰挤出一道深邃肥腻的乳沟,乳白色的细腻肌肤下透着红润,热气升腾,散发着栀子花的香味。

虽然刚刚被小魔女泻了火,但眼见此景,还是如同干柴遇见了烈火一般,只觉浑身燥热,下体膨胀,欲望迅速占据了大脑。

妈妈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责备道:「你爸的电话。」一边接通一边瞧了我一眼,见我两眼发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穿着不太妥当,转身回卧室去了。

我呆愣了片刻,晕陶陶的转身继续玩起了游戏,还没等我的脑内小剧场开始表演,卧室门猛的打开,妈妈急匆匆的说道:「你爸喝多了在饭店里跟人打架,被人打进医院了,你等会儿跟我一块上医院去。」

「我爸跟人打架?」我微微皱了皱眉,有些难以置信。

「是呀,赶紧换衣服去。」妈妈催促了一句,转身回屋准备换衣服,哪知她穿着浴室的拖鞋,带了些水,慌张之下竟然『啊』的一声,滑了个四脚朝天,拖鞋飞出老远。

我赶忙过去搀扶,却意外的瞧见了不得了的画面,包裹着妈妈的浴巾下摆,因为滑倒的缘故向上推了几分,堆在腿心处,并敞开一道大缝,若隐若现的露出半边松软雪腻的阴阜。

只这一眼,我险些喷出鼻血来。妈妈脸色潮红,慌慌张张的用浴巾遮住大腿,大声呵斥:「闭上眼!」

我赶忙听话的将眼闭上,方才的画面却深深地印刻在了脑海里。虽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只露出了冰山一角,但瞧的是实实在在,妈妈的阴阜高高隆起,相较于大腿雪肌颜色略深,中间一道紧闭的细缝向内凹陷,又白又嫩,干干净净的像是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最关键的是,竟然不建议跟耻毛,好像是个白虎。

妈妈被我扶起之后,便催我去换衣服,然后一同前往医院。

老爸喝的烂醉如泥,浑身是血的倒在病床上,派出所民警已经到了,打人的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妈妈上去就给了那人一耳光,直接把人给打蒙了,要不是民警拦着,她就上脚踹了。

接下来整个晚上,妈妈都在怒吼着跟那中年汉子理论,表现出来的震怒,是极其罕见的。我突然感觉到,那个平日里总是将老爸管的死死的,脾气暴躁的母老虎,实际上是非常爱老爸的。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失落。

当然,老爸被人打了,我也是既心疼又生气,跟在老妈身边,同凶手理论了半宿。不过话说回来,老爸的样子看着挺吓人的,其实伤的也没多严重,就是把鼻子给打破了,糊了一脸的血。

对方请求和解,但妈妈坚决不同意,一定要走法律途径,一旁的派出所民警不停的稀泥,最后还是赔钱了事了。

经这么一闹,爸妈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我自然是欢喜的,可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那晚妈妈摔倒的画面,而且有一个疑问始终困惑着我,妈妈到底是不是白虎。

我越想越心烦,越心烦就越想知道答案。而另一方面,又不断的回味着小魔女给我带来的刺激舒爽感,两边一会和,哪儿还有信息学习呀,满脑子黄色思想,浑身上下都觉着异常的躁动,简直到了百爪挠心的地步。

憋了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扭扭捏捏的给小魔女打去了电话。小魔女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放学之后来,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敌不过自身欲望,赶了过去。

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我见到了小魔女安诺,她穿着宽松的运动卫衣和九分裤,脚上粉色运动鞋和白色棉袜,双手插兜,斜挎着书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见到她就浑身燥热,欲火升腾。

「你也是刚放学吗?」我没话找话。

「是呀。」

「我还以为你不上学呢。」我略显戏谑的一笑。

她没说话,转身领着我上了二楼,进了左边的房子。她直径走到客厅里,卸下书包,扔到了沙发上,我则站在门前左右打量了一番,房子有些古旧,虽然一尘不染,但没什么人气,平常应该是空着没有人住。

「这是你家?」我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奶奶家,爷爷过世之后,我就跟着奶奶搬到大伯家里住了。」安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厨房里,接了一壶水,放在电炉上烧。

我感觉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等她出来之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跟你奶奶住?你爸妈呢?外出打工了?」

她没回答,走到我跟前,伸出白嫩嫩的手掌来。我一怔:「干什么?」

「钱呢?」

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赶忙说:「你放心,我这人不会赖账的,尤其是这种账。」为了筹集嫖资,我可是卖了不少的珍藏的邮票,着实令人心疼。但这小魔女就跟毒品一样,一沾就上瘾,想戒都戒不了。

还清了欠账之后,我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回玩什么花样?」扭头看了看屋子:「你特意带我回家,是不是要直接上床了?」

「我要写作业,没时间。」

「啊?」我有些生气:「那你把我叫来干什么?玩我呢?」

「跟我过来。」小魔女拿起书包进了一间屋子,我不知道她又想耍什么花招,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这屋子应该是她以前的卧室,一张床一张书桌,墙上贴着柯南海报。小魔女走到书桌旁,对我说:「来帮一下忙。」

我皱了皱眉,实在有些茫然,心说援交都是这么奇怪的吗?但还是帮着她把书桌搬到了床边。看着她将书包放在桌上,在床边坐了下来,掏出书本打算写作业,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写作业呀。」她抬头望着我,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啊?你叫我过来,就是帮你抬桌子写作业呀。」

小魔女一边低头写着作业,一边说:「把裤子脱了,躺在桌子下面。」

我挠了挠头:「干什么?」

「别问。」

我盯着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下半身钻到桌子下面,上半身漏在外面。说实话,真的感觉有些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嘶~ 哦~ !」

话说到一半,小魔女突然将穿着白色棉袜的可爱小脚丫踩到了我的鸡巴上,轻轻揉搓着,那突如其来酥麻感,爽的我仰头长吟一声。不得不说,她的花样真够多的,相比起手淫和口交,纯白棉袜的少女足交,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一阵轻柔的踩踏揉搓之后,原本软趴趴的肉棒,渐渐地硬了起来,高高竖起,好像一根擎天巨柱。小魔女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低头写着作业,书桌下却将右脚压在肉棒下端,慢慢的向下踩踏,几乎贴到了肚皮上。

小魔女就像是踩着缝纫机踏板似的,压着勃起的肉棒,一起一伏,并分开脚趾,将龟头冠状沟夹在拇指与食指指尖,像手淫一样的轻轻捋动着。我感觉小腹有点憋胀,隔着白色棉袜,能感觉到少女脚心的温度,也说不上来到底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反正十分的舒爽,快感十足。

「哦~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问道:「你从哪儿学来这么多花样的呀?啊~ !好舒服。」

没有回答,传来的是书页翻动的声音同时左脚也加入了进来。我就这么躺在地上,享受着棉袜脚丫的踩踏服务,初始的刺激消减之后,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丝悠闲惬意的舒爽快感。

揉踩了一阵之后,白袜小脚丫突然向一撤,然后一左一右,将足弓合成一个紧致的小穴,脚心夹住肉棒,轻轻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爽的背脊发麻,忍不住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棉袜小脚,虽然隔着棉袜,但感觉肉肉的,弹弹的,很可爱,随着上下摆动,揉搓着小脚丫。小魔女也没有阻止,任由我捧着她的小脚亵玩。

玩了一阵之后,我突发奇想,攥住她的棉袜袜口,想要脱下来。小魔女善解人意,小脚丫向上一抬,顺势被我脱掉了棉袜,然后白白嫩嫩的脚丫重新踩在了我的鸡巴上,凉滋滋、滑溜溜,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不得不说,少女的脚丫保养的真的很好,莹滑玉嫩,白里透红,没有一点硬角质,虽然没有涂指甲油,修剪的确实十分干净整洁,犹如精美玉器一般,沁人心脾、赏心悦目。

少女足心的皮肤非常的细嫩,向内弯曲,形成细微的褶皱,夹着肉棒上下捋动,反而产生了别样的快感。马眼渗出的黏滑液体蹭到小脚丫上,起到了润滑作用,就像肏穴一般,越发顺畅。我曾经哄着陆依依给我做过足交,但和此时此刻别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少女的光洁脚丫夹着肉棒玩弄了十来分钟,快感在我的体内慢慢聚集起来,我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双手用力抓住少女白嫩脚丫,下身配合着向上挺动,疯狂的肏弄着足心小穴。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握紧足背,用力向下一撸,龟头紧紧地铁贴住幼嫩的少女脚心,肉棒有规律的膨胀着,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激射而出。

我将上半身抬起,梗着脖子,咬紧牙关,直到快感渐渐退去才重新躺了回去。小魔女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平静的做着作业,脚丫依旧踩在半软的鸡巴上,丝毫不嫌脚心黏滑精液。

1·9

被安诺的纯白棉袜小脚一通『蹂躏』之后,欲望暂时得到了发泄。

这疯丫头一系列超出常人的行为,让我感到愈发的好奇。我没有着急离开,趁着她埋头写作业的时候,在屋里溜达了起来。

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家属楼,客厅局促,卧室很大,墙皮已经泛黄,没有经过装修,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但都充满了年代特色。转悠了一会儿,在客厅电视机旁看见了一张全家福,前排坐着两位老人,老太太怀里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眉宇之间能够看出来安诺的影子;后排站着两对中年男女和一位十来岁的少年,较年轻的那对夫妇,应该就是她的父母了。

安诺的妈妈长的很漂亮,和她竟有七分相似;爸爸则戴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但无论脸型还是五官,父女俩的相似度都很小。我拿起照片仔细观瞧,因为她说过她的父亲跟老爸是一个单位的,我以前见过也说不定。

瞧了一会儿,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忽然反应过来,那次见到老爸和安诺逛街的时候,老爸不是说是去她家里跟她父母商量高考的事情吗?怎么听她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她的父母好像过世了一样。

如果她说得是真的,那老爸一定说了假话。老爸这么遮遮掩掩的,肯定有古怪。难不成真是她的客户?哇塞,要是这样的话,我和老爸岂不是援交了同一个女生?

也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嫉妒感来。

就在我入神之时,安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已经穿上了鞋子,但是光着脚丫,没有穿袜子,想来应该已经收拾干净了,踩着一脚浓精穿进鞋子里,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我赶忙将照片放下,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干笑一声,没话找话:「写完作业啦?」

小魔女没有理我,直接打开了大门,然后转身看着我,像是要请我离开。我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你要在这里过夜吗?」

实际上我是不想走的,虽然被她用棉袜小脚踩了出来,但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不过看她这样子,也没留继续玩下去的意思,不必自讨没趣了。

我拿起书包,迈出大门之时,忍不住回头问了句:「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安诺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道了个别,准备离开,但走了两步,再度回头,咧嘴笑道:「你上次不是说,要跟我睡一觉吗?什么时候呀?」

小魔女微微一笑:「骗你的,你当真呀。」

「不是,你这人……」我急了:「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我从来也没说我说话算话过。」

得,碰见一个比我脸皮还厚的。

走了两步,犹豫片刻,三度转身,支吾道:「那……那你开个价吧。」我知道这样做很对不起陆依依,但我就跟中了降头一样,对她有种不可理喻的冲动。

「价钱过高,你要不起。」安诺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不起的?你先说多少钱吧。」

「跟钱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感情。」

「感情?」

「想跟我睡觉,就要做我的男朋友。」她倚在门框上,微笑的看着我。

我一怔,不由得失声笑道:「你开玩笑吧?咱俩有什么感情?咱们还是谈钱吧。」

她说话总是虚虚实实,完全没有逻辑,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也许,她真的是喜欢我,在用一种另类的手段追求我吗?

说实话,我也有一点点喜欢她。一个洋娃娃似的可爱小女生,谁又不喜欢呢?可她那谜一样的行为逻辑,实在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想跟我睡觉,那就要做好对我负责的准备,否则免谈。」小魔女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声音虽然很轻,但语气却很坚定,不像是在看玩笑。

「你又在搞什么把戏啊?」我苦笑道:「别玩我了行不行?」

她双手背后,靠在大门上,昂着头,笑道:「好吧,不玩你了。不过我还没有想好条件,你可以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说。」

「咱还是直接了当的谈钱吧。不把条件谈明白了,我心里没底啊。」

『砰』的一声,不等我说完,她就将大门用力关上。我发了会儿呆,苦笑着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来月,小魔女没有再来缠我,再加上学习任务繁重,渐渐地将她忘了。妈妈平时还是经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明显的缓和了许多。为了让老爸安心,妈妈甚至将烫好的大波浪重新换了回去,平日上班依旧盘头。

不过我总觉着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妈妈的醋,连我都知道妈妈不可能出轨,他们两口子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呢。或许老爸的愤怒,只是人到中年,郁郁不得志,却又无可奈可的表现吧。

反正他们单位里的那些中年机关男都是这样的,跟老妈的风光靓丽、意气风发比起来,他们简直就是在混日子。老爸这还算好的,起码还没有开始掉头发,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几个同事,都已经半秃了。

这天晚上,老爸和老妈都有应酬,妹妹在学校没回来,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随便吃了些东西,趁着家里没人,本来打算玩会儿游戏放松放松的,结果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妈妈发来的,里面有一个详细地址,让我九点半去那里接她。

妈妈平时忙于应酬,也算是酒经沙场了。只是偶尔身体不适,拿我做工具人,使出金蝉脱壳之计,也不是第一次了。没办法,等时间差不多了,换上衣服离开家前往目的地,钱柜KTV。

到了门口,我按着妈妈教我的,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接起来之后,装模作样的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到了,她便叫我上来。

进包厢的时候,一对年轻男女正搂在一起唱死了都要爱,其他有十来个人围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妈妈见我进来,赶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点多了,起的又猛,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身边一名男子伸手搀扶,妈妈道了个谢,将他推开,然后朝我招了招手。

我赶忙过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着起身,笑着说道:「这么早就走了啊。」

「家里有点事儿,得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啊。」妈妈的声音有些含糊,看起来喝的不少,难怪要我来救场。

「什么事儿啊,回头再说嘛。」

「当然是大事呀,儿子都急的来找我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包包,走出了休息区。

我这时才注意到,说话的男子正是妈妈的老同学,那个什么狗屁陈总,另一位靠在沙发上坐着的中年男子也很眼熟,好像是妈妈的上司李总。

妈妈跟众人客套一番之后,扶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刚出包厢,就跟见散了架似的,半边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来飘忽忽的,像是踩着棉花一样。

「儿子……你怎么才来?我……」妈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说:「你要再晚来一会儿,我就真得被他们给灌倒了。」

妈妈穿着灰色亮灰色职业西装窄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黑色亮皮尖头细跟高跟鞋,十分的性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精一熏,融融恰恰,扑面而来,再加上她的脸贴的我很近,说话时的灼热气息冲到耳朵根旁,搞得我心痒痒的,被压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欲望,渐渐地升了起来。

我用手轻轻打了两下脸颊,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这不是按着您给的时间,准时来的吗?」停顿了一下,问道:「妈,您不是号称海量吗?您这是喝了多少呀,路都走不稳了。」

「今天签了个大单子,老总……请客。额……」妈妈打了个酒嗝,干呕一声,险些吐了出来。

我赶忙说:「唉唉唉,您别吐,您先别吐。您在这儿吐了我还得给人赔礼道歉呢。」

妈妈伸手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我顺势低头,眼见她衬衣最上面两粒扣子解了开来,领口大敞,白嫩肥美的乳肉挤在一起,将衣服高高顶起,露出一道性感诱人的乳沟来。因为姿势的缘故,右侧乳房在我的胳膊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乳肉的绵软和弹性。

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赶紧扶着妈妈离开KTV,拦了一辆出租。可是能出门之后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上车之后,妈妈就像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浑身绵软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盘起的长发放了下来,散发丝瘙着我的脖子,搞得我心里酥一阵麻一阵,痒丝丝的。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裙下的黑丝美腿实在太过性感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妈妈的话,我想我真的会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么的,我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小黄文里的情节,喝醉酒的妈妈被儿子偷摸,然后一件件的扒开衣服,趴在妈妈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蜜穴,直至蜜汁外溢,将坚硬的肉棒偷偷的塞了进去……

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之时,妈妈忽然梦呓般的呢喃一声:「儿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吓了一跳,像是小时候做坏事被抓了个现行,赶忙将腿夹紧,尽量把勃起的肉棒隐藏起来。

「我……我又怎么了我?」我略显委屈的问道。

妈妈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调皮,你……不听话。」

「不是,我怎么不听话了。我本来在家好好学习呢,您发一信息,我马上就来接您了,我……」

话说到一半,妈妈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嘟嘟哝哝的斥道:「你这叫听话?还顶嘴!」

得!现在说什么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语在绝对武力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下了出租车,我将包包挎在胳膊上,搀扶着妈妈往家里走。进门之后,也顾不得给她换鞋,直接扶到卧室,因为醉的实在有些厉害,妈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老爸还没回家,我站在床边擦了把汗,望着仰躺在床上的妈妈,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妈妈的乌黑长发散乱在床铺上,脸颊潮红,红唇微张;不知什么时候,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给崩开了,胸口大敞,衬衣凌乱,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乳房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着都是那般的浑圆挺翘,饱满如瓜,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仍旧穿在脚上,灰色窄裙下的黑色美腿紧闭着向内蜷缩,小腿曲线柔美,紧绷的黑丝裤袜露出下面肉色的肌肤,说不出的诱人。

我只觉着口舌干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盯着醉卧床榻的妈妈瞧了片刻,忽然想起喝酒的人会口渴,赶忙转身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床边。然后又盯着妈妈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瞧了半天,我的心里痒痒的,但就是不敢上手,以前妈妈喝醉的时候,我可以很大方的上下揩油,现在反倒有点心里障碍了。

犹豫了半晌,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声音,不脱鞋就上床会弄脏床单的。我知道这只是个借口,但确实减轻了我的心理压力。

我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妈妈的美脚捧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别弄脏了床』,轻轻地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望着圆润可爱的丝袜美脚,正犹豫着要不要偷摸一下,妈妈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声,心里一凉,以为妈妈是钓鱼执法,故意装醉,设套陷害我呢,可又见她摇摇晃晃,醉眼朦胧,明显不是装的。

「你……想干嘛?」妈妈眯着眼睛,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晃。

我赶忙解释:「我……我给您脱鞋啊。总不能穿着鞋睡吧。哎呀……疼疼疼!」

话没说完,妈妈就拽着我的耳朵重新倒了回去,连带着我也一块儿摔到了床上。妈妈与我脸对着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酒精混合着香气,搞得我愈发的意乱情迷。

妈妈依旧揪着我的耳朵不妨,眼睛迷迷糊糊的几乎成了一条缝,神情迷离的笑道:「别……以为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有病。」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装的,但耳朵是真疼,挣扎着求饶道:「行行行,我有病,我有病。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

妈妈拧的越来越使劲,星眸迷蒙,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你……偷拿我……偷拿丝袜,都干什么了?」

「不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

「你……把你妈……妈当……傻子啊?你手机里……藏藏的……那些小说……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哎呦』一声,猛地想了起来,手机里下了一堆小黄文,其中有不少母子文,看完忘了删,肯定是被老妈给发现了。

「你说……说……告诉我,你……是不是恋母?是……不是……喜欢我穿丝袜?」

我心里又惊又有些哭笑不得,这喝多了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平时藏心里的问题,借着酒劲一股脑全问出来了。

「我……是有点。不过不只是只喜欢您穿丝袜啊,其他美女的穿丝袜我也喜欢。」反正明天醒了她也不一定记得,干脆实话实说算了,反正憋在心里好长时间了,都有点抑郁了。

妈妈松开我的耳朵,对着我的脸『啪』的一巴掌,大声吼道:「我是你妈!你对你妈耍流氓,你……想干什么啊?」

「我也就是想想,我什么时候对您耍流氓了?啊~ !」

话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还顶嘴!」

「不是,我……」

『啪!』「再顶嘴。」

我闭上嘴,不敢再吭声了。

面对面的沉寂了半晌,妈妈忽然一把搂住我的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哀怨道:「儿子,妈妈……该拿你……拿你怎么办呀?小时候那么可爱……那么……乖……乖啊,怎么就成了个变态了?」

我的脸紧紧贴在妈妈的脖颈处,享受着如玉般的嫩滑,鼻子里满满都是成熟妇人身上独有的馥郁浓香,似麝非麝,勾人至极。下体渐渐地膨胀了起来,但又不敢让妈妈发觉,只能尽量的将屁股往后拱,几乎变成了一个虾子形。

妈妈揉着我的头发,梦呓般的嘟哝着:「你们男人……怎么总盯着别人丝袜看……一个个都是臭流氓。你……这小小年纪也这么好色,跟你爸一样。」

我心说,那您一天到晚的穿的这么性感,您倒是别穿呀。

妈妈嘟哝了一阵之后,没了声音,鼻息声渐渐地重了起来,应该是睡着了。但我依旧被她搂着脑袋,真是即舒服又难受。我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尝试着想要从妈妈怀里挣脱出来,哪知突然一条黑丝美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搂的更紧了。

我的心里一阵酥麻,怦怦直跳,身体燥热,下面硬的发胀。挣扎了许久,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用力掰开妈妈的胳膊,刚准备坐起来,谁知妈妈的胳膊又搂了过来,娇媚的面庞紧跟着贴了过来,看来她是把我当成抱枕了。

妈妈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圆润的唇珠,像是磁铁一般,深深地吸引着我。我不住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嘴巴却像是受到召唤一般,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轻轻地吻在了妈妈的嘴唇上,触电一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来不及细品,赶忙将嘴移开,却见妈妈伸出粉嫩舌尖,轻舔嘴唇,像是在回味着方才的一吻。我脑子一阵炸裂,心想,反正已经亲了,再亲一下也无所谓。

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再度吻了上去,然后马上退了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妈的嘴唇又甜又软,那舒爽的感觉从未有过。我就像是上了瘾似的,虽然心里一再告诫自己,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嘴巴却不受控制的亲了上去,而且这回没有马上退开,而是贴着性感的红唇一阵湿吻。

妈妈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声,吓得我的背脊一阵发麻,刚想退开,妈妈竟然将舌头伸了出来,舔了一下我的嘴唇。这刺激我哪儿受得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赶紧伸出舌头,与之纠缠在了一起。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理智却告诉我,不能太过分了,要是让妈妈察觉到了,真就死定了,但手却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抚摸着,那光光滑滑的触感,简直百摸不厌。

又亲又摸了许久,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渐渐地陷了进去,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想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憋着肯定是不成的。

我伸手褪下裤子,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放了出来,犹豫好久,确定妈妈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颤巍巍的挺动腰肢,将肉棒贴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当龟头触到丝袜美腿的一瞬间,我浑身一颤,要不是沉住呼吸,险些射了出来。

坚挺的肉棒贴着黑丝美腿轻轻摩擦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隔着天鹅绒裤袜感受肌肤的娇弹软嫩,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舒爽感,很快就达到了顶点。

摩擦了片刻,我感觉快要射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妈妈到底是不是白虎?

自从那天的惊鸿一瞥之后,这个问题在我心里藏了很久了,现在正是答疑解惑的大好时机。但是,理智又告诉我,这有点太过分了。紧接着,另外一个声音又说,反正已经很过分了,也许这辈子机会就这一次,反正只是看看而已,又不干别的。

挣扎许久,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我轻轻推开妈妈胳膊,坐了起来,然后跪在她的腿边,伸手抚摸着胸口,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并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只是看看,只是看看。

我盯着妈妈那醉态可人的面容,确定她不会醒来,这才颤巍巍的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将灰色的职业筒裙小心翼翼的推了上去,堆在大腿根处,妈妈包裹在黑色天鹅绒裤袜里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瞧了一会儿,伸手攥住裤袜边缘,连同黑色蕾丝边内裤,一点一点的往下褪,就像是剥鸡蛋壳般,莹白雪润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妈妈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当裤袜内裤一同被褪到腿弯处时,妈妈的腿心私处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高高隆起的阴阜,又白又嫩,像是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中间一道细缝,向内凹陷,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耻毛;最奇特的是,大阴唇非常的小巧,几乎没有外翻,隐藏在蜜穴口,好似幼女般的光洁可爱。

妈妈果然是白虎,而且还有着传说中的馒头逼。我两眼发直,就像是得了哮喘似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我甚至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老爸经常吃妈妈的飞醋,如果我娶了妈妈这样的尤物做老婆,我也会看的紧紧的,不让她跟任何男人接触。

我想要摸一下妈妈的小穴,但手伸到一半,又给缩了回来,理智告诉我,今天已经很过分了,她毕竟是我的妈妈,如果再不收手,恐怕就刹不住车了。

忍耐是痛苦的事情,虽然难受,但我不想伤害妈妈。

我盯着妈妈阴阜中央那倒神秘细缝,右手握着坚挺的肉棒,飞快的撸着,想要赶紧发泄出来,心里却想着,妈妈,郑怡云,下辈子我一定要肏你。

就在我即将发射之时,忽然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吓得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将妈妈的裤袜胡乱的穿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

老爸推开卧室走了进来,见我站在床边,不由得一怔,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妈妈,问道:「什么情况?」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还是强装镇定,笑着说:「我妈喝多了,刚回来,我给她倒了杯水。」

老爸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嘟囔着:「又喝酒,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应酬。行了,你回屋写作业吧。」

我被老爸赶了出来,回到自己卧室,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真的好险。要是让老爸看见我猥亵自己老妈,估计就不是挨几巴掌能解决的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妈妈的白虎馒头穴,撸射了好几回,鸡巴就是软不下来,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早上吃饭吃饭的时候,妈妈皱着眉头直喊头疼,我心里有些发虚,不敢看她。上学之前,妈妈将我叫住。我见她神色古怪,心说完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案子发了。但妈妈欲言又止,半天才问了句:「你快生日了,在家里过还是出去过?」

我在心里转了一圈,寻思着妈妈可能对昨晚自己说过的话有些印象,但酒醒了之后,想问不太好意思问。至于睡着之后的事情,应该是不知道的。

稍微放下心后,说了句『就在家里过吧』,然后便匆匆的上学去了。

接下来两天,我就跟着了魔一样,自慰了好几次都没浇灭心中欲火,寻思着得找陆依依帮忙。哪知我跟在她后面,缠着她让我肏一下,她却得意洋洋的告诉我大姨妈来了,把我给气的呀,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拨下了小魔女的电话,将她约出来。

星期天下午,我找了个借口溜出家门,来到了约定地点,一家冷饮店里。

当我见到安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竟然改变了穿衣风格,酷炫街头风变成了糖果少女风,粉红色的外套,淡蓝色百褶裙,乳白色连裤丝袜,黑色小皮鞋,连那头狂野的脏辫都散开扎了个双马尾,额前蓬蓬的空气刘海,头上别着小猫发卡,看起来十分的乖巧可爱。

我将她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心里一阵悸动,虽然同样是少女风,但跟陆依依比起来,给人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了。不得不说,她可真是个百变小魔女,每次都能玩出不一样的花样来,把人搞得心里痒痒的。

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见她正低头叼着吸管喝奶茶,乖巧的像个小妹妹一样,很难跟她那些没有逻辑的行为联系起来。

「你今天打扮的,挺……那什么啊。」

她抬眼瞧着我:「可爱吗?」

我嘿嘿笑道:「可爱。不过就是有点怪怪的。」

安诺翻了个白眼,问道:「约我出来干什么?还想要这个?」说着,伸手做了个撸管的姿势。

我赶紧回头观望,见没人注意,这才哭笑不得说:「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少点肢体语言。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说话这么直接,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顿了顿,压低声音问道:「还是上次话题,直接上本垒,到底多少钱?」

「我不要钱。」

我实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使劲挠着头:「你总得提个条件吧,你要不说个准话,我心里没底。」

「我说了我还没想好,你可以先欠着,等我想好了再说。」

我狐疑的望着她,心想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指不定以后让我干什么呢。

犹豫了半天,伸出两根手指,说道:「这样吧,两千块钱,怎么样?我打听过行情了,这个价钱在咱们这儿找个漂亮小姐姐绰绰有余了。」

她低头,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不稀罕。」

「钱啊~ !你出来搞援交,不就是为了钱吗?」

她昂起头来,挑眉道:「好,那就两万。」

我惊的张口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呀!你是公主还是娘娘啊?」

安诺笑了笑:「你看,我提了价钱,你又付不起。」

我搞不清楚她是在故意耍我还是怎么着,想了一下,咬牙问道:「那我爸呢?他是什么价钱?」

安诺闻言一愣:「你爸?」

「对啊,我上次见到你跟我爸手挽着手一起逛街,你别跟我说,我爸不是你的客户啊。」

她盯着我,像是在想着什么,好半天才点头道:「对,你爸是我的客户,不过他的价钱更高,你更付不起。」

这下算是坐实了,老爸果然出来勾搭小姑娘了。不过我也没法对他做出道德上的谴责,毕竟我也是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出来找援交妹的。

「你这价钱根本就是在开玩笑。」我突然有种感觉,她做的这些,好像并不是为了钱,只不过是想要引我上钩。但她到底想干什么,却是一头雾水了。

安诺咬着吸管,嘟哝道:「反正条件已经开出来了,答不答应是你的事。」

我不想总是被她牵着走,但又实在有些心痒难耐,她的这身打扮实在有些太诱人了,像是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尤其是那双白丝少女美腿,在生活里真的是很少见到的,真想上手摸一下啊。或者被她的白丝小脚踩着鸡巴一番蹂躏,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我咬了咬牙,说:「那就不上本垒,还是以前的服务,这总可以了吧。」

「随你便。」安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低头喝着奶茶。我刚要说话,胯间忽然一阵异样,低头望去,不知道她的右脚何时脱了鞋子,小巧可爱的白丝小脚从桌子对面直接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轻轻地踩着肉棒。

我瞬间屏住呼吸,回头望去,好在我们坐的比较偏,店里也没什么人。我想要叫停,但肉棒却渐渐勃起,在公共场合,这么大胆的行为,在心理上真的是有够刺激的。

安诺像是没事人一样,双手托腮,含着吸管,喝着奶茶,任谁也想不到,这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却在桌子下面,将自己的白丝小脚踩在我的鸡巴上,时而揉搓,时而轻点,时而脚趾拨弄,那舒爽的感觉简直要人老命。

就在我闭眼享受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异样,扭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名二十来岁的女服务员满脸通红,睁大了眼睛,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们。很显然她瞧见了桌子下面的小动作,但却没有声张,见我扭头望来,赶忙低头收拾桌子。

那小姐姐长的白净漂亮,不知为何,被她瞧见这羞耻一幕,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感觉十分的刺激,就像是故意做给她看似的,竟将手伸了下去,抓住安诺的白丝小脚,用力的揉捏起来。小姐姐脸颊通红,转身回吧台去了。

生理加上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我很快就不行了。不能就这么射在裤裆里,赶忙说:「行了,咱们回你家去吧。」

安诺将白丝小脚缩了回去,穿上鞋,起身向外走。我跟在她的身后,临出店门时,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那位小姐姐正趴在另外一名女服务员的耳朵边小声说着什么,无意间与我视线相撞,脸上一红,慌乱的将身子转到了一旁。

1·10

随着安诺回到家里,开门时,我站在她的身后,望着百褶裙下,纤细的少女白丝美腿,心中充满了期待。进门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今天玩什么花样呀?」

安诺将包包从肩膀上卸下,放在茶几上,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反问道:「你想要玩什么花样呢?」

「反正直接上床是没戏了。」我双手抱胸,顿了一下,瞄着穿着乳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嘿嘿笑道:「那最好是刺激一点的。」

这小魔女鬼点子那么多,肯定能想出一个刺激的花样来的。

「刺激一点?」安诺歪着小脑袋,沉思片刻,忽然说道:「那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吧。」

「角色扮演?」我一愣,感觉有点意思,笑着问道:「那我演谁?」

安诺说:「你演你自己。」

「那你呢?」

「我演你的妹妹,凌小北。」

「啊?你……演谁?」

「凌小北啊,你的妹妹,北北。」

闻言我心里『扑通』一跳,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来,紧接着心里升起一丝疑虑,这丫头不仅知道我有个妹妹,连妹妹的名字都晓得,看来对我们家了解的够深的呀。

怀疑归怀疑,但她这主意确实够刺激的,想想如果是北北穿着白色连裤袜,踩着我的鸡巴做足交,那画面……简直太劲爆了!只是想想,我的头皮就一阵阵的发麻,腮帮子又酸又烫,忍不住用手将脸捂住。

小魔女凑了过来,弯腰抬头,从下面盯着我,倏地拍手笑道:「你脸红了!我一提你妹,你就脸红了,是不是很兴奋?」

说不兴奋是假的,但这种事儿怎么好意思跟她承认呢。

我悄悄地平复了下心情,微笑着对她说:「我是很兴奋,你要是假装我的妹妹,那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揍我的妹妹了。」

安诺眨巴着眼睛问道:「你跟你妹妹有仇吗?」

「没仇,就是太烦人了。有时候真的很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揍一顿。」

安诺轻轻摇晃着身子,诡秘一笑:「按在床上,只是揍一顿?不想干点别的?别如说,扒开她的衣服……」

被她这么一引导,我立刻有了画面,我将北北压在床上,在她的哭闹反抗之下,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呃……」

我再次抬手将脸捂住,小魔女凑上来,哈哈笑道:「你又脸红了,是不是很刺激?」

我又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无奈的笑道:「你厉害,佩服你。你不用假装我妹,你就是我姐。」

安诺笑嘻嘻的贴了上来,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娇媚的问道:「哥,北北给你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虽然声音不同,但说话的语气竟然跟北北真有几分相似,我的心脏『砰砰』狂跳,慌乱的将她推开,故作严厉的说道:「你别开玩笑,这玩笑不能随便开。你假扮的根本不想,北北绝对不会说这些话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北北。」小魔女再度凑上前来,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撒娇般的说道:「其实,北北一直都很喜欢哥哥的。北北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真的。」

这些蛊惑人心的话,就好像真的是北北在我耳边低呢一般,我只觉着耳根发烫,欲火升腾,胯间肉棒渐渐抬头,好像喝醉了般,身子摇晃,头晕目眩,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安诺见我目光呆滞,没有反应,凑得更近了,轻声问道:「哥,你想不想跟北北睡觉?」

我口干舌燥,张了张嘴,竟没有说出话来。

俊秀的小脸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吹着香风,低呢般的问道:「哥,你想不想肏北北?哥,你说话呀,到底想不想嘛?」

我感觉嘴巴不受控制的自己张开,在『想』字即将脱口而出时,我用力将她推开,大喊一声:「别闹了!」

安诺一个踉跄,竟然躺倒在了地上,小脸枕在胳膊上,不发一声。我站在一旁,瞧了片刻,见她一动不动,有些慌了,走上前去,蹲在她的身旁,轻轻推了一下:「诶,起来,别碰瓷啊,我知道你是假装的。」

她还是没有半点反应,我干脆抓起她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提,大声道:「别装了,赶紧起来!」

小魔女被我拽了起来,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颤巍巍的说:「哥,你想干什么呀?我是你的亲妹妹,我们真得不可以的。」

我明知她是假装的,但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怜爱之心,她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假装出来的。

我稍一迟疑便反应了过来,原来她说的角色扮演,就是这么个玩法的呀。刺激是刺激,但是,这禁忌感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手却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不肯放开。她『哎呦』一声,吃痛道:「哥,你抓的我好疼呀,你快放手啦~ !」

「你……」我依旧抓着她的手腕,看着她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丝邪恶的兽欲来。

「哥,真不能这样。」安诺开始扭动身子,作出剧烈挣扎的样子,但她并未真的使出全身力气,装模作样了片刻之后,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哥,我们是亲兄妹,真的不能那个的。我……我帮你,好不好?只要不那个,我可以帮你。」

「啊?」我感觉自己有些找不着北,但却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了她的表演:「你……你想怎么帮我?」

小魔女贝齿轻咬下唇,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问道:「用……用手,可以吗?」

明知道她是在演戏,但还是被代入到了情绪之中,仿佛眼前的少女真的是自己的妹妹,我的先开始狂跳不止,喉咙发干,不停的吞咽口水。与此同时,电影院里的激情记忆,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脑子里。

安诺见我没有反应,颤巍巍的伸出胳膊,将手放在我的胯间,伸手拉开裤链,抬头瞧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然后将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嫩白小手轻轻地抓了一把早已硬起的肉棒,摆动手腕,捋了一下,随即便顺着内裤边缘伸了进来。纤细玉嫩的小手紧贴着大腿向内滑动,直到掌心轻握肉棒,爽的我背脊一直,一声闷哼,马眼挤出一滴黏滑汁液。

纤白小手攥着坚硬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可显得有些生涩稚嫩,而且她的小脸通红,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那样子既惊又羞,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娴熟和泼辣,恍惚之间,竟真的像是北北在给我手淫一样。想起自己的妹妹,我的鸡巴更加坚硬了,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由于姿势不是很舒服,我低声说了句:「到屋里床上去。」

安诺随着我站了起来,她的小手就这么一直塞在我的裤裆里,一起回到了卧室里,坐在床边,继续轻轻地揉搓捋动。

我一边承受着绵软小手带来的快感,一边垂眼望着百褶裙下的白色连裤丝袜,印象里好像北北只有在初中之前穿过白色儿童连裤袜,上了中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打扮过了。我闭上眼睛,忍不住开始在大脑里幻想着北北的样子,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纤细的少女白丝美腿上,轻轻抚摸着,耳边响起细微的沙沙声,浑身上下简直舒爽到了极点。

我顺着白丝美腿向下抹去,直到少女胯间神秘的三角地带,安诺一声轻呼,焦急地说道:「别,那里不行的。」

「怎么不行啊?」我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明知故问。

「那……那是……」她压低了声音,犹如蚊鸣一般,羞涩的说:「尿尿的地方。」

这小魔女就像是将我摸透了一半,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挑的我欲火升腾。明知道她在故意演戏挑逗我,但还是忍不住配合着问道:「为什么不行呀,只是摸一下而已,又不做别的。」

「可是……妈妈说,尿尿的地方不能给男生碰的。」

「哥哥跟男生不一样的,只是摸一下北北的大腿,不摸别的地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白丝裤袜下的纤白大腿嫩肉,软绵绵、肉弹弹,简直叫人爱不释手。

「那……你只能摸大腿,不能……哎呀,你……你说话不算话。」安诺睁大了眼睛,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将手上移,整个手掌覆盖在了腿心处,只觉着掌心处热乎乎,隔着丝袜内裤都能感觉到少女阴阜的凸起松嫩。

「哥,你快把手拿开,不能摸,尿尿的地方不能摸的。」小魔女焦急的扭动的身躯。

我已经完全入戏了,手在裙底腿心处不住地抚摸着,喘着粗气道:「就摸一下,好北北,就让哥摸一下。你都摸了哥哥尿尿的地方了,哥哥摸一下你的才公平呀。」

「不公平,不公平!哥哥说话不算话。」她坐在床边,垂在床边的两条白丝小腿来回踢动着,声音里都带起了哭腔。即便这样,她的小手仍然在我的裤裆里,握着坚实肉棒,上下捋动着。

虽然很爽,但我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一把将她的小手拽了出来,用力将她推倒在了床上,紧接着翻身上床,两腿骑跨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低头看着她。

安诺仰躺在床上,天真妩媚的小脸上满是惊恐,眼波盈然,唇瓣微颤,怯生生的问道:「哥,你……你想干什么呀?」

恍惚间,我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那个精灵古怪的小魔女,还是机灵可爱的北北了,不由自主的轻吻了下去。唇瓣相接,甜甜的、凉凉的,轻柔的一碰,换来少女一声嘤咛。

嘴唇分离,只见她双目紧闭,睫毛轻颤,酥胸微微起伏,粉嫩舌尖无意识的舔了一下樱唇,娇憨魅态,浑然天成。

我与她四目相对,相互喘着粗气,沉寂片刻之后,忽然向后一退,站在了床边,捞起白丝小脚,直接将肉乎乎的脚掌放在了脸上,深吸一口气,淡淡的幽香之中混合着一丝微酸,再加一点皮革的味道,直入脾肺,格外的刺激性欲。

我已经完全放开了自我,像只发情的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轻舔着小魔女的白丝脚心。透过薄薄的白色丝袜,莹白玉嫩的足底肌肤依稀可见,在我又拱又舔之下,少女身躯轻颤,脚掌用力蜷缩,形如猫爪,袜尖撑展,几乎透明,脚趾并拢,纤细可爱,指甲上虽然没有涂油,却荧光发亮。

目光越过足尖,只见小魔女星眸迷蒙,脸颊潮红,咬着手指,怯生生的望着我,那娇羞可怜的小模样,分明就是北北。

一想到妹妹,我愈发的狂躁起来,松开双手,解开裤带,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再度抓起她的白丝小脚,并在一起,形成一个肉乎乎的软嫩足穴,红油油的龟头用力一顶,挤开白丝足穴,冰凉白丝划过棒身,直到棒底,爽的我一声长吟。

安诺『呀』的一声惊呼,上半身向上坐起,伸手想要推我。

「哥,你干什么呀,好恶心呀。」

「让哥玩一下,一下就好了。」

紧硬如铁的肉棒在肉乎乎的脚心软穴里来回抽插着,白色丝袜摩擦着红彤彤的龟头,发出『沙沙』声响。与上次的棉袜小脚不同,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丫更加的光滑柔顺,软嫩脚心合并在一起,犹如少女肉穴一般,肉棒穿梭其中,快感一阵阵的袭来,说不出的惬意。

「哥,你好了没有?」

「马上,马上就好了。」

抽插片刻。

「哥,你到底好了没有啊?」少女的声音愈发焦急慌乱,已将隐隐的带起了哭腔。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话是这么说,但我并不想就这么急吼吼的发泄出来。

就在我闭目享受之时,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抽泣声,抬眼望去,只见安诺小脸转到一旁,轻咬右手食指,眼中噙泪,鼻尖通红,身子一下一下的微微颤抖着。

眼见此景,我的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感,一丝怜爱之情,但又想起她平时的所作所为,肯定是在演戏,只不过这演技有些太逼真了。

收起怜悯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兽欲。我将肉棒从白丝小脚中间抽了出来,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她站在床边,眼中含泪,怯生生的看着我,有些茫然,有些无辜。我伸手去脱她的外套,她肩膀一侧,用力挣扎。

「哥,你干什么呀?」

「你把衣服脱了,让哥看一下你的小奶奶。」

安诺双手抱胸,红着眼,抗拒的说道:「我不要。」

我已经完全入戏,就像是胁迫小女孩的怪蜀黍,半哄劝半威胁的说:「好北北,让哥看一下,就一下,好不好?你要是不让哥看,哥……就肏你了啊。」

安诺低头抽泣着,犹豫了好半天也不见有动作。我伸手在她头发上抚摸了两下,鼓励道:「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脱了。不然哥就自己动手了啊。」

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璧无瑕的脸颊滑落下来,少女沉默许久,这才不情不愿,满含委屈的脱掉了粉红色上衣外套,然后抓住T恤边缘,慢慢向上掀起,最终脱了下来。衣服里面并没有戴胸罩,而是一件可爱的白色小背心,被胸前两团乳肉撑得鼓鼓的。

安诺没有继续,再度将手抱在胸前,眼中含泪,羞怯难耐的一下一下的抽泣着,鼻尖已经通红,俏皮的双马尾有些凌乱,委屈可怜的样子,能够激起任何男人的征服兽欲。

「还有一件,脱呀。」我报复似的,扯了一下小背心的带子,然后用力弹了回去,她吃痛的身子一抖,但却仍然不肯继续。

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将小背心的两条系带从她圆润的肩头两侧扒了下来,然后将白皙玉嫩的小手从胸前移开。小背心由于没有了吊带,向下滑落半分,露出半截嫩白椒乳。

我越玩越兴奋,伸手攥住小背心的上端,在她满是哀求的目光注视下,用力向下一扯,胸前乳肉立时弹了出来,颤了几颤。少女像是触电一般,猛地一抖,本能的想要用手遮挡,我大声喊道:「不许挡!」

安诺的双手僵在胸前,良久才放在胸脯下方,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腰肢纤细,尚且带着孩童般的娇嫩;胸脯不是特别大,但是很圆,比例特别好,乳晕小小一片,铜钱大小,乳头呈粉红色,娇嫩的像粒樱核。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且身材纤细,却有着这么一对完美的小奶子,肉乎乎的,又白又腻。

我盯着少女胸脯瞧了片刻,下意识地吞咽一口口水,伸出颤抖的右手,轻轻地捏住了粉红色小乳头。安诺不敢反抗,抽泣着,身体本能的向后退缩,每捏一下,她的身子就颤一下。

「哥……你别……别这样,好不好?」抽泣已经变成了哭泣,她这副可怜无助又惹人怜爱的模样,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装的。

我没有搭理她,玩弄片刻之后,整个右手覆在了少女的右乳上,只觉乳肉光滑,软中带硬,像抓着刚出炉的发面馒头似的,入手滑腻,又弹又软,轻轻一捏,指尖便陷入到了绵滑细腻的乳肉之中。

「啊~ !呜呜呜呜……」

安诺开始大声哭泣了起来,死死攥住我的右手,想要掰开。我哪儿能让她如愿,一边揉搓着少女椒乳,左手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着,给予些许鼓励。

揉了半晌,少女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立起,整个乳房已经有些红肿。我将手双放在安诺的肩膀上,用力下压,在她的轻微的反抗下,使她双膝跪地,小脸仰起,挂满泪痕的望着我。

恍惚间,我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安诺还是北北了,不管怎样,这俩小丫头平时都够让人着急的,此时跪在我的面前,心中竟产生了双重的快感。

我挺着已经快要胀爆的肉棒,凑到少女唇边,她抗拒的向后一躲,却被我抓住两根马尾辫,用力拽了回来。

安诺眼睛红红的向上望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泪珠在眼眶内来回滚动着,抽泣着喊了一声:「哥……」

肉棒紧贴着少女殷红的小嘴,说话时的热气使得肉棒猛颤了一下。我再度哄骗道:「北北,给哥含一下。就含一下。」

「哥,别这样,好不好?刚刚……明明说好的。」

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厉声威胁道:「刚刚是刚刚,现在哥真的受不了了,你要不给哥含,哥就要肏你了啊。」

安诺望着我,呜呜咽咽的抽泣了片刻,张开小嘴,凑上前来,嘴唇刚一碰到龟头,马上缩了回去,这么来回几遍之后,将头转到一旁,捂着脸哭了起来。

不知为何,我竟然升起一丝淫虐之心,伸手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打了两下,小丫头受了极大的委屈,吭吭唧唧哭了片刻,下定决心似的,张嘴含住半截肉棒,眼泪却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流。

眼见坚硬肉棒一截一截的进入少女口腔之中,湿漉漉、暖烘烘,爽的我差点叫出声来。这已经是第二次进入安诺的小嘴里了,但上次是她主动给我口交,粉嫩香舌灵活配合,舒爽至极,而这次却是不情不愿,满含委屈,像是被胁迫的雏儿,只懂得张嘴将就,根本不会舔唆裹含,而且牙齿不时剐蹭棒身,着实有些难受。

但就是这种青涩的感觉,让人愈发狂躁起来,不由得双手抓住双马尾,像勒动缰绳一般,控制她的小脑袋,下身猛挺,鸡巴在少女的两瓣樱唇之中疯狂进出,搅动口中香涎,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

我自上而下的望去,只见这个平日里阴险狡诈的小魔女,此时正被我以如此猥琐的姿势控制着,一双妙目抬眼望来,泪珠滚动,写满了委屈和羞耻。我越看越是欲火焚身,肉棒疯狂的往檀口中挤,但龟头顶到腔道尽头,也还剩了几分在外。

小魔女虽然假装雏儿,但喉咙的神奇却依旧存在,裹着龟头向内吞咽,就像是旋涡般,只那么几下,感觉就要升天了。

我并不想就这么草草的射在她的嘴里,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她掀翻在了床上,双手伸进淡蓝色百褶裙内,抓住裤袜裆底,用指甲勾开一条小口,然后用力一撕,紧接着将白色的少女内裤扒到一旁。

只见少女腿心阴阜凸起,白腻腻饱满光滑,丘上生了些许浅褐色的耻毛,稀稀疏疏,卷曲柔软;耻丘中央一条蜜缝,穴口内收,吐出两瓣蚌肉似的浅红色小肉褶,挤压在了一起,不见任何缝隙;蜜穴下方一个褐色小涡,涡内浅浅褶皱,煞是可爱,便是小巧的菊穴。

我见穴口湿润滑腻,想来这丫头依然动情。我脑子现在是极度发热,管她什么条不条件的,二话不说,挺棒上前,龟头凑在穴口,伸手掰开鼓鼓的饱满外阴,一揉一挑,挤进那狭窄至极的腔道之中。

小魔女发出一声尖细娇亢的呜咽,眉头紧皱,上身拱起,脖颈用力后仰,像是中箭的小鹿一般,僵在那里,一时间竟然没了动静。

我没有丝毫怜悯,龟头挤开紧致蜜肉,一捅到底,直接撞在了穴底柔嫩花心之上,只觉着穴口唇瓣夹得死死地,用力向内收敛,腔壁蜜肉裹着肉棒拼命挤压。酥麻舒爽之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咬牙切齿,喉咙里发出『丝丝』之声。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里产生了一个疑惑,方才似乎是撞开了一道薄薄的肉膜。

处女膜?难道,这小魔女还是处女?

不可能呀,各种手段她都玩的异常娴熟,完全就是个欲海纵横的小狐狸精,怎么可能保留着处子之身!

但是,小丫头双目紧闭、秀眉紧锁,咬牙切齿、脸颊通红,双手死死攥着床单,盈润足趾用力蜷起,连脖颈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完全就是一副痛苦到了极点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假装的呀。

我双手扶着她的纤细美腿向上屈起,低头望去,只见小穴紧紧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缝隙,耻丘嫩肉几乎被撑得透明,白里透着红润,荧光点点,黏滑软腻,却不见有鲜红流出。

我就说嘛,这小魔女怎么可能是处女呢。

没了心理顾忌,我将肉棒向外抽出,可退了一点,小丫头就用带着哭腔的娃娃音喊了一声:「哥……疼~ !」

我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在演戏,但穴内嫩肉夹得却是真紧,即便已经足够的湿滑软腻,也没有半分的抽插余地,简直像是要将肉棒绞断似的。

我停了下来,喘息片刻,鸡巴被紧窄的蜜穴腔道裹得紧紧的,一跳一跳的膨胀着,欲念也随之旺盛起来。待她面色舒缓之后,我咬着牙,将早已紧硬如铁的肉棒慢慢的往外抽,少女眉头紧皱,两只小手用力抓扯着床单,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紧咬牙关,颤声说了句:「疼~ !」

这次我没有再理会她,硬着头皮将鸡巴抽了出来,穴口蜜唇实在太过紧窄,几乎被肉棒带翻出了樱红色的嫩肉。当肉茎完全离开小穴,只留半粒龟头在内时,我惊讶的发现,冠状沟里竟有丝丝殷红血渍,被扒开的内裤也早已染红。

我真的是惊讶万分,没想到这小疯丫头竟然真的是个处女。心中不由得一阵歉然,抬头望去,只见她脸上挂着泪痕,贝齿轻咬下唇,眉头紧皱,怯生生的看着我,即委屈有可怜。

「疼……疼了吧?」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语气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安诺显然是意识到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眼中的委屈渐渐地变成了不屈,还有一些愤怒,小脸转向一旁,吭也不吭一声。我伸手想要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珠,她却倔强的将我的手打到了一旁,虽然眼角依然噙着泪珠,却已没了抽泣之声。

不知为何,得知她仍是处女,我竟然有些开心,再见她这副倔强不屈的小模样,又有些心疼起来。

由于有过陆依依破处经历,所以不至于手忙脚乱,将龟头卡在穴口,俯身趴在她的胸口上,叼住粉嫩乳头,时而吸吮,时而轻舔,与此同时,右手伸到少女腿心,掐住娇嫩的阴蒂,轻轻揉搓。

渐渐地,少女的喉咙里传出了急促的轻喘声,卡着龟头的穴口也变得酥软泥泞起来,柔若凝脂,热烘烘、黏腻腻,显然女孩已经动情。

我见时机成熟,深吸一口气,双手抚着她的两腿膝盖,用力一挺,挤开滑腻紧凑的穴腔,重新顶到了穴心深处。

「嗯~ !」小丫头一声细吟,三分疼、三分颤、倒有四分腻人。

我开始尝试着在小穴里轻抽慢插起来,少女纤柔的身躯被我撞的上下晃动,潮红小脸转到一旁,噙着食指,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时而蹦出两声短促娇吟,如泣如诉,惹人心醉。

我在她头顶上轻轻抚摸一下,柔声问道:「还疼吗?」

安诺没有回答,犹豫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是一个处女,为什么非要费劲吧啦的勾引我上她。

想不明白,但欲火却愈发旺盛,忍不住双手抄起少女的白丝美腿,扛在肩上,一边伸手揉捏抚摸,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道。

「嗯……嗯……嗯……啊……」

渐渐地,少女终于张开了小嘴,被我肏的娇喘连连,穴腔紧裹肉棒,阵阵痉挛,脸上表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

不得不说,小魔女的蜜穴真的是紧的有些过分,要不是鸡巴足够坚硬,便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也未必挤得进来。

就在我快美的不知天南地北之时,无意间瞧见她右手手腕处有几道横切的疤痕,好奇的伸手抓起一瞧,那疤痕凸起严重,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横错着,看着有骇人,想来一定伤的不轻。

我呆愣住了,隐约之间猜到了这些疤痕的由来。安诺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抓起她的手腕,怔了怔,用力挣脱,眼神里出现了些许慌乱,拼命地想要将手腕往身下藏。

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们互相看着对方。肉棒插在小穴里,虽然已经坚挺,但却忘记了抽插肏弄,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却着实叫人心生怜悯。

僵持了片刻,我开始再度抽插起来,只不过力道要轻了许多,温柔了许多。

就在渐入佳境之时,手机铃声响起,我本能的从丢在床上的裤袋里掏出手机,一瞧号码,竟然是北北打来的,心里一个激灵。

北北这个星期不放假,在学校里呆着呢。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瞧了安诺一眼,犹豫片刻,接通了电话。

「喂。」

「神经病,干嘛呢?」北北嬉笑着问道。

听着妹妹的声音,望着压在身下的小魔女,竟然有些错乱的感觉,小穴里的肉棒跳了一跳,忍不住一个抽插。

「我……没干什么。你干什么呢?」

「下个星期二是你生日,我回不去了,我在网上给你买了个礼物,这两天应该就要送到了,你记得查收呀。」

「什么礼物呀?」我一边问,一边开始轻轻地肏弄身下的小魔女,感觉就像是在同自己的亲妹妹做爱一般。

「不告诉你,你收到了就知道了。惊喜。」

「是吗?」我越肏越快,小魔女被我撞的来回晃动,咬着手指,眉头紧锁,拼命压抑着娇喘之声。

「不跟你说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拜拜。」

我现在正在兴头上,竟有些舍不得她挂断电话,急忙阻止道:「你等一下!」

「还要干什么?」北北有些疑惑。

「我……我……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语无伦次的说着。心里明明知道不该对妹妹做这种下流事,但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快感都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已经让我有些晕头转向了。

「听我的声音,你发什么神经呢?」

「你……你喊一声哥哥。」

「啊?干什么呀?」北北显然有些茫然。

「你别管了,让你喊就喊。」

犹豫片刻,北北轻轻喊了一声:「哥。」

我感觉兴奋到了顶点,下身拼命地撞击着紧窄的少女小穴,已经完全忘了小丫头才刚刚开苞。安诺被我撞的疼了,『啊』的一声痛苦呻吟,北北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疑惑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呀?」

「我……」我连忙停了下来,肉棒泡在蜜穴内,被嫩肉紧裹着,爽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你是不是跟依依姐在一起啊?」

「啊……」

「你们两个变态呀!」北北骂了一声,挂断了手机。她显然是意识到了我正在做什么,但却误会了跟我做的对象。

我丢掉手机,望着身下的小魔女,她看着我,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生日是下个星期二?」

「是啊,怎么了?你想送我礼物?」

「我也是。」

「什么?是什么?」

「我的生日,也是下个星期二。」

「啊?」我一愣,不由得笑道:「这么巧?咱们俩竟然是同一天生日?」

她眨巴着秋水盈盈的大眼睛,盯着我。片刻之后,才轻声问道:「要我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吗?」

我被她的花样搞得晕头转向的,哪儿敢接招,干笑道:「既然咱们俩是同一天生日,那就当相互抵消了吧。」

安诺没有说话,依旧躺在那里,安静的看着我,不知道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沉默片刻,我试探性的问道:「要……换个姿势吗?」

「随你便。」

我没有从小穴里抽出肉棒,直接将她翻了个身,然后掐着纤细的小腰,向上一提,两条白丝美腿跪在床上,摆成爬俯的姿势。

我将手放在被乳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小屁股上,贪婪的抚摸着,轻轻拍了拍,然后便开始听到腰肢,用力肏弄了起来。

「安诺,你这么勾引我,到底为了什么呀?」一边肏,一边忍不住问道。

少女撅着挺翘的白丝小屁股,小脸埋在双手手臂里,身子被我撞的一前一后的晃动的,没有回答。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

她依旧没有回答,两只小手却揪住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蜜穴嫩肉一挤一挤的,显然是来了感觉。

其实我已经有些挺不住了,抱着少女的白丝翘臀,一阵疯狂的挺动,将少女娇躯撞的来回摆动,最后用力一捅,顶着穴心嫩肉,一股股的浓精喷涌而出。

「嗯~ !嗯……啊……」

安诺的小脸依旧埋在手臂里,身子一拱,穴腔内一阵痉挛,僵硬了好久才虚脱似的趴在了床上。

鸡巴在少女的蜜穴里泡了良久,渐渐疲软下来,轻轻地抽了出来,浓白精液混着着殷红的处女血丝,顺着圆圆的紧窄穴口流了出来,穴内蜜肉依稀可见,仍在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我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眼前这个被我拿了一血的少女,到底是谁呀?

……

星期二,平安夜,我的生日。

那天完事之后,安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让我穿衣服走人。虽然我觉着有些对不起她,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诺说老爸是她的客户,而且我也亲眼见到两人一起逛街,但她又是个处女,说明她平时并没有在做援交。难不成,她只是帮人打飞机、口交足交?我对她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可又不敢去问老爸。

今天妈妈特意请了个假,在家替我准备生日晚宴。当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美味佳肴已经摆满了餐桌,而且都是我爱吃的。老爸还特意去买了一个生日蛋糕,虽然上面写的是状元及第,但气氛算是做足了。这还要多亏了今年要参加高考,往年的生日可没有这么排场。

老爸将蛋糕放在桌子中央,插上蜡烛,掏出打火机刚要打火,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瞧了一眼,没有接,直接挂断了,然后点燃了蜡烛。

妈妈关上了客厅里的灯。漆黑之中,烛光摇曳,老爸老妈拍着手,唱着生日快乐,我默默许下心愿,然后一口气将蜡烛吹灭。

灯光重新打开,老妈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顶,慈蔼的微笑道:「儿子,过了今天,你就十八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应该懂事了吧。」

「我懂事,我很懂事。」我点着头。

「以前妈妈脾气不好,总是打你,从今天起,妈妈保证,再也不打你了。」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我却本能的最贱了一句:「啊?不打了?打了十八年,突然不打了,有点不习惯呀。」

「你……」妈妈抬起手来,僵了片刻,笑着说:「不打,妈妈保证不打。但是,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心无杂念,一心扑在学习上,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明白了。」我当然知道妈妈话中有话。这两天我也想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毕竟是我的妈妈,就算她的美得跟天仙一样,也不可能跟我发生关系的。既然明知不可能,何必这般执着呢。

「我知道儿子乖。」妈妈欣慰的抚摸着我的头顶。

「妈妈说完了,爸爸说两句吧。小……」老爸刚开口,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还是没接。

妈妈疑惑的问道:「到底谁的电话呀?」

「垃圾电话,推销保险的。」老爸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小东,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男孩子了。」

「啊?我要变成女孩了?」

「少贫嘴!我的意思是,从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什么是男人,你知道吗?」

我想了想,笑着说:「求教。」

老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男人,就是责任。男人,就是……」

『叮咚』,门铃声响。

「这谁呀,这么讨厌。」

我起身走过去打开大门,惊讶的发现,小魔女安诺竟然站在大门外,她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头发凌乱,像是刚刚被人打过,睁着大大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妈妈问道:「是谁来了?」

我正想着怎么应付过去,安诺伸手将我推开,迈步走了进去。我连忙转身阻止,她却已经走到了客厅里,站在那里,面对着餐桌方向。

妈妈一脸茫然,疑惑的看着她。

老爸慌乱的站起身来,颤巍巍的问了句:「你……你怎么来了?」

安诺紧咬下唇,眼圈一红,喊了一声:「爸。」

1·11

这一声爸,把在场的人都给叫懵了。

妈妈面带迷茫,老爸脸色煞白,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心想这丫头看来真是爱我爱的够深的,整个人都疯了,跑到家里逼宫来了。要是让老妈知道我跟她的关系,我铁定完蛋了。

呆愣了许久,我走上前去,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低声斥道:「你干什么呢?别胡闹!赶紧走,赶紧走。」

安诺转过头来,娇怯怯的喊了一声:「哥。」

妈妈的瞳孔瞬间放大,一脸惊诧的看着我。我赶忙贴在她耳边低声吼道:「角色扮演已经结束了,我不是你哥!」

她没有理会我,上前两步,一把扑到了老爸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腰,哭着喊道:「爸~ !」

老爸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要推开,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将在半空,呆愣片刻才扭头望向妈妈。

妈妈瞪着他,大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这姑娘是谁呀?」

「她是……她……是她……她是……」老爸的声音抖的非常厉害,结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了。

我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来了,感情这丫头不是冲着我来的。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拽开,替老爸解围,一边不忘对妈妈解释:「她是……她就是上次在公交车上陷害我的那个女孩。」

安诺死死地搂着老爸,任我怎么拉扯她都不肯松开,并且扭头望向妈妈,眼中含泪的说道:「我叫凌诺,我爸爸是凌海涛。」

我闻言一怔,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只见老爸脸色苍白,嘴唇不住的颤抖着,额头上冷汗直冒。再看妈妈,咬着嘴角,面色通红,恶狠狠地瞪着老爸,酥胸剧烈起伏,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她……她是……」老爸表情极度扭曲,想笑一下,肌肉却僵在了一起。

「她是谁呀?」妈妈冷哼一声。

「她是……」

『哗』的一声,餐桌上的碗筷杯碟摔到了地上,丁零当啷碎了一地。妈妈双目通红地瞪着老爸,沉寂半晌,怒气冲冲的朝卧室走去。我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妈妈怒吼一声:「你别碰我!」

我吓得赶紧将手缩了回去。妈妈回到卧室,『咣』的一声,狠狠将门摔上。

老爸这时才反应过来,伸手将安诺推了开来,一脸责备的表情,大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不让你来吗?有什么事儿我去找你。」

安诺眼角泪珠滚动,委屈的说道:「他们打我。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打你的手机,你不接。」

「你……」老爸指着她,眉头紧皱,一脸的愁容。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的脑子里嗡嗡直响,这小魔女……竟然是老爸的女儿。那她就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了……

啊~ !我不仅跟我的亲妹妹上了床,还破了她的处女?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只觉得两腿发软,喉咙发干,这生活简直太他妈的刺激了。

老爸几次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对她说了句:「你先坐下。」然后便走到了卧室门前,轻轻敲门,换来的却是老妈愤怒的咆哮声:「都给我滚!」

老爸站在房门外,锲而不舍敲着门,低声说着什么。我望向安诺,见她嘴角破了一个口子,左眼红肿,头发凌乱,眼角含泪,脸颊挂着两道泪痕。心中不免生疑,她这鬼精灵的小丫头,怎么会被人打了?是谁打的?

现在我也说不清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随手抽了两张纸巾,塞到她的手里,轻声说了句:「擦擦吧。」

安诺接过纸巾,并没有擦拭眼泪,嘴角微微一笑:「谢谢哥,你对我真好。」

我眉头一皱,低声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啊。」

「什么时候?」

「上次在公园里,我被那个大块头缠着的时候,我说你是我哥了啊。」

「你……」我回想了起来,当时她确实说我是她的哥哥,但我以为她只是找个借口拿我做挡箭牌,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同时,另一个疑问在我脑子里形成,这个问题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我凑到她面前,低声质问:「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哥,你为什么还要勾引我?」

「我没有勾引你呀,明明是你强奸我的。」

「什么?」

安诺哼的一声笑道:「是你强奸我的。我有视频,你想看一下吗?」

我闻听此言,脑子里『嗡』的一声,心说,妈的上当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牙问道。

「我不想干什么。」安诺微微一笑,随即搂住我的胳膊,将脸靠在肩膀上,轻声问道:「哥,我送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礼物?你送我的?哪……哪儿呢?」我现在脑子里空白一片,根本无法思考了。

「我啊?」安诺指着自己,嘿嘿笑道。

「你?」

「是啊,我送给你一个亲妹妹,你不开心吗?」

「我……」

「哥,你喜不喜欢我?」

「你什么意思?」我想要将她推开,胳膊却僵硬的抬不起来。

「你喜不喜欢我嘛。喜不喜欢?」安诺靠在我的身上,轻轻摇晃着。

「你松手,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搞什么鬼,但绝对不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

安诺不为所动,凑到我的耳边,言语暧昧的问道:「呐……哥,你喜不喜欢跟我睡觉?」

少女吐息如兰,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半边身子都麻了。我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就算她真的是我的妹妹,但她仍旧是个小魔女……不,是大魔王!

「你喜不喜欢嘛?」安诺搂的更紧了,撒娇般的追问着:「那你以后,还想不想肏我了?哥,你说嘛。」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就在此时,老爸回到了客厅里,眼见此景,不由一愣,质问道:「干什么呢你们?」

安诺这才松开双手,歪着小脑袋:「我跟我哥闹着玩儿呢。」

老爸瞪了我一眼,低声吼道:「这儿没你的事儿,回你屋去。」

我想跟老爸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瞧了安诺一眼,迈步朝卧室走了。哪知刚走两步,妈妈推开房门走,挎着包包,迎面走了过来,瞧她的打扮,很显然是要往外走。

老爸连忙上前,挡住妈妈,低三下气的哀求道:「怡云,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行不行。」

「你让开!我听你什么解释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呀!」妈妈虽然没有落泪,但两眼通红,周身散发着怒气,像只咆哮的恶龙。

「她是……那个……怎么跟你说呢?你……嗯……你先把包儿放下,听我慢慢跟你解释。」老爸眉头紧锁,半躬着身子,简直卑微到了极点,就哈没有跪下来了。

「你给我让开!」

老爸拽着她的胳膊,就是不让。

「你松手。」

「老婆,你听我说一句,就一句,行不行?」

「我不听,你给我松手。」妈妈满脸杀气的瞪着老爸:「你松不松?」

老爸显然是被妈妈的气势给震住了,犹犹豫豫的松开了手。妈妈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门。老爸朝我摆摆手,示意我跟着妈妈,我顾不得换衣服,拿了件外套就追了上去。

妈妈走到楼下停车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紧跟着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她乜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跟来干嘛?」

「我不放心您,跟着来看看。」

妈妈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立刻发动引擎,坐在驾驶位上,呆呆地看着前方。我坐在一旁,悄悄地注视着她。乌黑长发没有盘起来,却梳理的很整齐,灰白格子上衣、灰色雪纺裙,超薄肉色连裤丝袜,黑色尖头细跟绑带高跟鞋,一身轻熟女休闲打扮。

不得不说,妈妈是个极为注重形象的女人,即便是盛怒之下,夺门而出,穿戴依旧端庄整洁。

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女孩子,说是老爸的女儿,像妈妈这样骄傲的女性,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接受的。如果……如果她要是知道这女孩还跟自己的儿子发生了关系,估计就要气的原地爆炸了。

老爸这玩笑可真是开的太大了。他不仅害了他自己,还连累了他的宝贝儿子。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下决心,这事儿一定不能让妈妈知道。

妈妈瞧了我一眼,冷声问道:「你干嘛呢?」

我故作镇定,皱眉骂道:「老爸这也太不是东西了,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呢。」

妈妈厉声斥责道:「不许骂脏话。」

我义愤填膺的反问道:「您不生气啊?」

「生气归生气,我能骂,你不能。他毕竟是你爸。」

「可是……可是我爸……他怎么能这样啊?在外面生了个孩子,竟然瞒了您十几年。您说……哎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我唠叨了两句,转而干笑着劝慰道:「妈,您也别太生气了,这个事儿吧,他应该另有隐情,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觉着您还是应该听我爸解释一下。您想啊,前段时间您不也被人误会了,我爸他就听您解释了吧。你得将心比心。」

「解释什么呀?」妈妈瞪着我:「那女孩叫你爸的时候,你爸否认了吗?」

「嗯……这倒没有。不过我觉着……」

「我还没问你呢!」妈妈转过身子,瞪着我:「那女孩,你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我……认识,也不算认识。」我吱吱呜呜的说:「您忘了,前段时间我不是被当成公车色狼送进派出所里了,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您不相信。就是那个女孩陷害的。」

「那你后来还跟她有来往吗?」

「没有!」我坚决否认,打死也不敢交代出来:「绝对没有。」

妈妈眯着眼睛,狐疑地望着我:「我怎么觉着你跟她很熟啊?」

「之前确实是见过两面。」我有些扭捏,但马上举手说:「不过我保证,我绝对不知道她跟我爸的关系。」

妈妈转回身子,叹了口气,说:「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怎么能丢下您不管呢?我已经十八岁了,已经不是男孩了,是男人了。我能负起责任的。」

「你打算负什么责任呀?」

「照顾您的责任呀。」我摆出一副成年人的架势:「您现在这个样子,让您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要万一您心里一烦,一想不开,『扑通』一声,跳河里去了,那怎么办呀?」

妈妈眉头一皱:「有你在我跟前,我心里更烦。你能不能安静点。」

「我安静,我保证安静。」

妈妈叹了口气,发动汽车,驶离了小区。我坐在一旁,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因为我知道,除了蓉阿姨那里,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的。

半路上,妈妈跟蓉阿姨通了个电话,说是要暂住几天,蓉阿姨说没问题。瞧这架势,估计要在那里住一阵子了。

到了之后,开门的是陆依依,她可能不知道我会一起跟来,见到我后有些惊讶。蓉阿姨瞧了我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倒了一杯热水,妈妈跟着蓉阿姨一起进了卧室,聊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陆依依拽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一脸八卦的问道:「怎么回事啊?你爸跟你妈又吵架了?唉?以前吵架,不都是你爸离家出走吗?怎么这回你跟你妈被赶出来了?」

「这事儿,怎么跟你说呢?」我挠了挠头,突然意识到,我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去找援交妹,确实有点渣了。没想到援交的竟然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可能……也许……或者……就是报应吧?

「到底怎么回事呀?」陆依依爱八卦的毛病犯了,两只眼睛都要放光了。

「我……可能多了个妹妹。」

「啊?什么意思?」陆依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认了个干妹妹?」

「不是我认了个干妹妹,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头皮都快挠出血了,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爸可能……在外面跟别人偷偷生了个孩子。」

「啊?」陆依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你还记得那天看电影时,一直缠着我的那个女孩吗?」

「记得啊。」陆依依点点头,突然睁大了眼睛,恍然道:「就是她?」

「就是她。」

「妈呀~ !」陆依依双手捂住小嘴,好半天才说道:「难怪她总缠着你,原来是有目的的呀。」

「是啊,而且她的目的非常的不可告人。」打死我都不能让陆依依知道,我已经跟我那个野生妹妹发生关系了。

妈妈和蓉阿姨聊了两个多小时才从卧室里出来。蓉阿姨对陆依依说:「你去书房睡那张小床吧,把你屋让给你云姨睡。」

「哦。」陆依依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望了我一眼,问道:「那……小东睡哪儿啊?」

「你管他干什么。」蓉阿姨有些不耐烦,转而对我说:「今天你就先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一晚上,明天放学了你就回家吧。」

我忙问:「那我妈呢?」

蓉阿姨说:「你妈当然要在我们家住一阵子啊。」

我赶紧说:「那我也不回去,我妈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呦~ !」蓉阿姨嗤笑道:「多大了,还离不开妈呀。你是每天要吃奶呀,还是怎么着?」

妈妈瞥了她一眼,对我说:「你明天回家住吧,在这里不方便,别耽误学习。」

「我不放心,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蓉阿姨哼道:「我这儿就三间屋子,三张床,你想睡呢屋啊?」

我下意识的朝陆依依望了过去,但马上意识到不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就睡沙发上,这儿挺好的。」

妈妈有些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呀?」

我干脆躺在了沙发上,耍起了无赖:「我不走,说什么都不走,这儿就是我温暖的家。」

蓉阿姨哼的一声:「你还赖在我们家了。得,你就睡这儿吧。不过我可警告你呀,你要敢不老实,我可对你不客气呀。」

我知道她指的是陆依依,笑着说道:「从小您就没对我客气过。不过我保证,我很老实,特别的老实。」

蓉阿姨给了我个枕头外加一条毛巾被,让我将就着睡。这沙发软是软,但就是有点窄,睡着确实不太舒服。而且我来的匆忙,也没带洗漱用品和睡衣睡裤,这一宿睡得挺憋屈的。

第二天下午放学,我回了趟家,老爸没在,小魔女也没在,收拾了些东西就回陆依依那里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多亏了蓉阿姨的劝解安慰,妈妈的情绪还算稳定,就是有时会突然之间将手里的东西摔打出去。

元旦的时候北北放假回来,为了不影响她的学习,安诺的事暂时瞒着,没有告诉她,只说是老爸老妈吵架,吵的比较厉害,分居一段时间。爸妈平时经常闹别扭,都已经习惯了,北北也没有怀疑,在书房里跟陆依依挤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回学校去了。

元旦假期后的第二天,我随着陆依依一同放学往家里走,哪知刚出校门,就见到街对面站着一个纤柔娇俏的熟悉身影,正是小魔女安诺。她罕见的穿着学校校服,猛一下还真没认出来。

这些天我一直故意不去想她,但这会儿一见面,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怵,掉头就往回走。刚走两步,又一想,我干嘛要怕她呢,明明是她勾引我的。想到这里,转身又出了校门,仔细再一想,毕竟是拿了人家的处女一血,这便宜算是占大发了。而且她还是我的亲妹妹,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最关键的是,她说她手里有视频。就我当时那假戏真做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强奸犯,她要把视频送到公安局里,那我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我掉头又往回走。

陆依依有点蒙,哭笑不得的问道:「你这来来回回的,到底干什么呢?拉磨呢?」

反正是瞒不住了,我伸手指了指街对面。陆依依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见到穿着一身校服的安诺站在马路边,正歪着小脑袋看着我们。不由得一愣,惊讶地问道:「那个……那个……你的那个妹妹,是她?」

「就是她。」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她不是已经跟你爸相认了嘛,还来找你干什么啊?」

我心虚的笑了笑:「我怎么知道。」

「那你想怎么办呀?」

是啊,我想怎么办呀!我要知道怎么办,还至于这么来来回回的遛弯嘛。

我叹了口气:「既然麻烦找上门来了,那就一起面对吧。」说着,我伸手挎住她的胳膊,想把她给拖进来。心想多一个人在,那疯丫头应该会收敛一些吧。

陆依依想都没想,用力挣脱开来,闪到一边,斜乜着我:「这是你们家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又不是我妹。」

我吸了口气:「咱们俩要是结婚了,她不就成你妹了。」

陆依依小脸一仰:「结不结婚,还要另说呢。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那是逗你玩的,你怎么还记着呢。」

「就兴你逗我玩,不兴我开玩笑啊。行了,你自己过去吧,我可不愿见她。」说着,她转身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皱着眉,一脸的愁容:「我……我一个人,害怕。」

陆依依嗤笑道:「一个小丫头片子,估计还没北北大呢。你害怕什么呀。」

「她可不是一般的丫头片子。她……怎么说呢?她要是跟你一样,我至于这么害怕嘛。」

陆依依斜乜着我:「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连忙改口:「我是说你单纯。」

「你少来。」陆依依哼的一声:「单纯反过来就是蠢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贫嘴了。这么好的词儿,在你嘴里怎么变了味儿了。」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不是跟你学的。行了,你别跟我这儿啰嗦了,人家等你半天了。」陆依依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我说:「对了,我妈下午给我打电话,说她晚上上夜班,不回来了,你妈公司有应酬,估计得晚点回来,让咱们俩自己吃晚饭。等会儿你解决完了,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管你了啊。」

我苦笑道:「你还是不是我女朋友了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拜~ 拜~ !」陆依依挥了挥手,潇洒的转身离去。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早来不如晚来。再说了,她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嘛,有什么好怕的。

稳了一下心神,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双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装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又来干什么啊?」

小丫头梳着单马尾,双手缩在袖口里,脚上穿着白色运动鞋,内八字站着,非常的乖巧可爱。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对着我甜甜一笑:「哥,我想你了。」

少女的笑脸像花儿一样,叫人如沐春风。可我知道,这甜甜的笑脸背后,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可怕阴谋。

她见我没有说话,伸手挎住我的胳膊,笑着说:「哥,我想看电影,你陪我去好不好?」

一说起电影,我又想起了那天在电影院里她给我手淫的场景来,身子发热,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发怵。我用力将她推到一边,皱眉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呀。」安诺歪着小脑袋,微笑道:「我就是想约你看场电影,你不想去吗?」

我果断拒绝:「我不想去。」

「嗯……」小丫头沉吟片刻,说:「那一起吃顿晚饭吧,我请客。」

「我最近减肥,不吃晚饭。」

「那好吧。」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我正奇怪她怎么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她忽然来了句:「回头我把视频发给你妈。就这样,我先走了。」

「别别别!」我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苦着脸说:「吃饭,咱们去吃晚饭。」

「好啊!」安诺搂着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上,仰着小脸问道:「哥,你想吃什么?」

「你决定就好,我随意。」说完,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有种浑身无力的虚脱感。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有这么个把柄抓在她的手里,我下半辈子估计要被她给玩死了。

随着她来到了隔壁街的烤肉店,刚刚过完节的缘故,客人不多,随便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她将上衣脱下来,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我忽然觉着,她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纯洁乖巧的如同天使一般。呃……那个小恶魔到哪里去了呢?

点好餐后,安诺将双手放在餐桌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安静的看着我。我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尝试着问道:「你……现在住在哪儿啊?」

「老宅子里,你去过的呀。」

「那……你跟我……咱爸谈的怎么样啦?」

「挺好的呀。」

「哦,挺好的啊。」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我再度开口:「问你个问题,你别介意啊。」

「你问吧。」小丫头低头喝了口热茶。

「你……你妈妈呢?」

「死了。」

我早就猜到了,不过她答的这么干脆,倒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那……你……你爸爸呢?就是……就是你原来那个爸爸。」

「也死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我却不由自主的向她手腕处望去,虽然被长袖遮挡着,但那一道道的疤痕却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我隐约能猜到那些疤痕是怎么来的,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想要安慰安慰她,却又觉着有点假惺惺、装好人,怎么也开不了口。

「哦,这样的。那……这些年你都是跟你奶奶一起生活吗?」

「嗯。」

「那你是怎么知道……知道……」我组织了一下语言,重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爸是你亲爸的?你奶奶告诉你的?」

「我妈给我留了一封信,让我过了十八岁生日再拆开。我没听我妈的话,去年就把它拆开了。」小丫头语气依旧平淡。

「你妈给你留了一封信?她怎么说的?说……你原来那个爸爸不是你的亲爸爸,我爸才是你的亲爸?」

「是的啊。信上就是这么说的。」

「那你妈是怎么知道的?」

小丫头甜甜一笑:「那你就要亲自去问我妈了,我也不知道。」

得,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正好这时服务员把食材端了上来,我一边往铁板上放肉,一边忍不住继续追问:「你去找我爸,说你是他女儿,他就信了?」

安诺将筷子头噙在嘴里,说:「一开始他也不信,后来把能验的全都验了,科学证明,我确实是他的亲生女儿。」

「既然你知道咱们俩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还要……还要勾引我呢?」

小丫头上身前倾,面带微笑,轻声说道:「是你强奸我的。」

「我……」我简直快抓狂了,深吸一口气,苦笑道:「好好好,咱们以后都不提这事儿了,好不好?」

「什么事儿啊?不能提吗?」

我刚要说话,脚踝处忽然传来一阵异样,低头一瞧,这疯丫头竟然又把鞋子脱掉了,雪白圆润的小脚丫上穿着浅蓝色带花边的纯棉船型袜,撩开裤管,在我的小腿上轻轻地蹭着。

「你别这样行不行,你是我妹!」

就在我的抗议之时,脚丫已经顺着我的右腿,慢慢的攀到了大腿根部,肉乎乎的脚掌再次踩在了裤裆中间,脚趾灵活的拨弄挑逗着。

小魔女还是那个小魔女,只不过外表更加迷惑人了。

慌乱的瞧了一下四周情况,顾客不过,也没人注意到这里。我不敢将她小脚移开,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来。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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